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谢元从房间里出来,神清气爽
果然,男人是需要的调教的
梵迟从昨天开始不再跟她说一句话
谢元恶劣的很,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撬开梵迟的嘴
哪怕那声音不成一句完成的话
这些日子,活动频繁,梵迟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直到有一天,极致时,昏了过去
谢元被吓到,连忙找人看病
“教主,你总不能把人饿死吧!这几天强度那么大,一个正常人都受不了吧,你还不供他吃饭?”
谢元满面疑惑:“我什么时候不给他吃饭了?
这几天送饭的侍女呢?”
侍女被带上来时,整个人颤颤巍巍:“教主,奴婢准时送餐,只是他不曾动过一口……”
谢元听后,愤怒的将杯子摔破
拉起躺在床上昏迷的梵迟
“你这是在抗议?”
医女:“教主,他还是个病人”
梵迟被一折腾,逐渐清醒,但他还是不说话
谢元只觉得心累:“你竟然如此讨厌我,好
只要你吃饭,我不会碰你的。”
梵迟抬眸看到谢元眼里的雾气,终于垂下眼眸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可他并不轻松
面对着满屋佛像,他能做的只有忏悔
可静心格外困难
谢元这几天心情不好,道:“系统,之前的事情你查明白了吗?”
系统:“你是说关于高家的事?”
谢元抚摸着额头:“在记忆里,并没有有关于高家的事情,所以只能拜托你”
系统:“好的,我尝试申请!”
“教主,清风派联合众多武林人士攻上魔宫了!”
谢元冷笑:“既然他们有意过来送死,我就成全他们”
高阳苏手里握着长剑,内心一片荒凉
师父下达命令,一定要铲除魔教
可他还是不忍,谢元是他喜欢的人
林梅庄看向沉思的高阳苏:“师兄,爹说等此事了解后,我们就成亲,以后你就是清风派的掌门”
高阳苏收起剑:“梅庄你明知我心里有人,你又是何苦?”
林梅庄苦笑:“师兄,我从小就喜欢你,我不在乎你心里是否有人,时间还长,你总会看到我的”
一顶紫色的轿子从山顶而来
“诸位,这是何意啊?
如果是来到我的地盘做客,我是欢迎的;如果是找麻烦的,请立马滚下去。
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哒!”
谢元轻抚紫纱,却不露脸
“妖女,我们今天就要为天下除害”
“杀了你这个妖女”
“拿下魔教!”
“如果不想死,就赶快投降!”
“……”
谢元轻蔑的笑道;“好大的口气啊!不过你们还不够格,滚吧!”
高阳苏:“谢元你投降吧!我会跟师父说,饶你性命”
谢元:“高阳苏你算哪根葱,正好今天报那一剑之仇”
谢元飞出轿子,手里多了一把红色的剑
“是那魔剑,长虹!”
高阳苏提起长脸,与谢元打的有来有回
谢元带下来的手下,都是武林高手
一时之间他们束手无策
几十招后,高阳苏处于下风,手臂还被剑划破
林梅庄咬着牙:“师兄,我来祝你”
谢元根本没把她当做对手,一招林梅庄落败
谢元收起长虹,眼神冷漠:“第一次我给你们机会,如果再有下一次我要你们的命,滚!”
说完回到紫色轿子里,手下也不恋战
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清风派
林春怒火中烧:“没想到那妖女武功高强,倒是我大意了!”
高阳苏跪在地上:“师父”
林春摆手:“算了,这不是你的错,是那妖女的魔功,不过她也嚣张不起来
从明天开始你要勤奋练功,尤其是我新传授的武功,终有一日你会战胜那个妖女”
高阳苏并没有问,但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师父,居然如此肯定?
魔宫
谢元查看小手指上的伤痕,皱着眉头
“这个高阳苏,竟伤我一招”
护法们:“教主,今日我看那小子的功力大有长进,想来是得到某种真传,你一定要小心”
谢元:“让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大护法上前一步:“教主,关于高氏我们查到一点儿线索,当时你还是少主时,主上确实派人打探高氏秘籍的事情,只不过还没等我们下手,那高氏一夜之间被覆灭
场面极为血腥,似乎有人故意制造出来陷害我教,让我教背锅”
谢元:“那你可知那秘籍?”
二护法站出来:“似乎是可以调节我教魔功,多余的事情不从而知”
谢元:“那就再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看那个人敢栽赃我教!”
——
夜里,谢元来到梵迟的房间
只见他坐在蒲团上面,嘴里念着经文
“我只是过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梵迟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佛珠不停地转动
谢元自讨没趣,就找个凳子坐下
“今天有人挑衅,以他们的武功估计还要修行个几十年才能超过我,但那个高阳苏倒是让我意外,他居然伤我一招”
佛珠停下,但似乎又想是错觉
谢元打量着房间:“这个房间似乎小了一点儿,我会叫人修善……”
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谢元盯着那道背影
“你还是在怪我欺骗了你?”
梵迟没有一点儿反应
谢元叹气:“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就不能好好说话,难道你要一辈子守着佛像,不跟我说一句话?
既然如此,你不如下山去吧!
我们就当从来不认识,你回去做的佛子,我做我的魔教妖女,如何?”
回答她的只有寂静的房间,还有佛珠拨弄的声音
谢元:“算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吧!总归是我对不住你在先”
房门被推开,那道熟悉的气息离开
梵迟终于睁开眼睛,手上的佛珠停止转动
月光似乎照射房屋,整个房间亮起来
满屋的佛像,在梵迟眼中像活起来
梵迟眼里充满震惊和惶恐
他站起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他的心已经被带离这小小地方
只有这肉身留在这里修行
“离开?我又能去哪里呢?”
“如果真的有佛,能不能指点弟子,究竟要怎么办?”
“我这满身的罪孽,该如何赎清?”
梵迟低下头,眼里充满悲愤
无助的身影更显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