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陈江燕的这句话,李显和黄江俩人心里稍安。
黄江在附近转着,想看看刚才的那七道天雷还有没有炸断妖僧蟒僵身体上的其它部位。
仔细找了一圈儿,除了之前那段残臂之外,再没别的发现。
黄江悻悻地说道:
“你说那妖僧逃走之前也没落下一两件宝物让咱们顺手给捡到。”
李显说道:“哪有那么好的事,走吧,先回去看看。”
戈壁滩的凌晨还有些凉意,黄江穿的比较少,冻得两条腿直打哆嗦。
三人一同走回到帐篷区后,正好看到了马院长、秦岩、张弛还有王宁几人相继从帐篷里了出来。
这妖僧蟒僵一走,他们也就跟着醒来,看来之前推断的没错,马院长等人突然晕倒就是跟这妖僧蟒僵有关。
回去以后,马院长有些愣愣地盯着李显还有陈江燕俩人问道:
“你……你们刚才干嘛去了?”
陈江燕略感无奈,于是把众人全部叫到了篝火旁,大家围坐在一起之后,陈江燕让李显把刚才他们所遇到妖僧蟒僵事情的前后经过,都仔仔细细的又讲诉了一遍给之前晕倒的几个人听。
马院长听后,有些担忧:
“那妖僧邪物如今再次挣脱封印,其中跟我们有着非常大的关系,若不是我们把缸盖给打开,那妖僧也不会就这么顺利的从里面逃出去。”
秦岩说道:
“马院长,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我估计那妖僧被封印以后始终在尝试着冲破那几道封印,我们只不过是把它突破封印的时间减少了一些罢了。”
陈江燕点头说道:
“秦岩说的对错,当下我们自责和后悔一点儿作用都没有,等这次寻找到秦北墓葬群回去以后,咱们就专门成立一个小组,时刻注意着有关于妖僧蟒僵的任何消息,只要它一出现或者有它的消息,就马上联络茅山道士和五行大布的高手前往对付那身受天雷重创的妖僧。”
黄江开口问道:
“陈小姐,听你这么说,你好像认识茅山道士和五行大布里的高手?”
陈江燕道:“认识也谈不上,但可以找人联络到他们,当下能够克制住那妖僧蟒僵的就只有那两个门派,至于撼龙经的传人,几十年都不曾露面,也不知道究竟是早已失传,还是隐于世外,若是撼龙经的传人还在,对付那妖僧蟒僵就更有希望了。”
李显道:“撼龙经究竟是一本什么样的奇书?”
陈江燕看着篝火,双眼中不断闪过异样的光彩:
“我多次听我师父说过,凡是精通撼龙经者,皆是命中不凡之人,其中修为深不可测,家产更是富可敌国,天下龙脉风水一眼便可看出,且又精通各种医术,在古时有这么一句话:得《撼龙经》者,得天下!”
黄江嘴巴一撇说道:
“有你说的那么牛吗?还得《撼龙经》者得天下,现在是得氢弹、原子弹者得天下!”
陈江燕实在是不想理黄江这个杠精,于是她直接绕过了黄江,接着说道:
“但凡事都有利弊,传言修炼《撼龙经》的年纪不得超过十四岁,在十四岁之前,只要有人修炼了《撼龙经》,那么接下来他的身体、外貌以及说话的声音都将定格在那一年,至死都是十四岁的模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当李显听到陈江燕说到只有在十四岁之前才能修炼撼龙经的这句话后,全身一颤!
自己在被那岣嵝神书传人唐玲困在棺材当中要被活活淹死之际,一个小男孩的突然出现救下了他的命。
那个小男孩说话的声音不大,听起来最多也就是十四五岁,难道救过他命的男孩,就是撼龙经的传人?
这么仔细想来,还真有这个可能!
李显自己在心里想着,并没有把话给说出来,因为他自己也不能确定那个小男孩肯定就是撼龙经的传人。
马院长见李显有些失神,拿出一根烟递给了李显:
“犯困了就抽根烟提提神!”说着马院长又递给了黄江。
李显的烟瘾并不大,但今天晚上所遇到的事情的确需要点上一根烟来压压惊。
马院长抽着烟对众人说道:
“不管怎么样,我们队伍要对这次的事情负全部的责任,等回去以后大家齐心协力一起打探任何有关于那妖僧蟒僵的线索。”
黄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轻声对李显说道:
“老李,咱来这倒好,之前的唐玲还没解决掉,现在又碰上个更厉害的,不是我在这里灭自己威风,涨他人士气,事实就是事实,七道天雷都没有轰死的妖僧大魔头,我估计咱们就算真把它给找到了也没办法,只能白白去送死。”
马院长这一路上没少生黄江的气,听到黄江这么说,又有些火了:
“黄江同志,关于这件事情咱们怎么可能置身事外全部都交给茅山道士和五行大布的人去处理呢?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事情就要勇于承担责任……”
一旁的大河马接着话茬往下说道:
“马院长,你话说的的确没错,但我们那也得有承担责任的能力不是?咱们就是一普通老百姓,去了死路一条。”
其实黄江和大河马完全曲解了马院长的意义,马院长所说的承担责任并不是让他们找到妖僧蟒僵后就冲上去拼命,而是找到以后,告诉茅山道士和五行大布,让其中的高手去对付那为祸一方的妖僧。
李显自然听出了其中的误解,忙在中间帮忙把话给说开,误会也就解开了。
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众人都没了睡意,全都聚集在篝火前聊着。
李显因为太过劳累,又缺乏休息,跟众人打了个招呼,趁着天还没亮,自己回到帐篷里睡了一会儿。
困意上来后,李显刚躺下不久,便熟睡了过去。
火光照射在每个人的脸上,神情各异,马院长一脸愁容,张弛和王宁俩人似乎还没有从害怕和恐惧的情绪里走出来,秦岩时不时叹气,黄江则是翘着二郎腿,啃着牛肉干,和一旁的大河马吹着牛,俩人吹的脸红脖子粗,商议着发财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