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我抱您回去。”
王姨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王小淘小心翼翼地抱起王姨,尽量让自已的动作轻柔些。
王姨靠在王小淘的怀里,心跳也莫名加快了。
王小淘感受着怀中的柔软,又不由想起了那不该想的画面。
他的手不由紧了紧。
王小淘把下巴埋在她的脖颈,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小淘,你…”王姨轻呼一声,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王小淘这才如梦方醒,“王姨,对不起,我……我一时糊涂。”
王姨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
王小淘低着头,不敢看王姨的眼睛:“王姨,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见王小淘这样,王姨也不忍心责备。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小淘啊,王姨相信你,只是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这么冲动了。”
王小淘赶紧点头,“王姨,我记住了,绝不会再犯。”
随后,王小淘把王姨抱进屋,轻轻地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王小淘转身走出房间,可他的心里还是乱糟糟的,想着刚刚自已的失态,忍不住拍了拍自已的脑袋。
王小淘啊,王小淘。
你是没见过女人嘛?
王姨自王小淘出了屋,心里也是久久不能平静。今儿这一出,让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王姨长叹一口气,“算了,也许这孩子就是一时冲动,别往心里去。”
王小淘来到厨房,尤凤霞正忙活着晚饭。
他轻轻在她背后搂住她。
尤凤霞猛不丁的被人抱住,吓了一跳,“哥,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凤霞,时间不早了,哥要回去了。”
尤凤霞转过身,看着他说道:“哥,这就走啦?不再多待会儿?”
王小淘苦笑一下:“不了,你嫂子还等着我呢。对不起啊,凤霞。”
“哥,你不用说对不起,这是我选的路。”
尤凤霞有些失落,王小淘不能常陪她,她也知道如今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
“哥,你快回去吧,别让嫂子等久了。”
王小淘在尤凤霞的不舍中离开了,怀孕的女人心情更容易受影响。
王小淘骑着车子吹着傍晚的风,试图吹走脑海中的躁动。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合院,王小淘停下车子。
进了院子,就瞧见阎埠贵和贾张氏正聊着天。
只听见贾张氏那大嗓门喊道:“老阎,你是不知道,我们家东旭这回可出息了,晋升一级工啦!”
阎埠贵脸上堆着笑,嘴里却酸溜溜地说:“哟,那可真是恭喜啦,往后你们家日子可要红火喽。”
“小淘回来了啊!”
阎埠贵见王小淘进来,打了声招呼。
他也不愿意和贾张氏聊,除了会吹捧她家,就是装穷,就没正常过。
王小淘笑着应道:“阎大爷。”
贾张氏斜睨着王小淘,扬着下巴说:“小淘,瞧见没,我们家东旭多有能耐!”
王小淘点点头:“是是是,东旭厉害。”
贾张氏越发得意起来:“那是,不像有些人,一天天没个上进心。”
“是是是,某些人一双鞋底纳个一年。好吃懒做,确实没有什么上进心。”
王小淘本不想理她,见她这样不由怼了回去。
贾张氏一听,瞪圆了眼睛,扯着嗓子喊道:“哟呵,王小淘,你还敢顶嘴!我们家东旭能晋升一级工,那是他的本事!你有这能耐吗?”
“干了好几年才升一级工,确实有本事。”王小淘也不甘示弱。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啥?好几年咋啦?能升就是能耐!你个小兔崽子懂个啥?有本事你也升一个给我看看!”
王小淘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我可没那福分,也不稀罕。”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哼,你就是嫉妒!我们家东旭往后的日子越来越好,你就等着瞧吧!”
王小淘翻了个白眼:“我嫉妒他什么?早产的儿子?”
贾张氏瞬间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你个小王八蛋,我家棒梗就算是早产,那也还八斤多呢!你羡慕不来。”
贾张氏一听,脸涨得通红,扯着嗓子喊道:“那是!我家棒梗就是有福气!哪像你,孩子都还没有,就会在这酸!”
“是是是,你家棒梗找了个好爹。”王小淘敷衍道。
贾张氏瞪着王小淘,气急败坏地抬起手指着他说:“你这混小子说的啥话?我们家东旭咋啦?”
“你家东旭很好。”
王小淘撇了撇嘴,这贾东旭,好吃懒做完全跟贾张氏学来的。
在轧钢厂有易中海的照应,偷奸耍滑。几年了,才成了一级工,有什么炫耀的。
贾张氏眼睛瞪得更大了,往前跨了一步,逼近王小淘,吼道:“好?你这说的啥屁话!好你还在这阴阳怪气的!”
王小淘侧了侧身子,斜眼看着贾张氏,说道:“我可没阴阳怪气,您自已非要这么想,我能有啥办法。我夸你家东旭你还不乐意?”
贾张氏双手叉腰,唾沫横飞:“你这叫夸?我看你就是嫉妒我们家东旭!”
王小淘轻哼一声:“我嫉妒他?我犯得着吗?”
贾张氏手指差点戳到王小淘脸上:“你就犯得着!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王小淘一把拍开贾张氏的手:“您别动手动脚的!”
阎埠贵赶紧挡在两人中间,伸开双手,一脸焦急地说道:“哎呀呀,都消消气,别吵啦别吵啦!”
“阎大爷,您可听到了,我可没和她炒,我完全顺着她的话夸贾东旭,她还不乐意了呢。”
王小淘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地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扭头看向贾张氏,劝道:“贾家嫂子,小淘这孩子都顺着你说了,你就别揪着不放啦。”
贾张氏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他那叫夸?明摆着是在损我们家东旭!”
王小淘翻了个白眼:“得,我算是没法跟您沟通了,怎么着都不对。”
阎埠贵无奈地摇摇头:“都少说两句,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啊!”
“阎大爷,我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