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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吹着口哨,双手抄在裤口袋里,一个闪身就走进了法拉小店里,看到怜儿站在柜台里边,他就伸着脖子找寻法拉那熟悉的身影,以他的经验来看,法拉可是从不偷懒的,可今天人呢?
怜儿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江海东瞧西看的样子,无奈地慢吞吞地说:“别看了,你找的人不在。”
“法拉去哪了?”江海双手支在柜台沿上问道。
“呃…...不知道。”怜儿欲言又止,法拉姐姐说过如果江海不追问就不用告诉他的。
“小妹妹。我很不喜欢你的回答方式,你就告诉我她到底去哪了?”江海隐约觉得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
怜儿见他表情变得异常认真,不敢再看他的脸,故意把脸转向落地窗看着外边的行人,但是觉得那冷冰冰的面孔有些怕怕的,特心虚,只好说:“江总,法拉姐考上她们家乡的公务员,离开这里了。”
听完怜儿的话,江海顿时觉得头顶上电闪雷鸣,怪不得法拉昨天请他喝咖啡,而且温柔的不像是她本人。原来她是在跟他告别,江海简直是要气炸了肺,她就这么光明正大地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仿佛他的怀中还有昨天给法拉那个大大的拥抱时,留下的她的温度和气息,可事实上她的确是逃走了。
怜儿见江海的脸色变得铁青,知道这个邪神可不是好惹的,赶紧说:“江总,法拉姐姐还会回来的,这店还是她的。”
江海猛一看怜儿,但是他恐怕不是坐着等她回来的人。
怜儿被他犀利的眼神吓了一跳,在怜儿还愣神的时候,江海就夺门而去。
怜儿一撇嘴,长长舒了口气,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喃喃道:“这脾气还真是不怎么好。”
江海回到办公室跟花格安排了一番就驾车离开,他要驾车去把法拉追回来,他现在对法拉刚要展开总攻,她竟然逃走了,这蓄势待发的劲头没了用武之地,就跟运动员奋力起跑却一头抢在地上一般。
竹玛来饭店找江海,花格告诉她江海要去追回法拉,竹玛一跺脚懊恼地走了出去,脚步却是越来越快。
她在心里不停地骂江海傻瓜,昨天发生的一幕在她脑海中回放:她去法拉的店里买东西,法拉静静地走到她跟前,脸上还带着羞涩的笑容,请她借一步说话,法拉说,其实她早就知道竹玛为什么总是来她的店里了,像竹玛这样的白富美对她店里的东西本是不屑一顾,而竹玛却总是来店里,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江海,法拉最后歉意地说,她就要离开了,为给他们的爱情带来的困扰抱歉。
竹玛觉得真的好对不起法拉,本以为法拉不会察觉原来她什么都知道,竹玛被这个向天空一般澄澈的女孩子所感染,难怪江海会爱她爱惨了。
刚想到这里就看见江海驾着车驶出了停车场,她赶紧让司机把车开过来去追,江海一门心思要去找法拉,哪里注意到竹玛的车跟在后边。
“快呀,快!”竹玛催促道。
“小姐,我们的车怎么能赶上江总的跑车呢?”司机的话让竹玛很泄气。
竹玛只好认命往前。
“小姐,车……油不足……。”司机小心翼翼地说。
“怎么搞的?”竹玛心头怒火蹭就起来了。
“没想到你会出远门……”
竹玛不等司机说完,心急火燎地说:“先找加油站!”
她给江海打电话,告诉江海告诉他,他就跟在他后边,让他慢一点等一下她,她似乎听出电话那端江海的不耐烦。
但是当她最终赶上江海,映入她眼帘的那一幕,她实在不忍心看,江海瘫坐在自己的车旁,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子正流着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让她心疼。
“这是怎么回事?”竹玛蹲下身心疼的拥抱江海。
“糖糖找人干的。”江海的声音掩盖不住的愤怒。
“是她?”竹玛一惊,想起了那天陪着江海羞辱糖糖的那一幕,“你个傻瓜,怎么不跑呢?”竹玛此刻又气又心疼,当然心疼江海更多。
“笑话,我好打的就是仗,你见我什么时候逃跑过。”江海忍着胸口的剧痛说。
“你个傻瓜,她不会知道你挨打是为了她的。”竹玛哭成了泪人儿,当然江海也知道她话里的那个她是指法拉,但是他却没有回应,谁也不能亵渎他对法拉的感情的。
“哭什么?我不是没死吗?”江海还是逞英雄。
“打不过还打?你就是个傻瓜。”竹玛哭的不依不饶。
江海真是不愿意看着她哭,这女人哭起来真是要他的老命,比他身上的疼还难忍,“扶我起来!”竹玛立马不哭了,她和司机把江海扶到车上,司机开着江海的车,她开自己的车载江海去医院。
“等我找人修理那女人!”竹玛发誓要为江海报仇。
“算了,她也算跟我一场,你别动她。”江海说道。
竹玛从后视镜看看江海,忍无可忍却不得不咬牙忍住,真想对江海大吼:你挨打活该,可是着实不忍心谁叫她爱惨了江海呢?
