在罗成的护送下,方辰与燕青会合。
经过清理,金华宫,原本尸山血海的骇人景色已经焕然一新,所有的尸体全被运走,地上的血迹也都被刷洗干净。
“燕将军,如今城外有两支军队,朕给你一道谕旨,你将五百梁山精锐带入宫中吧!”方辰拿出一道谕旨递给燕青。
燕青心中一震,连忙接过谕旨,心中激动不已。
时隔数千年,居然还能够见到昔日的战友,怎能不叫人激动!
燕青作揖离开,前去接引梁山将士。
方辰见这里清理的差不多,便命人将御书房打扫出来,做他暂时的寝宫。
罗成、雨化田、燕青的住所也都和他安排在他的旁边,经历过诡异黑影的刺杀,方辰实在不敢大意,只有和华夏人杰待在一起才是安全的。
数个时辰后,燕青带领着五百梁山精锐,持枪戴甲的进入皇城。
一路上百姓与达官显贵无不闻风丧胆,以为要打仗了,全都缩在了家中,只敢透着窗户偷偷打量着这支精锐部队。
梁山精锐在途径刑狱司时,刚好西厂特务也在将陶四海等人押送刑狱司的路上。
两拨人马相遇,魏泉看到这支军队的领将是他认识的燕青,顾不得心惊这支军队的强大,赶忙上前躬身行礼:“奴才见过燕青将军。”
“起来吧,听说你小子进了西厂特务,那便好好干,干出成绩陛下是不会亏待你的!”
燕青见到魏泉爽朗的笑道,心思灵巧的他早已看出魏泉是个懂得隐忍,拥有强大抱负的人,未来潜力或不可小觑。
“多亏了燕将军奴才才有今日将功赎罪的机会,这份恩情,奴才永远记在心中!”魏泉认真的道。
“好了,你只要忠心于陛下这就够了。你这话可容易被有心之人想歪啊哈哈哈~本将军还要安顿将士们,咱们就暂且别过吧!”燕青语气平和道。
“奴才自然忠心陛下,燕将军慢走。”魏泉让西厂特务们将路给腾出来,让燕青这支军队先行离开。
梁山军队离开后,那些被西厂特务押送的文武大臣们,仍是膛目结舌的呆立在原地。
大夏的皇上手中真的有将领!而且也真的有私军!
而且这支军队训练有素,比之大夏主力部队还要精锐的多!
这让一直以来看好太后,以为皇上只不过是一具空壳的人懊悔不已,但事已至此,再也无法重新站队。
其中陶四海全身都在抽搐着,两颗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
“怎么可能!”
“皇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将领和私军!”
“这没可能啊~!”
“这没可能啊!”
他咆哮着,声嘶力竭的哭泣起来。
“老东西,你犯什么神经?还不快走!”一位西厂特务见陶四海一副发疯的模样,忍不住踹了他几脚。
陶四海被西厂特务揣在地上仍旧又哭又笑。
“是我鼠目寸光,是我目光短浅啊!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太后恐怕也不会保我了,我还有何颜面苟活在世?任由皇上羞辱我吗?!”
陶四海心生死志,扑向他身前那位西厂特务,一把抢过西厂特务腰间的绣春刀,猛的刺向自己的心口!
噗!~
尖刀刺入心脏。
陶四海瞪大着眼睛,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彻底没了气息。
一旁的文武大臣心中骇然,陶四海居然真的自尽了?!
“诸位大人,走吧!若有想效仿陶大人的,咱家绝不阻拦!”魏泉冷哼一声,无所谓的说道。
众文武脸上一阵忧色,只得乖乖进了刑狱司,但大部分人还是期望着太后能将他们救走。
刑狱司中,雨化田向李司打了招呼,已经大马金刀的坐在刑讯地牢,等待着这些罪臣们的到来。
魏泉刚到刑狱司,便立马先行去拜见雨化田。
见到雨化田这位上司后,魏泉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压迫感,压抑的他大气都不敢喘。
他将身姿压的极低,声音恭敬的:“厂公,奴才将人都带来了。”
“嗯。”雨化田简单的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看向魏泉。
“既然陛下让你加入了西厂特务,刑讯审问是必不可少的,将人带过来好好学着。”
“是!奴才这就将人带来。”
魏泉不敢怠慢,连忙通知外面的西厂特务将所有人带进来。
“刑房,这里是刑房!你押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原刑狱司主事张鹤之认出了这里的布局,惊叫起来。
刑房只有在刑讯逼问,屈打成招的时候,他们刑狱司才会用到,莫非这西厂特务是想要将他们屈打成招不成!
