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母亲啊!这又是怎么了?李浩天一脸无奈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和不解。他那原本就紧锁的眉头此刻更是拧成了一团,犹如深秋里被寒霜打过的枯草。
“你这臭小子,你那该死的爹不成器也就算了,你也整天惹我生气。”母亲怒目圆睁,气得浑身颤抖,那声声斥责犹如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射向李浩天的心窝。母亲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仿佛一条条蜿蜒的蚯蚓。她瞪大的眼睛里满是失望与愤怒,那怒火仿佛要将李浩天吞噬。此刻,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吹得院子里的树枝胡乱摇晃,似在为这紧张的气氛添上几分不安。
“消消气,消消气,别把身子气坏了,这么大个店您交给谁打理啊!”李浩天赶忙赔着笑脸,小心翼翼地安抚着母亲,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的心里既有着对母亲的愧疚,又有着难以言说的委屈,还有着对未来的迷茫和无助。他的目光游离不定,不敢直视母亲那充满怒火的眼睛。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骤然响起:“伟大的宿主,不仅为救人而牺牲,对母亲还这般孝顺。你的这些行为都深深感动了系统,系统决定跟你绑定,你是否接受?”
这可不就是穿越必备的金手指嘛!李浩天兴奋得两眼放光,毫不犹豫地在心中大喊:“接受,接受!”只见一个进度条出现在脑海中,然而,到达百分之二十时,进度条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卡住不动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去,那金手指如同沉睡了一般,始终不见动静,李浩天满心的期待渐渐被消磨殆尽,最终也还是选择了摆烂。院子里的花朵渐渐凋谢,仿佛也在为他的失落而哀叹。
就像他妈说的:“你就跟你那废物爹一样没用,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儿子呢?一点也没有我半分能耐。”母亲的责骂如同一把把重锤,不断敲打着李浩天脆弱的心灵。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压抑。
突然有一天,李浩天看到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于是,在他母亲还在跟他喋喋不休说话的时候,一转眼,他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可他非但没能成功制伏强盗,反而被狠狠地揍了一顿,最后还是那个被抢的人用木板车把他给拖了回来。被抢的人名叫大木。因为从出生的时候算命先生说他五行缺木,所以起名叫大木。
就在这狼狈不堪的时刻,系统提示音传来:“恭喜宿主,系统绑定成功,开启新手任务,找到一个叫绝味宗的宗门加入,限时一个月,奖励新手大礼包一份,完不成任务,系统将脱离宿主,摸出宿主记忆。”
李浩天听到系统的提示,心中满是伤痕,愤懑地想到:系统你他妈的是不是喜欢看我被揍啊!
系统提示:宿主第一次骂系统,惩罚倒霉半个时辰。
只见系统刚说完,木板车不知怎么了,一下压倒一个石头,这一下直接把李浩天弹了出去。大木冲上去大喊:“浩天哥你怎么样了?”刚喊完自已被一个石头绊了一下,向李浩宇直直撞了过去。刚要把李浩天扶起来,手一滑,又摔了一跤,这回李浩天学乖了对大木道:“别动我,一个时辰之内别动我,算命的说了,我现在一个时辰之内不能动,不然要倒大霉。”大木听了:“我在那边等你哦!到时间了好叫我哦。”
期间各种虫蚁,把他的身体光顾了一遍。他也没动半分。那感觉真是难以言喻,仿佛每一只虫蚁的触碰都像是一场酷刑,又痒又难受,可李浩天愣是咬着牙坚持着,不敢有丝毫的动弹。那滋味,咳咳,大家自已体会去这里就不详细介绍了。周围的草丛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也在嘲笑他的倒霉。
一个时辰终于过去,李浩天感觉自已仿佛经历了一个漫长到没有尽头的世纪。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头发也乱蓬蓬的,像个刚从土堆里钻出来的乞丐。每动一下,肌肉都传来酸痛的抗议,他咬着牙,强忍着不适,脸上的表情因痛苦而显得有些扭曲。天边的晚霞如血一般鲜红,给这场景增添了几分悲壮。
大木连忙跑过来,一脸关切地问道:“浩天哥,你没事吧?”大木的额头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李浩天苦笑着摇摇头,嘴唇干裂,声音沙哑地说道:“没事,就是这倒霉劲儿可真够受的。”
随后,大木再次费力地把李浩天抬上车,他那粗壮的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每迈出一步,脚下的土地都被踩出深深的脚印。就这样,一步一步,艰难地拖回了家。还好大木经常干农活,有的是一把子力气。路旁的野花在夕阳的余晖中轻轻摇曳,像是在为他们的艰难前行默默加油。
母亲看到儿子这般惨状,本来因为儿子冲动行事而气恼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满满的关切所取代。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责备着:“你这臭小子,谁让你逞能的,你看这帮子强盗把我儿打成什么样了,还放虫咬我儿。”这时一旁的大木张了张嘴,想要为李浩天说两句好话。然后被李浩天的母亲大吼一声:“滚一边去。”这一吼,震得窗户都微微颤动。
