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直接就打过去了,金子轩可不惯着他,自然反击。
江澄不如金子轩,始终在下风,根本打不过金子轩。
但是金子轩脸上也挂了彩,众人回过神来,赶紧劝架,他们根本不听劝。
魏婴想去拉开他们,但是孟青月拉住了他,金氏和江氏之间的事情,聂氏可不能参与进去,尤其是魏婴更不行。
最后还是蓝忘机出手,分开了他们,让他们去松风水月,请叔父蓝启仁定夺。
只是江澄和金子轩打架,还不算什么,可起因是金氏与江氏的联姻,这个蓝启仁可做不了主,立刻传信给两家家主,让他们自已来处理。
金光善人不咋地,表面功夫确实做得好,到了门口,一看儿子在门口跪着呢,就先关心自已的儿子。
“子轩,疼吗?伤得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为父,为父为你做主。”
“爹,我还好,都是小伤,就是上课的时候谈论起了我的婚约……”金子轩老老实实的回答。
得知儿子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打架还没吃亏,没什么大问题,金光善心里有了数。
“没事,别怕,有为父呢。”
金光善安抚了自已的儿子,就进屋了。
等一见蓝启仁就先是感谢蓝家的教导,言明金子轩犯错随先生打骂。
“蓝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犬子不争气,劳蓝兄费心了。
您德高望重,别和他一个黄口小儿计较。犬子犯错您随便打骂,我绝无二话。”
这一番话下来,水平实在是高,奉承了蓝启仁,抚平了蓝启仁的怒火,表示金家对蓝氏处理的结果绝对支持,绝对不影响金氏和蓝氏的关系。
弄得蓝启仁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说:“劳你挂念,老夫还可以,你先坐下,稍等片刻吧,江宗主随后就来,这个婚事,得你们两家自行商议。”
“那是自然。”金光善立刻笑眯眯地答应下来,开始品茶,闲聊,再不提此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等江枫眠来了呢,沉着一张脸,好似没看到自已儿子似的,也没关心,直接进屋。
江澄本来还期待自已的爹来问问他,他好告状,结果他爹连问都没问他,跟没看见他似的。
于是生气极了,面部都狰狞了。
金子轩瞥了一眼,不再看江澄,他不想再和他打了,虽然打得过,但是自已也会受伤,也疼啊。
江枫眠一进屋,就询问蓝启仁:“蓝兄,不知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犯了何错?”
有了先前金光善的对比,蓝启仁瞬间就火了:“江宗主,你这是何意?是说我蓝家欺负你儿子吗?”
“不不不,江某绝无此意,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江枫眠赶紧否认。
“也罢,免得说我们蓝家有失偏颇,来人,将聂怀桑请来。”蓝启仁直接让没有利益关系的聂氏人来说。
“是。”门外的弟子,立刻去请聂二公子。
一步错步步错,江枫眠还想弥补:“蓝兄,何至于此啊?”
蓝启仁却不想落人口舌:“江宗主还是等吧,聂怀桑旁观了整件事,身为局外人,自然不会偏向任何一方,让他来说,最是准确。”
江枫眠无奈,只能等着,在心里盘算,到底该怎么办。
聂怀桑被请来,一进门就先行礼:“见过蓝先生、金宗主、江宗主。”
蓝启仁身为屋主人抬手,示意他起身。
然后聂怀桑有些害怕地问:“蓝先生,不知您让学生来,有什么事情?”
蓝启仁耐着性子说:“你别怕,让你来,是想让你把江澄和金子轩打架的始末,和江宗主还有金宗主说一下,让他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事情是这样的,今日讲学这正好讲到蓝家先祖……”
聂怀桑赶紧答应下来,然后如实地讲述事情的经过,没有任何添油加醋,不偏不倚。
金光善又听了一下,和自已儿子说的一样,没有出入,就放心了。
等聂怀桑说完,蓝启仁就让他退下了,然后就等着看两个宗主怎么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