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摆脱掉谢清河,一行人终于能去吃饭了,快饿死了。
点完餐,鹿惊棠双手搭在腿上乖乖坐着,见傅南屿一直没对刚才的事情做出评价,但看着又不想生气的样子,刚才还问她要不要再点一道汤。
她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哥,你不生气吗?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傅南屿喝了口水,淡淡道:“你乐于助人是好事,他心怀恶意接近你是他心胸狭隘,格局不够,我不会因为这个就去阻止你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鹿惊棠惊叹,傅家的家风确实很好,才能教养出傅南屿这样明辨是非,为人正派的人。
或许人的本性确实无法改变,原主在傅家这种环境下长大,却依旧总是对社会充满各种不满。
看傅南屿水喝完了,鹿惊棠立刻殷勤的给他重新倒满。
那个装水的透明玻璃水壶有点大,里面装满了水,很重。
鹿惊棠倒的颤颤巍巍,最后收不住手水满得溢了出去,缓缓朝着桌沿流,就要流到傅南屿身上了,她拿着水壶手忙脚乱的要去拿纸。
那道水流就被傅南屿用纸截住,一个毁灭人类的危机彻底解除。
鹿惊棠松了一口气,手中的水壶就被人拿走放好,傅南屿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拿纸吸水。
鹿惊棠汗,她这是什么家庭自动闯祸机吗?
鹿惊棠病好后也没立刻去上班,被叶惜溪摁在家里休养了半个月,每天各种大补汤补品的喂着。
吃的她不仅面色红润,还隐隐有要出栏的状态。
趁着陈妈不注意,从冰箱里偷了一个冰淇淋出来,借着遛狗跑到外面吃。
她严重怀疑家里的佣人都被傅南屿收买了,每回她多吃点冷的,或者垃圾食品,都会立刻收到警告。
只有盼达和大卫是她忠实的伙伴,她将冰淇淋分了几口给两条狗,边走边吃。
走了一圈,发现路上停着一辆全黑色的大切诺基,车身非常华丽炫酷,像蛰伏在深夜里猛兽。
而此时这辆豪车正诡异的上下晃动着,想到些什么,鹿惊棠脸颊泛红,大卫朝着那辆车正准备叫,她赶紧捂住大卫的嘴,示意它们不要吵。
这大白天的真是刺激啊!
鹿惊棠觉得脚底都在发烫,怕打扰人家好事被打,牵着两只傻狗正准备溜了。
经过那辆车前的时候不经意扫了眼车牌,她脚下一顿,不对啊,这一片都是傅家的,其他人根本进不来,而且这辆车看起来有点眼熟。
她叼着冰淇淋棍陷入沉思,大卫和盼达不知道怎么了,爪子扒拉着出门,“汪汪”叫了几声。
就在这时,大切诺基的驾驶座车窗缓缓降了下来,然后鹿惊棠就看见刚正不阿,年纪轻轻就坐到正处级的二哥傅珽,正坐着一个男人腿上,和人亲得难分难舍,十分激灵。
那人扶着傅珽的腰,一双锐利的鹰眸射向车窗外。
傅珽亲得入迷,根本没发现自已不小心按到车窗键,还疑惑人家怎么停了,嘴巴嫣红,眼神迷离,气喘吁吁的问:“怎么了?”
那人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往后看,傅珽一扭头,就看见鹿惊棠满脸震惊的看着他们,嘴巴张大,嘴里的冰淇淋棍欲掉不掉,脚边还停了两辆傻狗。
傻狗不懂得品味此时尴尬到要爆炸的空气,看到傅珽十分兴奋,一个劲的扒拉着车门想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