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淘骑着自行车行驶在街道上,身上潮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肌肤上,带着丝丝的凉意,却扑不灭他心头上的火。
没多久就进了四合院,把车子停在门口,提着东西推门就进了屋。
“你淋雨了啊?赶紧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拿去洗洗。”秦淮茹边说边快步走上前来,伸手轻轻拉了拉王小淘身上潮湿的衣服。她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关切。
“今天赶上下雨了,我留了只鸡,你晚上炖了它,还有些鸡蛋留着吃。”王小淘把东西放在地上,便脱掉了上衣。
“给,这是给你买的两身衣服,等会试试看。”王小淘又把衣服递给了秦淮茹。
“你先去擦擦身子,换身干衣服吧,别着凉了。”秦淮茹边说边将衣服放在一旁,转身去拿毛巾。
她快步走到王小淘身边,把毛巾递给他,眼神中满是担忧。王小淘接过毛巾,拿起暖壶倒了些热水。
他将毛巾浸入热水中,轻轻拧干,随后他用热毛巾擦拭着自已的脸庞和手臂,那丝丝热气驱走了身上的寒意。
“淮茹,你过来下。”王小淘朝着秦淮茹的方向招了招手。
“怎么了?”秦淮茹慌忙走了过来,看到眼前一幕,不由脸色有点发红。
虽然两人天天在一块,毕竟结婚没几天。
“帮我擦擦背,我够不着。”王小淘笑嘻嘻的说道。
没多久,秦淮茹捂着嘴跑了出去。
王小淘换好干衣服后,整个人显得清爽利落。
当他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秦淮茹还在那漱口。
秦淮茹微微弯着腰,端着碗水,她的嘴巴微微鼓起,然后吐出一口水来。
等秦淮茹漱完口,她直起身子,用毛巾擦了擦嘴角,转头看到王小淘正看着自已,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随后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王小淘将她拥入怀中,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秦淮茹犹如一只小猫一般,安静的趴在他怀里。
“辛苦你了。”王小淘下巴轻轻抵在秦淮茹的头顶,双臂更加用力地抱紧她。
秦淮茹靠在王小淘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她轻轻摇了摇头,“不辛苦,就是嘴巴有点疼。”
“嘿嘿,那是上火了。”王小淘嘴角上扬,轻轻吻了吻她的秀发,又轻声说道:“等会用热水烫个鸡蛋,那玩意去火。”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你饿了吧,我去做饭。”她从王小淘怀里轻轻挣脱出来,说完,便转身快步走向灶台,把鸡给炖上。
“你去试试衣服吧。”王小淘等到秦淮茹忙完,把衣服递给了她,关上了屋门。
秦淮茹在他面前更换了衣服,当然免不了一阵嬉闹。
在王小淘的阻挠下,秦淮茹费了好长时间才换上。
蓝色的衬衫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清纯。黑色直筒裤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双腿线条,挺翘的…既简约又大方。
她微微低头,看着自已的新装扮,眼神中流露出欢喜。
“我家媳妇就是漂亮。”王小淘称赞道。
秦淮茹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她羞涩地抬起头,目光与王小淘交汇,轻声说道:“就你会说话。”
王小淘走上前,轻轻握住秦淮茹的手,“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一直都很美,现在更是光彩照人。”
秦淮茹嘴角上扬,露出幸福的笑容。
很快鸡肉炖好了,秦淮茹打开锅盖,小心翼翼的把鸡肉盛到碗里,端到饭桌上。
“快来尝尝。”秦淮茹微笑着说道,同时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肉,轻轻吹了吹,然后递到王小淘的嘴边。
“真好吃,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王小淘忍不住夸赞道。
“谁家炖鸡了?这么不会过日子。”贾张氏躺在易中海家的大炕上,正睡着觉,闻到这股香味,猛地睁开眼睛,皱着眉头嘟囔着。
她翻了个身,坐起来,鼻子用力地吸了吸,试图确定这香味是从哪里飘来的。
“哼,肯定是前院那个败家子,不知道现在日子艰难,还炖鸡吃。”贾张氏一边抱怨着,一边用手拍了拍身下的被褥。
等会我也去买一只,以我家老易的工资天天吃鸡都吃的起。
贾张氏想着,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那炖鸡的香味,便起身走出了家门。
等到易中海下班回家后,闻到炖鸡的味道,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是谁家又在炖鸡呢?”他心里嘀咕着。
“老易,老易。我今天下午买了一只鸡,你快给我钱。”贾张氏满脸兴奋地冲着易中海说道。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你怎么又乱花钱,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怎么就乱花钱了?以你的工资买只鸡怎么了?赶紧给钱。”她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易中海叹了口气,知道拗不过贾张氏,只好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递给她。
贾张氏接过钱,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这还差不多。”她得意地说道,然后转身走进厨房,端了一碗鸡汤出来。
“肉呢?”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
贾张氏却满不在乎地说道:“哎呀,我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爱吃肉。”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你也不能全吃了呀?”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炸了毛。“就吃你点鸡肉你就心疼成这样。你那工资那么高,还在乎这几块肉?”
易中海被贾张氏怼得无话可说,只能叹了口气,端起那碗只有汤的碗,默默喝了一口。
真后悔啊,当年因为她落了个断子绝孙。现在又把她娶回家,膈应人。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的样子,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但又不想认错,便嘴硬地说道:“下次再买就是了,你一个大男人,别这么小气。”
易中海听了,只是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他知道,和贾张氏争论也没有用,只能由着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