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曙光 爱之曙光 第二十五 怨妇
当我从幸福中冷静下来的时候,一个名字第一时间闪过脑海。“俞蘅,”我喃喃的,“寒枫,我们对不起俞蘅。”
他抱着我的腰,“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我会好好跟她说明,请求她原谅的。”
他看着我的眼睛,以眼神稳定我的情绪,我看着他,觉得心里安定些。
“可是,她会伤心的,一定会。”我还是觉得我很卑鄙。
“是的,是会伤心,可我们会让她理解我们,好吗?”
我气馁地望向寒枫:“寒枫,你答应我,在没和俞蘅说清楚前,我们不要公开。”
我很怕俞蘅接受不了,也怕被公司的人用手指戳我脊梁。
我自嘲地笑了:“我居然也是一只狐狸精了?而且,还是一只不太合格的狐狸精,我缺乏狐狸精的魅力。”
寒枫被我气死,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胡说什么呢?别乱想了啊,这事是我惹出来的,责任都在我。我走了,你好好睡觉。”
看我乖乖点头,他亲亲我,转身离去。
人是奇怪的动物,我开心的时候睡不着觉,不安的时候也睡不着觉。不过,像今天这样,既幸福又不安着的我,却像猪一样地呼呼睡得特别安稳。
说不清是为什么,我只是觉得像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走到了目的地,任你再有天塌下来的事情,我也只想放松地睡一觉。
被人在睡梦中惊醒,可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我惺忪着睡眼,去拿不停叫唤的手机,谁啊,会在半夜里给我打电话。借着荧光,我看了看时间,才四点半。
“喂?”我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那头居然是寒枫,他的声音很无奈:“至颖,对不起啊,吵醒你了。我刚接到朱家华的命令,要我去X市跑一躺,那边有笔业务很急。我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俞蘅那边,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你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我呆住了,寒枫说的那个市在比较边远的地方,那里的环境不太好,条件也相当艰苦。朱家华派他去,分明是挟私报复。但又在工作范围之内,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大家只能是心照不宣了。
“寒枫,你先收拾,我去送你吧?”
“不用了,你休息吧,我马上要赶火车,你还上班呢,别跑来跑去的了。”
“哦……”我的声音很是不舍。
“会想我?”
呃,这个死小子,明知道我还不习惯说这些的。
见我沉默着,他哈哈一笑,把电话挂了。
真是笨蛋呢,这样一来,我睡得着才怪了。
上班的时候,看到朱家华迎面走来,我怎么都觉得他看我那眼有点得意洋洋的。哼,不就是把我家小帅哥发配去了鸟不拉屎的地方么?又不是不回来!
于是,我也恶狠狠瞪了回去,把高跟鞋踩得“笃笃”直响,示威般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摊开报表不久,就收到了俞蘅的信息:姐姐,寒枫出差了,去很远的地方。
现在,我最无法面对的就是俞蘅了,我那点良知鞭策得我满脸白毛汗。脊背上也觉得有虫子在爬一样,麻麻痒痒的,真是难受极了。
我心虚了,我知道自己的症状,一旦觉得对不起什么人,就会浑身不自在,还冒冷汗。
还得硬着头皮给人回信啊,我只能装刚刚知道,还给她来了个惊讶的表情符号。顺便告诉她,和寒枫谈过了,没事。
信息发出,心里却别扭极了,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很卑鄙。
韩静敏还问我呢:“主管,你脸色很差啊。”
我尴尬得笑笑:“没什么,我没睡好,有点感冒了。”
努力工作吧,暂时忘记罪恶感,我不停提醒自己。
一天终于熬了过去,寒枫也不知道到目的地没有,电话也不给一个信息也没有。害我一天工作效率极差,心神不定的。我又不敢给他乱打电话,怕影响他在客户那里开展工作。
回家的路上,寒枫的信息没过来,却接到了我以前同事庄羽的电话。我们也好久都没有联系了,今天也不知道什么大事,劳动她老人家大驾,想起了我来。
电话刚接起,就先听到一阵抽泣声,吓了我一大跳。我赶紧问:“庄羽,是你吗?你别吓我,这是怎么啦?”
庄羽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过来:“至颖,你有男朋友了吗?”
什么跟什么啊,哭着打电话给我,就是问这个?我顿时觉得满头黑线,似乎还得加一滴冷汗是吧,这是网络上的通用表情。
好在她马上给出了答案,她听我回答了没有以后,似乎还松了口气:“那好,我晚上睡你家没问题了吧?”
话刚说完,又是一阵抽泣,我还没来得及有反应,那女人就把电话给我挂了。
还是那么个急性子。庄羽是我刚毕业时进第一个公司时候认识的同事,我那时初出茅庐又情绪不稳,这个热心的小姐姐给了我不少帮助。
虽说现在很多人抱怨,职场上没有真心的朋友,可是,她确实是我求职路上最初的温暖。
今天哭着要睡我家?这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和老公闹了别扭吧。
匆匆赶回家,就看到庄羽那女人居然把个箱子放在地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上面,把头埋在双臂中,似乎还在哭泣。
呃,问题严重了吧,连皮箱都带来了,长期作战啊?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也就结婚了三年多功夫吧,就闹离家出走啊。
“庄羽?”我走上前去推推她的胳膊,她抬起头来。天哪,她的眼睛哭得跟水泡眼一样的,全都肿了,脸色也被眼泪腌得又红又紫。看到我,她眨巴眨巴眼睛,又是一串泪水掉下来。嘴巴一瘪,似乎要来个放声大哭似的。
我赶紧拉她起身,“庄羽庄羽,先别哭,来,我们进房。”
我没等她有反应,果断地打开房门,把她拖了进去,然后又转身拿她的皮箱。等我把门关好,她已经熟悉地找到我客厅的大沙发,整个人趴在上面哭了起来。
递毛巾,倒水,给她擦干泪,一阵子的忙碌。我拍着她背,她总算稍微平静了一点。
“你是怎么啦?和老公吵架?”
刚一提老公两字,她的水龙头又开了,哗哗掉下来。唉,我怕了她,这个庄羽以前多开朗的一个人啊,现在怎么那么多泪,比台湾烂片里还能哭。
我无奈地举了白旗,“好好,我不问,我去给你收拾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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