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听到郭猛如此问话,娇滴滴拿粉拳捶了一下郭猛的手臂:“客官,您是想吃这肉馒头,还是这白馒头啊?”说完示威般的抖了抖自已的身体。
武松咳嗽了几声,郭猛回过神来:“烦劳店家上一笼白面馒头,再切上两斤牛肉,上两壶好酒。”
“好嘞。”那妇人依然是用那极诱惑的声音回答,随即迈步回到厨房。
武松笑了笑:“哥哥如此失态。”
郭猛正色道:“这酒店有蹊跷,你我二人需小心行事。你看这周边荒郊野岭,人迹罕至,但厨房里的生意却是干的热火朝天,定有猫腻。”
武松听完此话,十分警觉地看向厨房,又听到郭猛说:“兄弟不要露出破绽,稍后吃酒时注意些。”
武松点点头,没多久,那妇人便将酒肉全部上齐了。
“二位客官慢用。”说完便回到厨房里,留他二人在店中吃饭。
二人倒是十分有默契,故意将吃饭喝酒的声音放大,暗地里却是将肉菜全部弄到地上,一块都没有入嘴。郭猛余光里看见那帘子时不时掀开,似乎有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们。
俩人吃了一会,郭猛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给武松使了个眼色,武松会意,先开口道:“哥哥,我近来酒量似乎不如往日,这才喝了一坛酒不到,怎么就开始晕了呢?”
郭猛憋笑,回答道:“是啊兄弟,我也觉得我酒量不行,我也晕啊。”
说完两个“咚”地一声朝桌子上砸去,顺带拿手将桌上的盘子都扫到地上,和他们原先扔在地上的东西混在了一起。
这一声响,倒是把厨房里的人引了出来。先前那妇人带着五六个壮汉,笑着说道:“我就跟你们说今天门口喜鹊叫,准是有好事,你看这俩人,切开了剁碎了能做多少肉包子了。”
几个人笑作一团,那妇人努努嘴,几个壮汉便要将他们拖进后厨。
就在壮汉们七手八脚将手搭到郭猛、武松身上,准备拖走他们的时候,二人猛地睁眼,突然发难。
两人身形一拧,挣开了双手,接着突然跃起,展开了反击,武松的双拳如同铁锤,每一拳都带着千钧之力。他一拳击出,正中一个壮汉的胸口,壮汉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口吐鲜血。
郭猛挥动双拳,刚猛无比,几记重拳,将两个壮汉打翻在地,他们的骨头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顷刻间几个壮汉便都被打倒,妇人见状,心里一惊,知道自已今天碰上硬茬了,于是从腰间抽出双刀,如同两条银蛇,左右开弓,同时攻向武松和郭猛。
武松施展出鸳鸯步,轻而易举躲开了双刀的攻击。妇人一时不觉,被武松一拳击中腹部,她痛哼一声,倒退几步。
郭猛见状,立刻挥拳而上,一拳击中妇人的肩膀,妇人痛哼一声,踉跄后退。但她毕竟是江湖老手,很快就稳住了身形,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知道自已没有退路了。
可惜她低估了二人的功夫,妇人的双刀虽然锋利,但武松和郭猛的拳脚更加刚猛。他们拳脚并用,攻守兼备,将妇人的双刀攻势一一化解。
妇人见自已落入下风,心生一计,假装自已力竭倒地,双刀也掉落在一旁。武松和郭猛本来只是想教训教训而已,没有打算痛下杀手,便问她究竟是何人,到底为何要对自已下手。
妇人捂着自已胸口说道:“既然被你们撞破,那我也不藏了,我乃孙二娘,江湖人称母夜叉,在此开店,专门劫杀过路的富贾商户,今日栽在你们手上,算我倒霉。”
孙二娘话虽如此,但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悔意,反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郭猛和武松眼里充满了决绝,武松冷冷问道:“孙二娘,你开这黑店,害了多少人?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悔意吗?”
孙二娘冷笑一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悔意?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我开黑店,只是为了生存,有什么错?那些被我害的人,不过是他们自已不够强大。”
郭猛的眉头紧锁,他愤怒地说:“孙二娘,你这是在为自已的罪行找借口。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江湖的底线,今天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就在双方对峙的紧张时刻,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个粗壮的男声:“娘子!娘子!”
只见来的那人,体格健壮,眼神里透露出精明和机敏皮肤因为常年在户外劳作而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手臂和腿部的肌肉线条分明。
“相公!你快走!别过来!”孙二娘突然面色大变,催促着这男人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