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顿饭菜之丰盛,着实令人惊叹。
那毛血旺,红亮的色泽搭配着麻辣鲜香的味道,仿佛能点燃舌尖上的火焰,每一块猪血、毛肚都饱含着浓郁的汤汁,让人一口接一口停不下筷。
辣炒大肠更是别具风味,大肠处理得干净利落,辣味与大肠本身的油脂相互交融,口感软糯且香辣十足,那滋味直往喉咙里钻。
醋溜土豆丝清爽可口,醋酸与土豆的香甜完美结合,丝丝入味,嚼起来嘎吱作响。
黄瓜炒鸡蛋则清新淡雅,黄瓜的脆爽与鸡蛋的嫩滑相得益彰,既解腻又开胃。
白毅还把将剩下的半颗白菜炒了,那白菜在锅中被翻炒得翠绿欲滴,散发出阵阵清香。
几个小家伙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平日里只吃一碗饭的雨水,今日竟然都多吃了一碗,那模样像是许久未曾饱餐过一般。
至于他嘛,那就更不用说了,直接三碗打底,第四碗吃完他才满意地放下了筷子。
他这个出惊人的食量,直接看得一旁的秦淮茹目瞪口呆,心中满是疑惑,这家伙难道是一整天都没吃饭了吗?怎么会饿成这般模样?
不仅如此,四碗饭下肚依然觉得不满足,这厮索性又吨吨吨地喝掉两瓶汽水,那汽水的气泡在口中炸裂,带来一阵清凉与畅快。
接着,他毫不顾忌地当着秦淮茹和雨水的面,点起一根烟,悠然自得地掐着腰走到家门口,随即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随后便是一声“嗝儿~~~~~~”
这嗝声响彻云霄,悠长而响亮,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震得摇晃起来。
秦淮茹满脸都是嫌弃之色,忍不住嘟囔道:“真是饿死鬼托生的?你一整天都没吃饭了吧?”
雨水则有些懵懂,眨巴着眼睛问道:“对啊小毅哥?你今天一天都干啥去啦?怎么突然这么能吃?”
白毅回头看向她们说道:“你们是不知道,今天我不到十点就去了四季鲜,本来是为了看看弄的咋样,大爷的,最后成过去干活的了,合着我今天加一天班儿。”
一听这话,秦淮茹噗嗤一声笑道:“那你这是去减肥了呀?中午忙的没时间吃饭?”
不是卤煮,爆肚不好吃,是他当时真没什么吃东西的欲望。
他点点头:“几乎等于没吃,下午我开着货车来回拉货送货,完了还跟柜台卖了半天菜,你说我累不累挺?”
但是再累,再辛苦,四碗饭下肚也足以磨平他身心上的疲劳。
尽管他只是带着些许戏谑地开始抱怨起来,那模样着实逗得身旁的二女止不住地嘻嘻直笑。
然而这笑声的背后,秦淮茹却是真正地走心了啊。
原本明日雨水就要返回学校去了,今日夜晚自然是不能够再尽情玩耍打牌啦,于是她便早早地回到了自已居住的那间屋子,开始仔细地整理起那些属于自已的物品。
近些天来,每到夜晚都会有那么一丝微微的小凉风拂过,之前白毅送她过去的时候,虽说已经帮她带过来了不少适合秋冬季节穿着的衣物。
但没带合适的外套过去,此刻的她正站在屋子里,目光来回扫视着面前摆放着的七八件外套,神情专注而又纠结,内心不停地琢磨着究竟该把其中的哪一件放置在学校里以备不时之需呢。
与此同时,秦淮茹那颗细腻而又体贴的心,早已悄然行动起来,她特地为白毅烧好了一壶热水。
然后小心翼翼地端着那只装满热水的洗脚盆走进了房间,轻声说道:“快来泡泡脚吧,能解解乏呢。”
言语之间满是关切与温柔,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他一般。
白毅笑道:“得嘞,还是秦师傅贤惠,今儿晚上咱俩得好好谈谈。”
秦淮茹听后翻个白眼:“你不是累了嘛~谈什么?不谈~”
白毅嘿嘿一笑,冲她挑挑眉,完,秦淮茹心里那点小火苗一下被勾起来了。
九点多,京茹也回屋睡觉后。
秦淮茹悄咪咪离开自已那屋,跑他这儿来了。
怎么说俩人也是老夫老妻,轻车熟路地就抱在一起啃了起来。
今儿个秦淮茹状态来的快,还挺主动。
不一会,屋里就传出一阵不可描述。
...
快两点。
秦淮茹累瘫在他怀里,本来还说要回去睡。
看样子今天晚上是走不掉了。
幸好槐花现在能一觉到天亮,半夜闹腾的情况少之又少。
白毅是舒坦了,没一会睡了过去。
......
第二天,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缝隙,如细丝般洒在略显陈旧的房间里,像是在默默提醒着人们新的一天已然来临。
又是崭新的礼拜一,世界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擦拭过,所有的喧嚣与繁杂似乎都被抹去,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原点,重新开始那无尽的轮回。
秦淮茹昨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杀敌一百自损三千,此刻她躺在床上,身体犹如被沉重的铅块压着,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白毅起床后,坐在床边,琢磨待会弄点啥?
仨孩子要上学,时间紧迫,经过许久的思量,他最终决定给家人做点炝锅面吃。
随着时间的推移,面条渐渐煮熟,白毅捞出面条沥干水分,装入碗中,然后浇上事先准备好的卤汁,一碗香喷喷的炝锅面就大功告成了。
他端着面条来到餐厅,放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心中充满了期待。
而此时,秦淮茹慢慢睁开眼,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努力适应着周围的环境。
当她看到时钟显示已经七点的时候,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直接懵在了那里。
按照往常的习惯,这个时候孩子们应该已经起床准备去上学了,而自已却还躺在床上。
糟了!做饭肯定来不及了,她心里焦急万分,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胡乱穿上衣裳,就要出门去买饭。
可就在她刚拿起裤子准备穿上的时候,一段模糊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她猛地想起,昨天晚上自已好像被牛拱了。
现在身上还有些隐隐作痛,这该死的小男人,现在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