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年和楚弃相识了20年
他控制楚弃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制定规则
违反规则就会受罚,比训狗还不如
至少狗乖了主人还会给丢块骨头
在他们相识的第15年,司锦年有些厌烦了他逃他追的游戏,厌烦了每次床上都要按着楚弃的手才能防止自已脸上挨一巴掌。
司锦年把楚弃丢进一间没有窗户没有的房间里
说是房间,但整个屋子只有一张占满了整张墙的大屏,甚至没有一张床
司锦年对楚弃展开了长达五年的驯化
没有司锦年的刻意逗弄,楚弃连逃出这间屋子的机会都不会有
司锦年拿着刻刀,试图将楚年雕刻成自已喜欢的模样。
司锦年在第一天给楚弃制定了第一条规则:无条件服从
楚弃看了一眼就直接撕下来丢在地上踩了一脚,眸中的不屑带着独属于少年的傲气
司锦年没生气,楚弃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
当然楚弃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惩罚,不再是挨一顿打或者是被鞭子抽上几次
而是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整整关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没人和他交流,送饭的人送来的也只是简单的饭菜,仅够维持楚弃的基本营养供给,根本达不到饱腹的程度。
偶尔司锦年会进来,一言不发的把人按在地上c
空气中弥漫着无言的压迫与恐惧。黑暗、恐惧与饥饿如同阴影般笼罩着楚弃的每一天,仿佛将他推向无尽的深渊。
一个月后,司锦年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成果。
楚弃的顺从,他引领至一场灵魂的盛宴,那是一种超越肉体的极致满足,让他的心灵在震颤中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种感觉令他沉迷,甚至是疯狂。
只过了一周,楚弃就又被带到了这间屋子门前。
楚弃对这间屋子的恐惧难以想象,忍受了他这一个星期提出的所有无理要求,但在被带到这件屋子门前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
“司锦年!我没有做错事,我没有不听你的话,你说的我都照做了,你不能把我关回去!”楚弃的声音颤抖,一只手被司锦年抓着着,另一只手则无助地攀附着走廊冰冷的栏杆,试图用仅剩的理智和司锦年讲道理。
“楚弃,我讨厌你的语气,此时此刻你应该乖一点”司锦年皱了皱眉,手上加大力道。一个月的惩罚只让楚弃学会了表面上的顺从
看这语气,还是没学乖
楚弃仿佛在这句话中捕捉到了一丝转机,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双手紧紧环绕住司锦年的胳膊,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司锦年身前,眼中涌动的泪水映照着无尽的恐惧与哀求。
“我求求你,别把我关进去...司锦年...求求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颤抖与绝望。
“阿弃,要乖乖学规矩”司锦年蹲在地上,用另一只手擦去了楚弃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冰冷且残忍。
楚弃绝望的看着司锦年,很清楚的明白自已没办法逃掉,他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忍受司锦年将自已拖入房门。
司锦年把楚弃丢进房间的黑暗中,此时门还没关上,门后摄入的光亮照在司锦年身上。
楚弃很清楚地看见司锦年一副深思的模样,喃喃自语
“这次教小弃什么呢...”
“想到了,就教教小弃怎么服侍他的主人吧”
司锦年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渴望,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既是对楚弃无助的回应,也是自已绝对掌控力的一种展现。
楚弃在床上像块木头
但司锦年相信,楚弃的呻|吟声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