随后母亲又对着李浩天念叨起来:“为娘平日骂你,是怕你跟你那不成器的爹一样,一辈子没个出息。可你倒好,这逞强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如今弄成这副模样,叫为娘如何能不心疼?”母亲的眼眶微红,声音也带着些许颤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李浩天脸上的伤口。屋里的灯光昏黄而温暖,映照着母亲那满是担忧的脸庞。
李浩天听着母亲的唠叨,心里却觉得格外温暖。毕竟他知道母亲这是刀子嘴豆腐心,那一声声责骂里藏着的都是深深的关爱。可他身上的伤痛加上这一路的折腾,实在是疲惫不堪。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李浩天仿佛又回到了与强盗搏斗的场景。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他的身上散发着神秘的光芒,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强盗们打得屁滚尿流、落花流水。强盗们惊恐的表情和求饶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像是在为他的梦境注入一丝希望。
不知过了多久,李浩天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已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地包扎好了,包扎处的纱布叠得整整齐齐。他坐起身来,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那一道道光线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系统的任务,让母亲过上好日子,不再为自已操心。窗外的鸟儿欢快地歌唱着,似乎在为他加油鼓劲。
过了几天,身上的伤总算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地上洒下一片片细碎的光影。李浩天一脸郑重地走到母亲面前,满怀期待地说道:“娘,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我就一直待在家里,什么都没有见到过,我想去看看。”他的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渴望与憧憬,那明亮的眸子里仿佛藏着璀璨的星辰,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母亲听他这么说,先是微微一愣,以为是前几日被打迷糊了,连忙伸出略显粗糙的手,轻轻地摸摸李浩天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行吧!出去散散心也挺好的,去得远了,记得写信回来哦!等娘老了,还得把这个店传承给你呢!”母亲的目光中既有对儿子远行的担忧,又有一丝对他渴望成长的无奈。她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每一道皱纹都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生活的不易,此刻更是写满了浓浓的不舍。
“娘,可听说过绝味宗?”李浩天紧紧盯着母亲的眼睛,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线索。那目光急切而专注,仿佛要将母亲内心的秘密看穿。
听到这个名字,母亲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伤感,那伤感如同深秋里的寒霜,迅速凝结在眼底。不过很快,她就掩饰住情绪说道:“没听说过。”那一瞬间的变化虽然短暂,却没能逃过李浩天敏锐的眼睛。
李浩天在心里默默想着:“这母亲在说谎,都这么多年的相处了,一看那眼神就知道想啥了。”但他也没有当场戳穿,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理解和无奈。
那我这就走了,娘,保重自已身体,我会回来看你的。李浩天转身,背着简单的行囊,步伐坚定地踏上了未知的旅程。阳光洒在他的背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那影子在凹凸不平的小路上摇曳着,仿佛也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期待。母亲静静地站在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泪水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如同她心中割舍不下的牵挂。微风吹起她鬓边的几缕白发,显得格外沧桑。院子里的那棵老柳树,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一片片细长的叶子纷纷飘落,仿佛也在诉说着离别的愁绪。几只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在为李浩天送行,又似乎在安慰着伤心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