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屿见她一直盯着手机看,眉头轻微一皱,站起身故作很不经意的在她手机屏幕上扫了一眼。
鹿惊棠没来得及挡住,被他看个正着,她抬头看他。
傅南屿也看着她,半晌,冷脸吐出两个字,“好变态。”然后拎着外卖垃圾出去了。
鹿惊棠:“……”
等人一走,她赶紧跟纪如烟说声抱歉,不小心让傅南屿看到她们的聊天记录。
【纪:他已经变态到这种程度了?看的可真够紧的。】
鹿惊棠有些护短,立刻为傅南屿正名。
【鹿:他应该是不小心看到的,他没有变态。”】
【纪:呵,你信他是好人还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鹿:好吧,秦始皇,说一下你和我小舅是怎么回事?】暂时停止话题,她比较想知道姜诚和纪如烟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最近有一部电影在试镜,电影主编剧正是姜诚,纪如烟一方面对电影题材挺感兴趣的,另一方面是趁着这个机会见到姜诚。
没想到试镜上了,依旧没能见到几次,每回不是匆匆打个招呼人就跑了,要不就是当初有外人在场,根本说不了几句话,她媚眼都抛到天上去,人家跟瞎子一样视而不见。
以前嫌弃她年纪还小,只是冲动的费洛蒙在作祟,拒绝了她,十年过去,她奶奶的她罩杯都从B涨到C了,还嫌她小吗?
鹿惊棠怀疑她在炫耀,但是没有证据,她低头看了眼自已的,至少有B,放心了。
【鹿很认真:不顾男性意愿发生性行为也是违法的。】
【纪:你舅来了,改天再聊。】
鹿惊棠囧,为小舅的清白默哀一秒钟。
傅南屿回来了,还给她倒了杯水,看她打了个哈欠,开口道:“困了就去里头睡一会。”
鹿惊棠连忙摆摆手,“不用了,大哥,我不困。”那可是傅南屿隐私之地,她怎么能随便进。
“随你。”傅南屿抬起头,撩开眼瞥了她一眼,扔下两个字。
鹿惊棠干坐着很无聊又困,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她小小声道:“大哥,那我下楼了?”
傅南屿幽幽道:“嗯,没事,吃饱了就走,我这是移动食堂?”
鹿惊棠揣揣手,“那我?”
“你坐着就行,这么着急下楼,不会是去趴桌子上补觉吧?”
鹿惊棠赶紧道:“当然不是了,大哥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
傅南屿看着她,“只是什么?宁愿趴桌子上睡,就那么嫌弃我的休息室?”
傅南屿为什么总是表现得好像他所有的空间都可以任意为她敞开的样子?
鹿惊棠被他逼到无路可退,让她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坐着待在有傅南屿的空间里,或者是躺到傅南屿睡过的床上,不管是哪一种,似乎都有些暧昧。
傅南屿就好像设下一个陷阱,时刻等待着她掉进去。
鹿惊棠最后还是满是迷惑的躺上休息室的床,到底是她有问题?还是傅南屿男德出了问题?
被子都是傅南屿的味道,熏得她心烦气躁,竟然迷迷糊糊做起梦来了。
她梦见自已就睡在这床上,一个男人十指相扣压住她,缱绻缠绵的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嘴唇…抵着她的舌尖闯了进去……
冰凉的指尖抚过她脖颈,沿着锁骨往下,细密的痒意在胸口乱蹿,当滚烫的气息在顶端拂过,她一只脚忍受不住的从被子里蹿出来,泛着淡粉色的脚尖蜷缩着,有些难耐又有些舒服。
梦境混乱中,她只隐隐约约看到对方手腕间带着什么东西,贝壳白的颜色,还未来得及完全看清,她就醒了。
她惊吟一声抱着被子睁开眼,额头有些湿汗,几缕发丝沾在脸颊上,眼眸湿亮,脸颊泛着红潮,小腹还有些酸软的感觉。
傅南屿听到动静推门,一进来看到她的模样,也愣了一下,目光若有似无的躲避着,像是不敢直视她,声音有点哑,“怎么,做噩梦了?”
鹿惊棠听到他的声音差点魂飞魄散,她…她竟然在傅南屿的休息室里做了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