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阎埠贵的工资是二十七块五,相信很多人都不信。
家里这么几口人要养,就靠他自已一个人工资,在剧情中也是早早就买了自行车。
可能是他一直在装穷,四合院中当老师的就他一个人,别人也不了解他的工作情况。
三人酒量都不高,最终阎埠贵的那瓶酒也没喝完。
易中海带的花生米大部分都让阎埠贵给消灭了。
饭罢,阎埠贵又把桌上剩的酒带回了家。
嘿嘿,这些掺点水下次还能喝。
阎埠贵迈着欢快的步伐向家走去。
“东旭啊。让你妈收拾收拾吧,我也回去了。”易中海也喝的红着脸,缓缓转过身,脚步有些沉重地向自已家走去。
……
护城河旁
眼看天色已暗,王小淘把鱼从泥坑里捞出放入布袋,便骑自行车托着前往交易地点。
“大叔,明天您不用等我了,我有事情来不了。周五周六我再给您送两天,以后只能每周日给您送一次了。”王小淘带着些许歉意。
“怎么回事?”胖大叔焦急的问道。
没有鱼他还怎么赚差价啊。
一斤就是五分钱,一天一百多斤就是五六块钱啊。一个月下来都赶上他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王小淘故作为难道:“养的鱼都快卖光了,没有那么多。只能每周供应一次了。天冷了更是没有了。”
胖大叔听了后也是无奈。
有总比没有强,一月四五百斤也能赚个二三十块。
每天一百多斤确实是个很大的量,长期供应需要的很多很多,一般人搞不到。
“好吧。那以后你每周尽量给我多弄点。”胖大叔退而求其次。
“我尽量给您弄个二百斤。至于弄不弄得到也不好说。”王小淘也不敢打包票,这事说不准的,鱼儿不上钩也没办法不是。
就这样俩人约定好每周一次的交易,各自离开。
资产又达到了二百多块钱,家有存款,心里不慌。
王小淘高兴的骑上车子往家赶,这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想到明天就要迎娶秦淮茹心里也是激动不已,单身生涯终于要结束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咱也是要有家的人了。
一路哼着歌,蹬着自行车,很快便来到了四合院。
王小淘进了院也没有发现阎埠贵的身影。
奇了怪了,今天怎么这么稀罕。
闫老抠居然不守门了,以往没事就蹲门口,过个拉粪的车都恨不得过去闻闻。
王小淘把车子推进屋,拿起水桶准备去中院接点水洗个澡,天气热稍微一动就出一身汗,忙碌了这么长时间身上早就黏的受不了了。
这个年代没有热水器是一点也不方便。夏天还好,简单洗个冷水澡。
冬天只能去澡堂子了,一般人也不愿意花钱去洗。
他是不习惯洗澡堂子,这么多人泡在一个大池子里,不卫生。
“柱子,洗衣服呢?”
来到中院,王小淘见到傻柱在水池旁,打了声招呼。
现在的傻柱才16岁,已经有一米七八的个头,比王小淘矮不了多少。
只是他16岁的模样,长的比王小淘还显成熟。
“小淘哥,接水啊,你先接。”傻柱连忙把水龙头让给王小淘。同时微微侧身,手臂向外伸展,示意王小淘先过来接水。
傻柱这人也挺实在,只是和许大茂不对付,俩人可能从小打到大习惯了。
王小淘笑了笑,走上前去。“柱子,谢了啊。”
“小淘哥,你买的自行车多少钱啊?”傻柱挠了挠头羡慕的问道。
“157,怎么了,你也想买辆啊?”王小淘笑着反问。
“嗯,你和东旭哥都买了。咱们院里有两辆了,我也想存点钱买个。”傻柱对自行车也是很向往。
“呦,贾东旭也买了?他家不是一直哭穷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傻柱摇了摇头。
王小淘接完水和傻柱招呼一声便提着水桶走了。
他也没想到贾东旭会买自行车,剧情里不是说他结婚买的缝纫机吗?
买缝纫机还是为了能补贴家用。
贾张氏会让他买自行车?
王小淘也没多想,别人的事考虑那么多干嘛,过好自已的日子就行了。
刚准备进入前院,碰到了贾东旭从外边上厕所回来。
四合院是没有厕所的,一直都是用外边的公共厕所。
“呦,小淘啊。哥也买自行车了,永久的,不比你差。”贾东旭脸色通红,看样子喝了不少假酒。
“是吗。那恭喜了。”王小淘本来是不愿意搭理他的。他都开口说话了,怎么也得应付两句。
“你还不知道吧,我结婚的时候,女方那边还陪送一架缝纫机。足足两个大件。”贾东旭自豪的向王小淘炫耀着。
那个时候的三大件是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一般人拥有一件就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没看出来,你们家那么有钱。”
“这不是有师傅帮忙吗。你家里也没个人帮衬,买完自行车就倾家荡产了吧?”贾东旭扬起了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原来是易中海给他买的。
易中海这老家伙真不愧四合院首富,这几天没少往外掏钱。
他对他这个徒弟是真上心,自已老两口不舍得多花。花在贾东旭身上倒是一点都不心疼。
就算后来贾东旭死了,他又把主意打到秦淮茹身上。至于傻柱,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工具人。
易中海会不会和贾张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这么偏心贾家。
这也不得不让王小淘多想,剧情中傻柱是易中海的专用打手,四合院谁不服,一放傻柱立马老实。
就这样傻柱从他身上什么也没得到,还帮着他养着贾家。
莫非这贾东旭真的是易中海的儿子?
一点也不像啊,贾东旭这模样还是像老贾居多。
“到时候一定要过来喝杯喜酒。”
贾东旭的说话声打断了王小淘的沉思。
“好好,有空一定过去。”王小淘话里也没拒绝,周日也是他摆席的日子,只不过不是在四合院罢了。他也不想和四合院的人过多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