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过去三天,这天周末,好大一个晴天。
一大早,贾家。
“淮茹啊,妈知道你想东旭,你看你哭的,嗓子坏了没事,身子哭坏了谁伺候我?”贾张氏心疼的说道。
“咳,我没事。”
秦淮茹努力咽了口口水,喉咙深处一阵干涩发痒。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紧接着傻柱手拿一小包冰糖进屋。
“滚出去!谁让你进我家的!”贾张氏破口大骂。
傻柱小声道:“婶子,我见秦姐嗓子疼,送点冰糖给她熬水喝,我这就走。”
“滚!不要!”
“婶子,这是给秦姐的,再说了我和秦姐清清白白,您怎么老对我有偏见?”傻柱委屈的说道。
“傻柱也在呢。”许大茂大摇大摆走进贾家,随手拿了颗冰糖丢进嘴里,真甜。
“大茂来了啊。”贾张氏笑脸相迎,上回骂他了,真怕他记仇。
傻柱看看贾张氏,看看许大茂,凭啥区别对待啊,我帮的更多啊。
许大茂道:“我熬了点梨汤,秦姐来喝啊,我走了。”
说完拍拍老舔狗的肩膀,走了。
贾张氏大声道:“傻柱,你看人大茂办事大大方方。你再看看你,一进门就贼眉鼠眼,一看就黄鼠狼给鸡拜年你不安好心!”
“我贼眉鼠眼还不是被你给吓得?”傻柱气呼呼的走了。
还帮出仇了,还黄鼠狼你说说。
“妈,我去喝?”秦淮茹问道。
“去吧,跟大茂好好处,省的他坏咱家!”贾张氏帮儿媳妇开门。
秦淮茹颤颤巍巍地走进许大茂家。
“大茂。”秦淮茹有些害怕的打招呼。
“秦姐,前段日子你不这样啊。”许大茂笑着说道。
秦淮茹低下头,“谁知道你一直这么猛,姐实在是遭不住了!”
许大茂也不把人当牲口使,叹口气。
“大茂,你找个媳妇吧。”
本来,秦淮茹是有心思坑他的,想慢慢让他成为第二个傻柱,一起当血包。
院里混的最好的两个年轻人,一起拉帮套,多好。
无奈身体遭不住,还是让他祸害别人吧。
“快了。”许大茂想起了相亲的事,不靠谱啊,这都三天了。
“那,那祝贺你。”秦淮茹心里忽然不是滋味儿。
许大茂脸一冷,警告道:“我相亲的时候你要敢来搅和,我就告诉全世界寡妇上环!我再给傻柱找个媳妇!断你所有后路!”
秦淮茹一哆嗦,“哪能呢?”
许大茂道:“那你还不赶紧过来?”
......
秦淮茹歪歪扭扭的走了。
而许大茂点上一根圣贤烟,斜着躺在床上。
想着怎么能给心大若海的傻柱整崩溃,奖励可是系统空间!
要是有了那个,就能把老娄家值钱的东西都装进去,到时候保证谁都不知道东西在哪。
多实用的神物,能储物不说,偶尔当个盗圣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简直要淌口水了。
正想着呢,外屋门响了。
白素兰进屋,喜气洋洋道:“大茂,出来,今晚相亲啊!”
许富贵走在后面,手里拎着好些菜,见到儿子从里屋飞出来后,心里顿时一阵衰弱。
沉着脸道:“大茂,当家做主还是伺候人,你可想好了,这世界可没有卖后悔药的。”
许大茂迎上前,握住母亲的双手,甜甜道:“妈,您来了啊,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您喝水。”
说完,给倒了杯水。
许富贵笑骂道:“你眼里还有没有你爹了?”
“爹,你就会说嘴!有本事你给我找个能伺候我的来啊!”
许富贵笑着拍了他脑袋一下,“哪有老爷们研究这个的!你个不着调的!”
大家大笑,气氛一下好了许多。
爹妈就是过来送食材加嘱咐几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傍晚时分,傻柱过来给菜做好后,非要等着看娄晓娥长什么样。
许大茂大气,说看就看。
要是穿越者还能被人戴绿帽子,就别怨别人了,自已找面墙嗑死吧。
过了一会儿,一个一米六六左右,穿着浅黄色短袖的姑娘走进后院。
娄晓娥脸蛋白净,长相秀美,如水的大眼睛很好奇的看着这个地方。
随后她看见一张马脸和一张猪腰子脸。
猪腰子脸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焦黄的马脸走上前,说话挺客气,“娄晓娥你好,我是许大茂。”
娄晓娥后退一步,谨慎道:“你有没有传染病?”
我草真实在,真可爱,许大茂笑道:“没有!”
两人进屋。
刚坐下,娄晓娥小声道:“许大茂,我不耽误你时间,我没看好你。”
许大茂一怔:“咱俩还没开始聊呢,你怎么就没看好我了?”
娄晓娥声音更小了,“因为你丑!”
我草!太实在了也让人难受啊!
这哪是来相亲的?这是来找打吧!
许大茂脸一冷道:“以后洗衣服收拾家做饭都是你的事。”
娄晓娥抬起头,不满道:“我实实在在跟你说话,你听不懂吗?”
许大茂满不在乎道:“不懂了吧,从你踏进这个院那一刻起,只要我看好你了,你就必须同意嫁给我!”
“凭什么?你以为资本家后代就没有选择权了吗?”娄晓娥涨红着脸,大声说道。
“怎么?你还真以为你有?”许大茂想给宣传科刷一波666.
“我有!”娄晓娥噘着小嘴,一脸不服。
“唉,得教育啊,怪不得剧里聋老太太总傻娥傻娥的叫。”
许大茂想到这,冷冰冰道:“等下我去街道问主任,资本家后代看不上工人阶级,算不算资本主义思想复辟,算不算藐视工人阶级,你猜他会怎么回答我?”
娄晓娥一哆嗦,震惊的看着他。
许大茂你巧啊,但凡是个正常人他也不敢说不算。
这是个意识形态为王的年代。
有些事大家明明都知道不是事,但一旦扣上了帽子,就不得不去从严处理!
就算暂时不处理,也会给以后埋下隐患。
娄晓娥咬着银牙,“你这是人干的事吗?”
“废话!”许大茂笑骂:“你上门说人丑是人干的事吗?”
“喔。对不起。”
娄晓娥松口气,知道人家说着玩的。
可还是有点不放心,“真的逗我玩?”
许大茂点点头,“我一个将死之人祸害你干什么?不过你别告诉我爹妈。我死的时候他们伤心一次就够了,我不想让他们这么早就开始难受。”
“唉,其实我刚来就看出来了。”
娄晓娥没有一点怀疑,前些年二舅得重病走了,走的时候脸也没许大茂现在这么黄。
“而且,我也不是嫌弃你丑。”
娄晓娥低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