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的迟了,传来的消息却是宫尚角受伤,宫子羽劫地牢,而月长老和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相助他的消息。
不是,搞事情就不能等等她吗?
她扶着额间,脑袋一阵混乱,屋内的香薰气味不太对,只是气味极淡,若不是她之前用过这种味道很淡的迷药,又怎么会觉得熟悉。
宫远徵给她下药?
果然啊,宫门里唯一一个不会轻易被感情左右的人,可不就是宫远徵吗?
所以宫尚角设局了?宫远徵不知道她的身份自然要避开她了。
不行,她必须去角宫查探清楚。
她喝完侍女一如往常端上来的药,便随口问了一句,“徵公子呢?”
“回姑娘,执刃昨日劫狱救了云姑娘,角公子受伤,现在徵公子正在角宫内。”
她放下手中的药碗,提起裙摆,便跑向角宫,可是思虑再三现在不能一时冲动,压下气息,她便走的慢些,理清全部的思绪。
劫狱?为什么就非要去劫狱呢?宫子羽真是厉害。
可是按道理来说宫子羽不可能打的过宫尚角啊,想着就缓下脚步,朝羽宫去了。
可一进羽宫内,除了门口的侍卫,里面并没有太多的人。
只能听见某间屋内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推开门走进去,便看见宫紫商,雪重子,金繁,花公子,雪公子,坐在屋内。
宫紫商的手掐在雪重子那张小巧而娇嫩的脸上。
“几位这是?”
“妹妹,怎么过来了?”宫紫商一看见她来,就松开掐着雪重子的脸,走到她身边,扯着她坐在雪重子身边。
原先她身份不明,入了地牢,出来后,本应去看她的,只是不知为何宫子羽却说不要与她有过多接触,她这才收了心思,不再去徵宫寻她了。可她却一直觉得这位沈姑娘,看着她就莫名亲切。
她朝着雪重子微微点头,再看向花公子眼神威胁,便坐下。
“不知我身边这位是?”她带着些疑惑,同宫紫商问。
宫紫商一时也不知到底如何介绍这几个人的身份,不知道怎么解释。
“姐姐不便说,不说就是了。”宫紫商可不知道她的身份。
她暗中戳了一下雪重子,对着宫紫商问:“姐姐,其实我来是有事找执刃的,只是不知这羽宫内为何人这么少,连云姐姐也不见了。”
宫紫商尬笑两声,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没办法回答的,“今日宫门出了些变故,云姑娘在她的房间里休息了。”
她不必多问,就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既然事情已经明了,她就可以离开。
宫尚角为什么受伤,不全是因为眼前这几个人吗?以宫子羽现在的能力要想伤了宫尚角应该不太可能。前天晚上才交过手,怎么可能到今天就打的过。
“那我就不多留了,我去看看云姐姐。”
说着,快速起身,对着几人行礼便直接离开了。
形影匆匆,宫紫商叫都没叫住她。
计划要提前了,她必须现在见到云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