“当然是对各位大人问话了。”雨化田坏笑着上前几步,走到了众人的面前。
“快说吧,究竟是谁指使魏合刺杀陛下的,是你们吗?又或者是太后?现在不想讲也没关系,等上过刑后我相信你们会说出来的。”雨化田语气逼人。
“你!是皇上让你这么做的?!”
“你告诉皇上,他休想!本将军就是死,也绝不会帮他诬陷太后的!”原御林卫统领张姚虎怒喝道。
“张姚虎将军可真是生龙活虎啊,来人,给张姚虎将军扒干净,好好刷洗!”雨化田对一旁等候吩咐的西厂特务们道。
“是!厂公!”数名西厂特务清楚了上什么刑,立即分头准备。
两名西厂特务上前扒光了张姚虎的衣服,还有两名西厂特务打了两桶滚烫的热水走了过来。
“怎么?你这死太监莫非要给庵洗澡沐浴不成?哈哈哈哈!~一帮没鸟的贱货!”张姚虎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察觉到雨化田和魏泉脸上的杀意。
很快又上前走来两名西厂特务,一位手中拿着一把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另一人拎着一桶凉水。
“回厂公,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吗?”一名西厂特务向雨化田问道。
“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魏泉看好了,这是咱们西厂特务中最简单的审问方式。”雨化田看了魏泉一眼,指向了张姚虎。
“谢厂公教导。”魏泉连忙道,他心中也有些好奇,拎这么多桶水难道真是要给这张姚虎洗澡吗?
西厂特务众人得到了雨化田的指示,其中一人拎起一桶冒着白烟,和打着气泡的沸水,哗啦哗啦的冲在张姚虎的身上!
张姚虎忍不住嗷嗷大叫出了声,这一桶热水浇下来,他全身上下严重烫伤,没有了一块好皮肉。
“说!是不是太后指使的刺杀!”雨化田语气冰冷的道。
“没鸟的贱货!告诉你那个废物皇上,等老子出去就把他和你一起丢到油锅里炸!丢到刀林里砍!”张姚虎破口大骂道,一桶热水而已,若是连这一点痛苦都忍受不了,他如何为太后分忧?!
“上刑吧!”雨化田淡淡的道。
一位西厂特务拿出一把钉满铁钉的铁刷,向着张姚虎走来。
刷!的一声,数道血线从张姚虎的身上涌出,张姚虎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本厂公再问你最后一遍!说还是不说?!”雨化田笑着问道。
“没鸟的贱货!”张姚虎又骂道。
“既然你没什么要说的,本厂公也便不问你了。”
“不必停了,一口气将他刷洗干净吧。”雨化田下了最后的命令。
“是!厂公!”
那名西厂特务不再留手,刷刷刷~!
眨眼间,铁刷便在张姚虎身上刷过了五六下,大块的血肉被刷了下来,张姚虎喊叫震天,很快就昏死了过去。
在一旁观看的大臣一个个被吓的跌坐在了地上,他们活了一辈子从来都没见过这种酷刑!
魏泉也是看的心惊胆颤,对雨化田的恐惧达到了极点,他有些庆幸自己投诚的决心,否则张姚虎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那位动刑的西厂特务见张姚虎昏迷,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另一名西厂特务提起一通冷水浇在了张姚虎的身上,很快张姚虎便被彻骨的寒冷激醒。
他刚想破口大骂,一通滚烫的热水就又浇在了他的身上。
“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你们这些没鸟的阉人!”张姚虎继续骂道。
紧接着动刑的那名西厂特务又是举起铁刷,极为狠辣的在张姚虎的身上不停刷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张姚虎叫的嗓子都已经破掉,哀嚎的求饶起来。
雨化田静静的看着,丝毫没有理会张姚虎求饶和谩骂。
在那位西厂特务的刷洗下,很快张姚虎全身的血肉都被刷洗干净,只剩下一具血肉模糊的白骨!
在场所有人,亲眼目睹了张姚虎被活生生刷去血肉的全过程。
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鹤之直接被如此酷刑吓晕了过去。
几位文官大臣,干呕的快把腑脏给吐了出来,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场面。
就连一些常年生活在厮杀之中的武将,都是感到极为不适。
“本厂公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好强迫你说。
毕竟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机会总是要给聪明人的。”
雨化田笑着看向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数位文武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