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雪意识到小姐还是生气了,只不过没生自己的气,或者不忍心责怪她。
贺兖这边,已经说法了鞑靼俘虏,让他指认吉兰。
鞑靼俘虏巴不得快点回家,因此痛快地答应了。
贺兖很欢喜,认为事情就此可以解决。
但是,吉兰和俘虏对质的场面得有远杳参与。
他一个人欣赏这场面,实在太浪费。
“苍岚,去把远小姐叫来。”
贺兖吩咐一句,苍岚刚答应。
“慢着,我自己去。”
贺兖说完,自己跑了出去。
远杳正在吃点心,贺兖突然到来。
“那个鞑靼俘虏已经答应了,两人马上要对质,你跟我一起去。”
“既然问题可以解决,我就不过去了。”
远杳端着茶喝茶,淡淡地说句。
“怎么?我不生气了你还生?”
“王爷为什么要生气?流雪只是调皮,多几句嘴而已。”
远杳始终坚持,自己的丫头没什么错处,是贺兖小心眼儿了。
“你的丫头实在太调皮了,你应该好好管教才是,不要一味护着。”
“好,王爷请回吧,我要管教丫头了。”
远杳淡然地笑着,也看不出恼。
“好吧,我回去了。”
贺兖也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萧宏后脚来了。
他也不说话,直接拿剑刺远杳,尽管远杳机灵却也有失误的时候。
她躲避不及,左肩膀上被刺了一下。
流雪和回云都吓坏了,终究是流雪反应快,喊了一句。
“荣王妃不在这里,在淮南王那里。”
萧宏毕竟最担心吉兰,听说之后,虚晃一招奔出账外。
流雪和回云过来,查看远杳的伤口。
“糟糕,这伤口发黑,荣王剑上有毒!”
流雪发现了,吓得面色如土。
回云直接吓哭了,催促流雪。
“快去告知淮南王吧,迟得不得了。”
话音刚落,远杳两眼一黑栽倒在地上。
“小姐,小姐!”
回云哭着喊,流雪也跟着哭喊。
“你别哭了,快去找淮南王啊。”
贺兖这边因为远杳没有来,也没有对质,只是把吉兰先关押着。
萧宏跑过来要人,贺兖淡定相对。
“你的王妃涉嫌私抓鞑靼人,必须审问清楚。”
“什么私抓鞑靼人?你有证据吗?”
贺兖听说冷笑,说道。
“当然有,那个鞑靼人指认了你王妃。”
贺兖这般一字一句,竟然让萧宏无话可对。
两人正在僵持,流雪骑马跑了来。
“王爷,贺王爷,我家小姐中毒了,昏倒了。”
“什么?”
贺兖一听,立即关心远杳的安危。
“怎么会中毒?”
“是他!是他用剑伤了小姐,剑上有毒!”
流雪指着萧宏,也不把他当什么王爷了,似仇人一般满眼发红。
“你做了什么?”
贺兖过来揪住萧宏衣领子,质问。
“我让她中毒了,想拿解药,就放了我夫人。”
萧宏甩开贺兖,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哈哈哈。”
“走,带我去!”
贺兖对流雪说了句,而后上马离去。
回云已经把远杳扶到床上,看着她发黑的嘴唇,哭得一塌糊涂。
贺兖赶来时看见远杳这般,连忙说句。
“把她扶起来,我用银针给她解毒。”
流雪擦把眼泪,赶紧和回云把远杳扶起来。
“衣服脱了。”
贺兖很顺口的说了句,把两个丫头弄愣了。
“没听见吗?上衣全脱!”
贺兖说着,已经落下了床帐子。
流雪和回云都围在了帐子内,可是依旧无法动手,也无法想象当着一个大男人,把小姐衣服脱了。
贺兖见她们不动手,自己上来两把扯落远杳衣服。
两个丫头吓得直捂眼睛,又听见贺兖说道。
“过来扶着!”
两个丫头才过来,一前一后扶着远杳坐好。
贺兖已经盘膝坐在远杳身后,用银针刺她后背几处穴道。
不多时,远杳的鼻子,嘴角都流出了黑血。
流雪和回云看见,多少松了口气。
“拿把刀子来。”
贺兖用完银针又要刀子,将远杳的伤口割开,把血用嘴往外吸。
这个画面,实在令人不敢直视。
远杳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人,就这样一览无遗的暴露在贺兖面前。
贺兖还用嘴巴接触她皮肤,老天爷哟。
“哈哈!你们在干什么?”
萧宏已经冲进来扯掉了床帐子,一边说话一边脚踢两个丫头。
流雪会拳脚闪得快,没被踢倒。
“大敌当前,淮南王竟然和女人在此行苟且之事。”
萧宏眼睁睁地反咬一口,把贺兖激怒,随身甩出两根银针扎入萧宏肩膀。
“啊——”
萧宏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往后退。
接着,他身体颤抖两下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是麻醉针,够他睡几个时辰。”
贺兖怕两个丫头害怕,说了句。
接着,他又把精力集中到远杳身上,继续吸出毒血。
远杳逐渐清醒过来,明白是怎么回事,发现贺兖正在帮她吸伤口。
“干嘛这么卖命?我又不值得。”
“胡说什么呢?”
贺兖已经不想跟她计较了,语气变得柔和起来。
“严肃些,不要嬉皮笑脸。”
远杳学着他的语气警告,把贺兖逗笑了。
“你以为我现在不严肃?我是在给你驱毒!压根没心情看。”
好一句没心情看,说得真好。
“你要敢乱看,我就挖你眼睛。”
远杳咬牙切齿起来,一改往常的淡定。
“你瞧瞧你肩膀,这么多肉。”
贺兖手指戳一戳,挑剔。
“怪不得穿衣服不好看。”
远杳瘪嘴不作身,贺兖又指了指她胸前。
“太大了,像哺乳妇女。”
“毒血吸完了吗?”
远杳追问一句,贺兖咕咕笑了两声。
“皮肤太粗糙,好像男人。”
远杳闭上眼睛,攒了一点力气,而后睁开眼睛。
“叔叔,人家好冷。”
远杳有一双杏眼,笑眼眯眯地时候很漂亮,搭上嗲嗲的声音。
贺兖感受到了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而是巨大。
“说几次了,别嬉皮笑脸。”
“人家就是冷嘛。”
远杳说着,竟然揪住他衣襟身子往前凑,贴到贺兖胸前。
“看来你已经好了。”
贺兖苦笑一下,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