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晴心情不错,对于粉丝们的要求,也都尽量满足。
耽搁了半小时,她才和齐文曜抵达停车场。
刘助理早早等候在那,接到二人后,直接驱车,将他们送回了老宅。
程老爷子和齐老太太得知二人回来的消息,提早在程家老宅设了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他们在外游玩的这段日子里。
齐老太太连着看了几回《那个杀人犯》入戏极深,见着程以晴后,第一句话就是:“以晴啊,结尾那段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要拍第二部吗?”
程以晴好笑地看着齐老太太,道:“这个我真不知道!新的剧本还没出,不过依照目前的反响来看,第二部肯定会拍。”
“哦!”
齐老太太有些失望,停顿了几秒后,又道:“那你拿到剧本,要第一时间给我看。”
“一定!”
齐老太太满足了。
程老爷子恰好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横了程以晴一眼:“第二部别拍了,瞧瞧为了一部电影,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受那些伤,你不心疼,我还心疼!”
闻言,齐老太太也跟着道:“以晴,你们那个剧组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顾及演员身体?”
十分钟后。
程以晴在诸多《那个杀人犯》片段中,找到了她因拍戏受伤的花絮。
铁证如山,她无力狡辩,任由二老轮番‘批评’了她一阵。
距离《那个杀人犯》播出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
沉寂下去的热度,随着影片被提名金马奖,再次翻涌而起。
汪哲那边的宣传,也跟着开始造势。
部分未播片段、拍戏中途的演员状态、汪哲的严格程度,等等等!吸引了一众观众以及网友的眼球。
就在程以晴回国这天。
《那个杀人犯》官博放出了程以晴拼命拍戏的花絮,阮雯凡趁机发了一波通稿,吹捧程以晴的敬业。
#程以晴拍戏受伤#
的词条,就挂在微博热搜上。
但凡二老对她有一点点关注,看到这些轻而易举。
回国之后。
程以晴休整了没两天,阮雯凡就送来了工作安排表以及她的助理—江雅。
江雅已经从失恋的伤痛当中走了出来,人也比从前稳重了很多。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这天夜里。
程以晴突然失去了知觉。
前一秒,她还在和江雅聊工作,后一秒突然软趴趴地倒在了桌上。
书房工作的齐文曜听到江雅那一声呼救之后,心猛地一颤,大步向楼下客厅奔去。
江雅余光瞥见齐文曜后,连忙道:“齐总,以晴姐晕过去了。”
然而。
就在齐文曜冲到程以晴面前,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时,她醒了。
程以晴茫然地看着齐文曜:“文曜哥,你怎么过来了?”
齐文曜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他伸手摸了摸程以晴的额头:“你没事?”
“什么?!”
程以晴微微皱眉。
齐文曜看向江雅:“你刚喊什么?”
他脸色很不好看,语气更是严峻到了极点。
江雅被齐文曜瞪着,慌张地后退一步,弱弱地解释道:“刚刚,以晴姐,突然晕过去了。”
“晕过去?”
程以晴拧眉看着江雅:“没有啊!”
江雅整个人都傻掉了,支支吾吾道:“是,是我看错了?”
可是,刚刚程以晴真的在她面前晕过去了,而且还没了鼻息。
所以她才会被吓了一大跳,甚至尖叫出声。
程以晴见她被吓到了,软了声音安抚:“应该是看错了!是不是累了?工作安排明天路上聊,今天你先回去休息。”
“好!”
江雅点头,小心翼翼地拎起了包,在齐文曜阴沉的注视下,尽可能降低存在地离开了。
她走后。
程以晴转头看向齐文曜,擦了擦他额头的汗:“就算是真晕过去,也不至于这么紧张?”
“当然紧张!”
齐文曜将程以晴拥在怀里,摩挲着她的头:“你要好好的,不能出一点事。”
程以晴笑了:“我能出什么事?”
齐文曜没接话。
过了一阵后,才声音低沉地“嗯。”了一声。
晚上。
程以晴躺在床上,睡意阵阵袭来,刚要睡过去的时候,手机震了下。
她猛地被惊醒。
江雅给她发了消息过来:
【以晴姐,我回来以后想了很久,真的不是我大惊小怪!】
【当时咱俩聊工作,你突然晕过去,我去碰你,你浑身冰凉,连鼻息都没了!】
【所以我才尖叫出声!】
【虽然我解释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
【以晴姐,你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我很担心你!】
程以晴瞬间醒了。
她敲了一行{当时我还有什么表现?有没有....},犹豫片刻后,又删掉了所有文字,只回了一个字:好!
她刚放下手机,身后传来了齐文曜的问询:“怎么还没睡?”
齐文曜冲了个澡,此刻仅着浴袍,他上了床,将程以晴拥进怀里,紧紧抱着:“睡不着吗?”
程以晴摇头:“困了!”
“好,晚安!”
齐文曜在程以晴额头亲了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程以晴依旧没睡着,但也没有动弹,生怕惊扰到齐文曜。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她偷偷睁开眼,瞥见旁边的齐文曜已经睡了,她呼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向外走去。
她睡不着!
并且心很乱。
江雅不会骗她,所说的那些一定是真的!
那么,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回想起羊沛的遭遇,她的心愈发乱了。
最近两个月,她和齐文曜表面看起来过得风平浪静,实则心却始终高悬着。
否则。
齐文曜也不会这么敏感。
“以晴?”
齐文曜的喊声响起,程以晴转头,就被他抱在了怀里。
“睡不着吗?怎么出来了?”
齐文曜的声音里翻涌着几分隐忍的焦灼。
程以晴伸手抱住了齐文曜,在他怀里蹭了蹭:“口渴,出来倒杯水喝!”
“好!”
齐文曜揉了揉程以晴的头:“下次喊醒我,我帮你倒!”
“哪有这么娇惯?”
“刚做了个噩梦!你消失了!”
“然后吓醒了?”
“对!”
齐文曜在程以晴额头上亲了亲:“不能有下次了,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