一辆黑色凯迪拉克疾驰在马路上,车上的信箱里大声放着音乐“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世界等着我去改变,想做的梦从不怕别人看见,在这里我都能实现,大声欢笑让你我肩并肩,何处不能欢乐无限,抛开烦恼, 勇敢的大步向前……”
开车的男子五官英气逼人,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他正和着音乐小声唱着。
副驾驶上坐着的那个男子不乐意了,他的肤色看上去比驾车男子的肤色要深,看上去更健康,微笑的样子告诉别人他是个好脾气的人,剑眉星目,面部线条刚毅,倒是多了些许古典气质,尤其是那慵懒的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更是特别,“喂,魏勇,就算你想表达你创业的决心,也别这么亢奋好不好,这歌我不喜欢。”他说着就动手将音乐换掉“你的心是片遥远的国土,与我相连在一段荒凉路,开始和结束从来不曾清楚,每一步都是赌注,我曾试着寻找一张地图,每条路都通往你心深处,沿着梦想的旅途,从不回头,这一生与你共度……”
这次换做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子抒情地跟唱了,唱了一段他得意地看着魏勇说“怎么样,骚年,要听这样的歌,才能让你不浮躁。”
魏勇无奈地笑笑,到也跟着歌曲轻轻的和着“……只要你能走进我的地图,愿为你选择未来的路……”
“陈涵,我停车,你坐到后排座上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在国外,这个座位是给宠物坐的好不好?”魏勇一边看着前方认真开车一边慢腾腾地说。
“别没大没小,要叫涵哥,我不要坐后边,你又要放那些要命的歌来折磨我的神经。”陈涵表现出一幅深受其害的样子,回忆这一路上他被强迫听的那些歌,真后怕,他总结出这世上的歌可以分三类:有的歌要钱,有的歌要命,有的歌是既要钱又要命,而魏勇放的正是最后这一类。
魏勇笑笑,没有反驳,只有这些高亢嘹亮的歌此时能把他的茫然心情给带起来,他这次来美源镇,就是要迈出自己独立创业的第一步的,他不比陈涵,陈涵事业有成,有懂事的儿子,贤惠的妻子支持他,可他呢?刚拿到了自己效力多年的外企的遣散费和自己多年来的积蓄奔波于一条看不见未来的路上,孤身一人,成家立业都没有做到,他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自己除了满腔热情就是这一副臭皮囊,哦,对了还有自己两年前买的这辆凯迪拉克。
陈涵也自顾自的在自己的平板电脑上玩着游戏,自己逗自己开心,嘴里还喃喃着:“是你把我拐出来的,我想我老婆,想我儿子,想……”
陈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魏勇拦腰斩断:“这些都是我欠你的,对不起了,作为我的参谋你辛苦了。”
“那你和我传奇作为补偿就好了。”陈涵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案。
“别跟我说传奇,不好好给我干活,信不信我让你变成传奇。”魏勇看看自己身旁坐着的这位大少,不是他童心未泯,就是他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的时间太多,把他打造成了一个有着硬汉外表内里却是一颗童心的形象,真让他头疼。
“我就说开我的路虎来,你非得开你的小凯,真是闷死人了!”陈涵又开始抱怨。
魏勇忍无可忍,拿起面前的抽纸盒子扔过去,哄孩子般地说:“别跟怨妇似的,过会到了地点,我给你买好喝的矿泉水。”
“我不要喝你的买的,我的在后备箱里放着呢!”陈涵反驳道,他才不信在这种穷乡僻壤买到的东西。
魏勇听到这句话,眉头皱紧了,想起出发前陈涵恨不得把超市装进后备箱的样子,他就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