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难以置信的看着林白。
“就是一个挖耳勺?”
林白不服气的开口。
“要光是挖耳勺,我替你吹我是韭菜!”
余谦认为还有别的,顺口问了一句。
“怎么呢?”
林白相当得意的开口。
“那上面还有耳屎呢!”
害!
所有人都露出了没眼看的表情。
相当无语的看着林白。
又是觉得好气又是觉得好笑。
余谦摇摇头。
“您这个不卫生知道吗?”
林白眼睛亮亮的,看上去非常的兴奋。
“好东西啊知道啊吗,这是饶的!”
“这个东西无所谓,真正值钱的得说你们家这铁器。”
听见林白又说到了自已家的铁器,余谦燃起了兴趣。
“那您再说说我们家这铁器?”
没带任何迟疑的,林白张口就说。
“想当初,你有一位二曾祖。”
“叫余鹤纶。”
噗!
刚才是烧饼差点被吓得半死,这回轮到张鹤纶了。
这是轮流在吓唬他们两个人啊!
本来张鹤纶还在对烧饼得瑟自已没事呢,现在听见林白点到了自已的名字。
听得张鹤纶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曾祖父,一位二曾祖。
这是把余谦的便宜占得死死的啊。
余谦相当无奈的开口。
“明白了,我的祖父都是按照白日阁小辈来取的名字。”
林白还相当得意的开口。
“大户人家讲究嘛。”
余谦相当无语的瞪一眼林白。
“这有什么可讲究的!”
没被余谦的话带进去,林白继续说自已的。
“从小就有神通的美誉!”
“双手能写梅花小篆,太后老佛爷十分宠爱,封了御儿干殿下九千岁之职!”
余谦听得无语了,转过头看向林白。
“这是我二曾祖?”
林白笑嘻嘻的回答。
“这是刘瑾。”
差点没对林白翻出个白眼。
“谁让你说刘瑾了!”
林白没停下。
“十八岁便入得翰林院,身为编修,这一日正在抄书馆中奋笔疾书。”
“耳边忽听内廷总管传懿旨,说淑妃娘娘有请!”
“听得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呀,要是别人还则罢了,淑妃娘娘,非同小可啊!”
余谦好奇的问一句。
“怎么快乐?”
林白叹口气开口。
“想当初西域有一科勒国,欠我大清三年贡晌。”
“万般无奈,进来美貌女子西拉玛雅伊斯拉巴罕!”
余谦表情不是滋味。
“不是,这什么名字?”
林白表情很是认真。
“此女子生的是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皇上一见此女大吃一惊,好似凉水浇头怀里抱冰。”
这词听着熟悉,余谦在旁吐槽。
“这里边还有杜十娘!”
林白说得是手舞足蹈,又是给自已说兴奋了。
“当时封为淑妃,在宫中权势熏天,今日无故宣召所为何来?”
“急忙整冠束带来到了内廷门前,但得见,璧沉沉琉璃造就,明晃晃顶妆成。”
“楼台殿阁梁画栋,好一派人间仙境!”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嗬一声开口,像是在赞叹这寝宫漂亮。
林白继续往下说。
“来到殿前双膝跪地,口称微臣在此候旨,耳边只听得娘娘一声娇呼。”
“你咋才来那!”
林白娇滴滴的话给余谦都听笑了。
“这娘娘怎么这么怯啊!”
林白还在娇滴滴的模仿着那娘娘,看上去就像闺阁中的小姑娘。
“干啥切了你呀你,你干啥切了!”
“口称微臣在此候旨,娘娘吩咐一声,珠帘卷起金钩高挂。”
模仿娘娘说话的时候,林白一直说的是方言。
头前说的那两句余谦还能听得下去,听得多了,余谦都无语了。
“行了行了,您先给普通话学学吧!”
林白还跟着余谦吐槽,在那且笑呢。
“这娘娘就是普通话差点。”
余谦无差别攻击。
“您说得也不怎么样!”
林白没说这茬了,往下使活。
“吩咐一声珠帘卷起金钩高挂,两旁的内侍就把你二曾祖请到里边来。”
“娘娘说昨晚哀家我写了一首诗,请您过来给我矫正一下。”
“有人递过诗来,你二曾祖拿在手里是大吃一惊。”
余谦问林白。
“她怎么写的呀?”
林白假装手里捧着诗句。
“上面写,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呀,嗡嗡,飞呀,嗡嗡。”
余谦都怀疑自已是不是耳朵有什么问题。
“这是什么诗啊这是?”
林白把手往下边一放。
“偷眼观瞧,见娘娘柳眉带笑凤眼含春,眉梢眼角写不尽的万种风流,不由得心潮澎湃。”
“要说两个人的年纪差不多,岁数也相当,那年娘娘刚满十九,你二曾祖不过也才……”
余谦接话。
“二十来岁?”
林白摇摇头。
“八十四了。”
“差不多。”
余谦都无语了。
“那般配什么呀!”
不理余谦在那大惊小怪,林白说得起劲。
“正在心猿意马之际,忽听圣驾驾到,皇上来了!”
“这可要了亲命了,想当初孔圣人教导我们说,有主的干粮不能碰啊!”
听到这余谦都觉得不对劲。
“这是孔子说的吗?”
林白嘴里就没停过。
“急忙站起身来,往外就走,无意中泡入皇上的上饲院,发现地上铁器一宗,放入怀中。”
“越墙而出,从此辞官不做,就指着这件铁器了。”
终于说到这件铁器了,余谦摩拳擦掌的问。
“这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啊?”
林白笑嘻嘻的开口。
“半拉马掌。”
刚被点燃的情绪,瞬间就又被林白给熄灭了。
“费半天劲就马掌啊?”
林白表情不服气,瞪了一眼余谦。
“要光是马掌我替你吹我是茄子!”
余谦扭头看一眼林白。
“怎么说?”
林白皱着眉头开口。
“上边还有一大钉子呢!”
“这钉子是宝贝知道吗?它有一头有尖,有一头有帽。”
还以为林白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呢,亏余谦还费心的听。
当下就开口。
“是钉子全是那样的!”
林白反驳。
“这两样这是饶的!”
“真正值钱的东西是你们家的这瓷器。”
余谦哦了一声,开口说话。
“那你再说说你们家这瓷器。”
林白给介绍。
“想当初,你的三曾祖做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