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3000+
“我控制不了。”他募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瓣,仿佛带着火一样的手掌在她腰间轻抚,钻进了早已浸湿而粘在她皮肤上的衬衣里,楚醉身上白色的衬衣被水浸泡后完全起不到任由遮盖作用,淡紫色的内衣轮廓在半透明的衣服下若隐若现。懒
楚醉艰难的仰起头深呼吸着,想说些什么,却在他探入她衣间的手忽然解开胸衣的纽扣时,浑身一颤,厚实而温暖的手掌带着滚烫的触感募地覆住她的一侧浑圆,到了嘴边的声音化成一阵无法抑制的嘤咛:“嗯……”
下一瞬,身上的男人似是失去了耐心,骤然一把将她半透明的衣裳撕扯开,衣服前排的扣子接连掉落进温热的水中,直至沉没在浴缸水底,察觉到他的手正要将她宽松的绵质运动长裤腰间的弹力带扯开,楚醉一僵,在意乱情迷间回过神。
“彦沉……”明明想提醒他背后的伤,现在绝对不能和她这样,否则伤口肯定会扯开,想要提醒,也想要让自己清醒,奈何嘴边出口的声音却软的像是无言的邀请:“你……唔……”
他覆上她的唇,阻隔了她一切要出口的声音,一只手在他胸前兴风做**捏的她浑身剧烈的轻颤,另一只手将她沉浸在水中的裤子轻而易举的解开,手掌在她腰间轻抚,不允许她一丝一毫的挣扎探入已经松跨的裤首。
“不……”虫
他的吻转向她耳边,狂热的喘息肆虐着她全部的听觉,楚醉从来没有这样过,她跟何彦沉在一起七年,曾经那唯一一次荒唐的夜晚她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就算那种片子她看过,但对于她来说,这种陌生的空虚的识热感觉烧的她整个心都烫了,这种想要什么却不知道究竟要什么的感觉蔓延她全部神经。
他的手指忽然在她柔软的胸前一点揉捏轻扯,楚醉倏地控制不住低吟:“嗯~~”
顷刻,一直艰难的握在浴缸两侧的双手再也没有力气的豁然松开,两人全部浸入浴缸满满的水里,温热的水顺着浴缸四周向外漫出了许多,楚醉从头到脚都被按在水底,无法呼吸,口中残存的空气也几乎要被他侵略剥夺至尽,一种奇怪的覆灭感层层侵袭着她的神经,双手不受控制的趴上他的脊背,再也无力抗拒,直到他忽然在水中将手臂环过她颈后,将她上身从水底捞起,俯首一边狂热的吻着她的唇瓣,一边扯下她的裤子。
“沉……”楚醉隐约察觉得出来他肌肉的血脉愤张,低在她腰腹间的某一处危险的突起已经昭然若揭的在告诉她,今晚无论如何也逃不开,搂在他背上的手下意识的扣紧,叹了口气正要给予回应,手心却募地碰到他背后的一处伤,掌心下边的触感是还未拆线的伤口,因为粘了水和这一会儿的动作而使本已经不再流水的伤口四处又有了些湿粘的感觉,那不是水,明明是血!
“彦沉!”他吻向自己锁骨,根本不打算放开她,楚醉却慌了,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连忙挣扎着低叫:“你刚刚伤口粘了水,快放开我!这样不行!”
“彦沉!彦沉!”楚醉仰起头避开他的亲吻,身上每一处被他手掌划过的地方都仿佛燃起了一道火焰,她轻颤着推着他:“你停下来!你伤口在流血!”
“快停下来!”
“我停不下——”他将她压在浴缸边缘,一腿压住她一条腿,伸手迅速的将她紧紧闭合的双腿分开,火热的吻几乎要烧痛了她。
“可……”
食色`性也,楚醉也只是个凡人,对于这种几乎快要折磨死她的欲`望极为敏感,在这种时候停止不仅仅他会难受,恐怕她自己也会受不了,但不行,他背后的伤可不是小伤,那么深的伤口,刚刚过了一周的时间,现在连线都还没有拆,如果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又裂了开,那伤口就更难以愈合!
