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的不断找寻,外围的红薯全部被找光。村民们个个满脸笑容。将红薯种下。又开始了忙碌的开荒生活。
苏黎却很是疑惑:“真是奇怪,这外围怎么连只野鸡兔子都没看到?莫非死绝了?”
此时一个绵软的声音传来:“主人真是的,他们都逃跑了,还说你是禽兽!”
苏黎看向怀中的雪影,无奈的搓了搓它的额头。
这边的日子忙碌而充实,而另一边却残忍至极。
一地下牢房:
“说还是不说?同伙都有谁?”
“呜呜……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
“呵……想死!那可不行,据说你那个外室还给你生了个女儿,如今十三岁,可真是如花似玉的年纪。”
“你们要干什么?禽兽,放过她们,她们是无辜的!”
手下正欲说话。
“啪”男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哦?他们无辜?你作为卖国贼给本王下毒,出卖本王行踪,该当何罪!”
“王爷,我……我也是迫于无奈,恳请您宽恕他们,我甘愿以死谢罪!”男子紧紧地攥着自已的衣角。
“说了便赐你全尸,不说你便看着你女儿沦为风尘女子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书房外,管家与一位妇人面色哀苦的跪在院子里。
风泽揉了揉眉心,站在二人面前,声音低沉:
“此事已无回旋之余地,你们一家即刻离开汉中,今后勿再让我见到你们!”
“王爷,王爷,他是我唯一的子嗣。子不教父之过,我甘愿陪他一同领罪。望王爷念在我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开恩啊。王爷!”
“呜呜呜……王爷,求您了,呜呜……”妇人已泣不成声。
两位属下见自家王爷怒火中烧的模样,顿时拉起两人就走,出了院子才说道。
“管家,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就这一个儿子!我……”
“你们可曾意识到此次事件的严重性?王爷奉到密令,原本是赶赴西州去增援周将军!如今,唉……”
“他非但暗中对王爷下毒,更将王爷的行踪透露给胡人探子,即便王爷开恩不计,朝廷亦不会对他善罢甘休。”
“事已至此,汝宜速速离汉中,趁王爷还未改变主意。尔等尚有生机!勿拖延,速速启程!”
妇人此时站了起来,对着管家说道:
“爹,都是那贱人,她是个胡人!我要去杀了她!”
两个属下面露震惊,然后对视一眼,一人迅速进院禀告此事,另一人则是拉住妇人,对她进行劝说。
苏黎对这边的事情自是不知道的,她今日来到全县县城,打算瞧瞧有什么生意可做,不能坐吃山空。
逛了一圈后,无奈的摇摇头:
“可真是物质匮乏呀,大料没有,辣椒没有,土豆没有,蜂蜜贵族才吃的起,白糖红糖盐贵的要死!酱油倒是有,可是齁的要命!好烦,真的好烦”
突然灵机一动,心里不断盘算,而后喃喃自语:
“这没有,那没有,那便宜我了!哈哈……我可真是个大聪明!”
周围的人瞧着这姑娘,眼神中露出几分怜悯:长得这么漂亮,可惜是个傻子,疯疯癫癫的,哎!真是可怜!
苏黎摸摸鼻子,不予理会其他人的眼光,尽职来到杂货铺子,此时一店小二正在忙碌的搬东西。
“小二哥,给我打点酱油。”
小二多看了她一眼,长相清冷,颇具气质,但是一身补丁衣服与她却格格不入。
苏黎瞅了瞅自已衣服,挠了挠头,心里纳闷极了,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看她?不就穿了个补丁衣服嘛,有这么打眼吗?
此时她还不知道自已就这么在街上逛了一圈,便给自已招来了祸患!
又来到猪肉铺子,屠夫很是热情。
“呦,姑娘,买肉呀,你瞧瞧这是今早刚宰的!可新鲜了。”
苏黎点点头:“怎么卖的?”
屠夫一天有戏,眼睛一亮:“这纯瘦的十八文一斤,肥的二十文一斤!”
苏黎内心腹诽,这价格倒是与西周立县差不多的样子。用手指了指:
“这个肥瘦相间的来十斤吧!你给我算便宜点!”
屠夫一听暗想,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是个大客户,连连点头。
“那是当然,我给你算十八文如何?”
苏黎点点头,突然眼睛一亮,指向那堆猪下水,“这猪下水咋卖的?”
屠夫不以为意:“嗨,这东西都没人吃,你要的话给五文钱吧,那也有三副呢!”
苏黎内心兴奋不已,随口问出:“为何没人吃?难道没人做着猪下水卖吗?”
屠夫瞧了他一眼以为她不常买肉,便说道:“这难吃的要死,一股骚味,谁会吃?”
苏黎开心极了,对着屠夫说道:“那大叔,你帮我都装起来,我回去试试!”
屠夫点点头,最后苏黎花了一百九十文,一手提一大坨猪肉,另一手拿着一竹篓,里边装的猪下水。
到城门口坐上回村的牛车。
“呦,我说新来的,买的什么呀?这么臭!”一妇人过来查看。
苏黎不予理会,将篓子放到另一边。
“切,没吃过肉吧!一下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苏黎可不惯着他,讥笑出声:“你们家住海边吗?”
几个妇人互相对视一眼摸不着头脑,离得近一妇人说道:“你什么意思?”
苏黎提高声线:“我是说,你家住海边管那么宽?”
车上其他人哈哈大笑,妇人脸色通红,气的用手指着她:
“臭丫头,有你这么说长辈的?”
苏黎一把将她的手打掉,“我姓苏敢问你贵姓?你也配给我当长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你……你……你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你”
话还未说完,苏黎直接一把扯过她,将她扔下马车,对着车上的人说道:
“谁再敢瞎逼逼,我不介意让他下去走路。”
而后对着车夫说道:“旁边的位置钱我付了,赶车大伯,赶紧走吧!”
车夫嘴角一抽,牛鞭挥起,牛“哞”了一声冲了出去,独留还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妇人。
牛车上众人心思各异:
车夫:这些娘们一天就知道嚼人舌根,真是烦透顶,不过这丫头可真蟒!
众妇人:这丫头可真凶,唠嗑而已,干嘛那么认真!
众汉子:这新来的丫头长得可真俊,不过怎么这么虎?一点都不淑女。
苏黎:快些回去,再去山上一趟,等下先将这猪下水放入空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