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你在何处?”张县令又接着问道。
“回禀大人,前天晚民妇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门,直到下人来报说夫君作了错事,民妇才赶往公公他老人家的寝室!”
“你所言可属实?”
“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张县令和沈逸书对视了一眼,然后说道。
“你先下去!”
云氏出去后,进来的第二个人是小婉。
“民妇见过两位大人!”
“云姨娘,据说,前天晚上,云鹏杀死云老帮主时你真在室内?”张县令开始询问这位年轻的姨娘。
“是,民妇是在场!”
“那你可知云鹏为何要杀害云老帮主,当时你又在做些什么,房间里除了你们三人,是否还有其他人?”
“没,没有其他人了?前天晚上,我和老爷正要休息,却见少爷闯了进来,然后他就和老爷子争论起来了!最后,两个人说着说着,老爷就呵斥少爷说;‘你翅膀还没硬,就想变天了,还早的很呢!’结果,少爷说,说——”
“云鹏说什么了?”
“少爷说还有更大的敌人呢!老爷就问“更大的强敌,是什么?结果老爷的话还没说完,少爷突然拔出剑来就向老爷刺去,老爷悲吼道:‘你……你杀我!’少爷退后几步,道‘我不是已经杀了吗’老爷又说道:‘我是你的父亲!’少爷却面无表情的道:‘那又怎样?’然后两大护法就从门外奔了进来,和少爷打了起来,然后三人都受伤严重,倒地身亡了!”
“云姨娘,情况真的如你所说吗?”张县令再次逼问道。
“是,大人,情况就如民妇所言!”这时,张县令侧过头来征询沈逸书的看法。
就在此时,沈逸书开口了:“他问了张县令刚问过的同样的问题:“云姨娘,云姨娘,据说,前天晚上,云鹏杀死云老帮主时你真在室内?”
“是,民妇是在场!”
“那你可知云鹏为何要杀害云老帮主,当时你又在做些什么,房间里除了你们三人,是否还有其他人?”
“没,没有其他人了?前天晚上,我和老爷正要休息,却见少爷闯了进来,然后他就和老爷子争论起来了!最后,两个人说着说着,老爷就呵斥少爷说;‘你翅膀还没硬,就想变天了,还早的很呢!’结果,少爷说,说——”
“云鹏说什么了?”
“少爷说还有更大的敌人呢!老爷就问“更大的强敌,是什么?结果老爷的话还没说完,少爷突然拔出剑来就向老爷刺去,老爷悲吼道:‘你……你杀我!’少爷退后几步,道‘我不是已经杀了吗’老爷又说道:‘我是你的父亲!’少爷却面无表情的道:‘那又怎样?’然后两大护法就从门外奔了进来,和少爷打了起来,然后三人都受伤严重,倒地身亡了!”“云姨娘,情况真的如你所说吗?”沈逸书再次逼问道。
“是,大人,情况就如民妇所言!”
“好了,你先下去吧!”
“张县令可听出什么来了没?”小婉退出去之后,沈逸书却不急于见别的人,却反问起了张县令。
“下官愚昧,请钦差大人指点!”
沈逸书把目光转到丁可人的身上,柔声问道:“丁仵作可听出什么来了没有?”
丁可人其实一听就知道小婉说的是谎言,但是又没有什么破绽指出她说的是谎言。
可还没等她开口,沈逸书就先给出了答案。
“如果一个人两次回答同样的问题,却一字不差,这说明了什么?”
张县令马上反应过来了:“大人的意思是说,刚才云姨娘所说的话都是事先编造好的谎言,所以才能一字不差!”
“我们平常人谁第二遍回答同样的问题时能够精确到一字不差?”这的确是个破绽,毕竟平常人回答一个问题,即使答案相同,总是有所出入的!
“那么,大人,云姨娘为什么要说谎呢?难道她才是杀害云老帮主的真正凶手?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张县令马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她不是凶手,但她知道另一个凶手是谁?”沈逸书说道。
“另一个凶手?”
‘对,另一个凶手!云老帮主的致命伤并不在腹部的那一剑上,而是在后背,但刚才云姨娘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云老帮主的背后如何受伤的,显然他们原先套好的证词中并没有这一点!”
“他们更没有想到,今日我们又再次验尸!”
“那么,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张县令征求沈逸书的意见。
“当然是先吃饭,然后请我们的容总管进来问话了!”
三人在偏厅用了一顿饭,然后休息了一下!张县令就派人去传唤容华了!
容华很快地走了进来,但是丁可人却发现此时的容华比起几个时辰前见到的他总显得有些暗淡了起来,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她一时还想不透。
“容华见过两位大人!”
“容总管,听说你是云老帮主和云少帮主最器重的人,这个传言是否属实?”这次却使沈逸书先开口了!
“容华承蒙老帮主和少帮主厚爱,也是感激不尽!”
“那容总管认为云老帮主和云少帮主平日的关系如何?”
“这,小人不知该怎么说!”
“当然应该实话实说!”
“少帮主先前对老爷很尊敬的,只是近两年来因为一些事对老帮主有些意见!”
“一些事,什么事?”
“就是帮内的一些事务呀,还有,还有关于姨娘的一些事1”
‘云姨娘的什么事?”
“这,这个小人实在不好出口!”
正在这时,突然外边一阵人声嘈杂,有人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云姨娘上吊自缢了!”
偏厅内的几人闻言也诧异地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