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一听这话,酒瞬间清醒了几分,郭猛赶紧稳住他:“大人万金之躯,如何能够身陷险境,请大人在此稍候,让祝某先出去看看。”
于是起身往外走去,只见外面已是火光滔天,而与自已一同进入清风寨的阮小二、阮小五早将门口的护卫一刀毙命,接着将着刘高的家团团围住,自已去寻花荣了。
此时的花荣担心有贼人作乱,正在忙着救火,见到郭猛带来的人马都纹丝不动,又看到郭猛在这里,气不打一处来:“祝公子,你这些人屁股都长钉子了吗,都这个时候了还一动不动。”
郭猛拿开他的手,说道:“花荣兄弟不要动怒,我是梁山泊郭猛,接到你的信就暗中来救宋押司了,另外我已派阮小五和阮小七去牢里救人,兄弟赶紧安排亲信打开寨门,放我梁山军马进来,你自去照顾家中妻小,打点行装,我们同去梁山。”
怕花荣不信,郭猛还将当时花荣写的信拿了出来,误会这才解除。
外面的林冲、杨志看到火起,早已将队伍整理完毕,逐步向着清风寨逼近,恰在此时,花荣的亲信也已经将门打开,霎时间杀声四起。
清风寨的军士中,花荣的队伍早已被他那个亲信安排走了,剩下的不明就里,稀里糊涂就被剁翻,晁盖几人久疏战阵,个个手痒,当下便在清风寨中大开杀戒。
刘高还在府中酣睡,却被刘夫人一个巴掌打醒:“你还睡,外面着火了,又有喊打喊杀声,不怕是贼人作乱吗?”
这时候刘高才清醒过来,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见无人搭理他,又跑到门口去,却发现门口两个护卫的尸首躺在那里,门口站着两人并不认识。
那二人正是阮小二和阮小五,两人把玩着手上的匕首,笑嘻嘻看着刘高:“我家头领有令,让刘大人和刘夫人在寨中等候,稍后自有发落。”
两个人使了个眼色,将刘高夫妇二人捆得严严实实,扔在大厅。此时刘高三魂不见了七魄,全身颤抖,不说酒醒了,就地上一摊子黄色液体都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了。
梁山的人马如羊入虎口,瞬间就杀得清风寨的官兵溃逃,没半个时辰的功夫,这清风寨就已经被梁山控制住了,除去花荣带走的两百名亲信,其余两千多兵马,杀了一半,降了一半,自已的梁山兵马,伤亡还不过百。
阮小七也已经将宋江和白胜解救出来,晁盖看到白胜时,怒火中烧,拿过刀便要砍了他,还是宋江拦着:“哥哥莫要动怒,这白胜也是想要活命而已,权且留他一命,将来让他将功补过。况且郭兄弟也答应我了,要留他一命。”
白胜早就跪在那里,磕头如捣蒜。听到宋江开口了,晁盖看向郭猛,郭猛点点头,此事才作罢。
此时花荣也回来了,郭猛问他情况如何,花荣表示已经打点好,随时可以出发。于是郭猛带着几人,走入了刘高府上。
刘高一看到几人到来,赶紧跪在地上磕头:“不知道哪里冒犯了祝家好汉,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阮小七“呸”一声吐了刘高满脸唾沫:“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你睁开眼睛认清楚了,爷爷是梁山泊的人马,不是什么鸟祝家庄的。”
宋江从阮小七腰间夺过刀,当即就对着刘高骂道:“你这狗官,为了自已的功名,你不惜栽赃陷害,严刑逼供,欲将我屈打成招,今日我不杀你,难泄我心中愤怒。”
说完只一刀,结果了刘高的性命,鲜血溅到刘夫人脸上,吓得呆住了,赶紧跟着磕头道:“好汉们饶命,此事皆是刘高所为,与我一个妇道人家无关,还请好汉们饶我性命。”
此时花荣也按捺不住了,对着刘夫人骂道:“毒妇,我忍你许久了,我本来与刘高井水不犯河水,偏偏你吹那枕边邪风,让刘高对我处处提防,处处使绊,又多次来骗我家娘子去你府上,你心里想的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今日杀你,为我自已,也为我家娘子出一口恶气!”
说罢又是一刀,结果了刘夫人的性命。
此时大事已了,郭猛命人清点刘高家财,搜出来几大箱金银,装的自已的箱子满满当当,不禁感慨:“这刘高小小一个知寨,都能有如此丰厚的家财,真不知道是如何鱼肉百姓的。”
说罢让人单独拿了一箱金银,让众人沿路分发给百姓。
郭猛此时对着宋江和花荣道:“二位兄弟,清风寨之事已经了解,为免青州城起疑,我们应当立即启程,速归梁山。”
花荣自是点头,可是此时宋江却犹犹豫豫:“上了梁山,可就是落草为寇了啊。”
郭猛正要骂出声,却见吴用贴在了宋江了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这时候宋江又再开口:“就是怕会连累家中父亲。”
郭猛摆摆手道:“宋押司无妨,你到梁山就知道了。”
时间紧迫,郭猛下令让几个头领整理自已的队伍,那些愿意上梁山的就一起走,不愿意的就给了点钱让他们自谋生路。
此时已是半夜,然而府衙中灯火通明,慕容知府跟着两个武将打扮的人正坐在一起,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