募地,楚醉一狠心,搂在他背后的手忽然下滑到他腰间最重的那处伤口上用力一按。
何彦沉骤然脸色惨白,疼的闷哼一声僵硬的贴在她身上,停止了一切动作,抬眸用着能杀死人的眼神看着她眼里闪过的慌乱:“你这女人……”
楚醉趁机连忙推开他,踉跄的翻身逃出满是水的浴缸,结果地上全是水,脚下一滑,趔趄了两步便急急忙忙将一旁挂着的他的浴袍裹在自己赤`裸的身上,然后在他难看的眼神下伸手扶住他肩膀:“快出来,你伤口进水了!”
“死不了!”何彦沉咬牙,拧眉拉住她手腕。
“你当自己是铁做的吗?苏医生早就说过你伤口千万不能粘水,否则一定会感染!我看着都痛,你还撑什么啊?快出来,我扶你回去擦干净,我帮你上药!苏医生有给我留下消炎杀菌的药膏,不知道涂上后能不能有用,不行的话明天我就叫苏医生过来重新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
何彦沉冷冷瞥着她脸上的两朵还未消散的红晕,楚醉忙趁着他片刻的失神之际将他从浴缸里扶出来,然后将刚刚从他身上脱下来的睡衣罩在他背上,拽过一条毛巾擦着他脸上和精剪的短发上的水:“来,小心点,地上滑,我扶你回卧房。”
可能是背后的伤有些撕裂开,真的比刚受伤的时候还疼,何彦沉黑着脸任由她扶着自己。
扶着他回到卧室后,楚醉让他坐在床边,然后匆匆忙忙的转身去找药膏和纱布,然后又匆匆忙忙的跑回来,将他背上的睡衣拿下来,顾不上自己脸上和头发上一直在滴的水,仅是小心翼翼的帮他将背上的水擦干净,擦完后,见洁白的毛巾上边又粘了不少血迹,她顿时将毛巾伸到他眼前:“你看,果然又出血了!你当自己身上的肉不是人肉啊?!这么多这么大的口子,你以为那天流的满车都是的血是谁的?!”
说完,她气愤的拧开药膏的盖子,涂到自己已经迅速用半分钟的时间消毒的手指上。
“是你勾引我。”何彦沉面色沉沉的坐在床边,大言不惭的将罪名扣回到她身上。
“我勾引你?”
楚醉咬着牙,看着他背后多多少少溢出来血丝的伤口,气的半天说不出来话,说不出是心疼还是什么,她承认刚才脑袋发热才跟他讨论那种问题,无非就是她确定他这副让人喷鼻血的身体究竟被商安然用过多少次,她是想确认一下自己心理的承受能力,在考虑有没有必要使用什么非常手段,她承认自己偷偷在网上看过的A/片够多,早就不是什么思想纯洁的少女,但好歹刚才她真的没勾引他好吗?
她继续咬着牙,却不再说什么,仅是瞪了一眼他的侧脸,俯下身将手指上的药膏上涂在他背上,一边涂一边冷硬着声音满不情愿的说:“等哪天我找机会一定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勾引!别动,疼就告诉我!”
他不动,也不说话,仅是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
楚醉一脸义愤填膺的帮他涂着药,然后又覆了一层纱布,流血的状况不是太严重,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没注意到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正向下滴着水,滴到他背上,水有些凉,何彦沉微微顿了一下,没说什么。
同时卧室紧闭的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不是很大,还有钥匙碰撞了半天插`入钥匙孔的声音,何彦沉瞥了门上转移了角度的手柄一眼,没出声。楚醉一边帮他缠纱布,一边时不时在他耳边嘀咕一声不满,根本没注意到门边的动静。
等到她忙完了,转身就要拿着东西出去,结果伸手要拽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怎么回事?”她拧了拧,还是打不开,这才发现门里边的手柄内部多出来一道卡扣,卡在门边,这种锁的设计是门外边才能锁上的,她更是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何彦沉:“门怎么会被锁上?”
何彦沉只是笑看着她,并不说话。
“你笑什么?!我还没擦头发呢!身上都是水,我要出去换衣服啊!这身浴袍也已经湿了,不行!你快把门给我打开!”
“门是在外边被锁的,我怎么打开?”何彦沉冷笑:“你倒是教出了一个好女儿,配合着你将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越来越妙了,嗯?”
“你说什么?”楚醉瞪着他,他该不会以为锁门这件事是她设计的?
他扬眉浅笑,并不说话,一脸了然的看着她眼中的仓皇:“难不成是我让咱们女儿将门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