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骁看着小妻子那羡慕的眼神,握紧她的手说道:“等孩子生下来了,我就请假带你去玩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蓝月儿怀孕,已经很久没有像以前一样出门逛街了,散散步也都是在附近走走,明天他去和院长说说看,孕妇这样应该也不行,影响心情了,孩子也会不好。
“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
“嗯,兜兜,房子建好了要记得给云骁叔叔和月儿姨姨留一间房啊。”云骁点头后看向光屏上的兜兜说。
“好哦~兜兜会记得哒~给叔叔姨姨留特别好的房子……”
三人又继续说了一会儿话才挂断视讯,小奶兜继续坐在动物群里和大家说星际的事情。
管家过来的时候看见这一幕也都拍摄了下来。
小奶兜看见管家爷爷拍照和录像留影,龇着小米牙对着镜头笑,笑着笑着还拉上陆瀚,父女两人在镜头里展现出了非常温馨的一幕幕……
文琴看着父女两个的互动十分惊讶,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元帅,他不再是那个整天冷着脸的元帅大人,而是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女儿的父亲。
等到父女两个玩累了躺在草坪上,阿晋也过来招呼大家用餐了,小奶兜听见用餐,迫不及待的爬起来拍了拍一旁的陆瀚。
“爸爸~洗手手吃饭饭啦~”
“好,爸爸这就带兜兜去洗手吃饭。”
“嗯~也给妈妈尝尝~”
“好,听兜兜的,爸爸一会儿给妈妈供奉。”
文老爷子和文琴在一旁听着父女两人的对话,相视一笑。
陆威夫妻俩看着儿子怀里的小孙女面带宠溺。又看了一眼文琴笑着点点头,他们一家也算是以另一种方式团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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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睡醒,小奶兜让爸爸带自已去动物们说的山头,巧的是这个山头就是文琴一直待着的地方。
所以父女俩出行,还跟着一个文琴外加一只兽。
此时,他们一家三口正坐在谛听的背上前往目的地。
在靠近目的地时,兜兜就感受到了灵力的波动,小奶兜拍了拍谛听的脖子,眉间朱砂展现,小阎王腾空而起。
漂浮在山头的上方,面容严肃的伸出右手捏诀牵引着灵力,找到灵力最旺盛的地方后。
小阎王肉嘟嘟的小手掌,向灵力最强盛的地方一拍,神力注入……
片刻后,地动山摇,所有动物皆逃离此处。
文琴瞪大双眼,愣愣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兜兜她……
虽然她从父亲和元帅口中知道了一些关于兜兜的事情,但是听说归听说,远没有亲眼见到这么震撼。
片刻后,一切回归宁静。
“东方鬼帝,蔡郁垒,神荼还不归位更待何时?”小阎王法相传音震响四方。
山头地底深处的东方鬼帝瞬间睁开了眼睛,飘出修养之地,来到地面后二人望向半空中的小阎王齐齐开口道。
“阎罗王,别来无恙啊,没想到千年过去,你倒是越活越年轻了。”
“你二人莫不是睡糊涂了?”
“哈哈哈……开玩笑而已,阎罗王莫气,大帝入关前命我等守护各方天地,不曾想天地浩劫难以抵挡,我等几人散尽神力为守护人类最后一丝血脉陷入沉睡。”
“如今千年已过,阎罗王已轮回,想必人类尚存的血脉已无恙并生存完好,地府现如今也重建完成了。”
“嗯,你二人可知其他四方鬼帝在何处?”
蔡郁垒和神荼摇摇头:“不知,不过阎罗王放心,我二人即已归位,想必四方鬼帝也快要现身了,且耐心等待便是。”
“好,你二人尽快提升修为吧,往后人间地府还需你二人继续守护。”
“行,那其他鬼帝那边,就劳烦阎罗王多费心了。”
“无事,本王职责所在,现在古地球就我们几人,到时候本王若是抽不出时间,也不会忘了你二人的。”
“呃……好吧,阎罗王所有需要尽管开口,我等自是在所不辞。”
“嗯,你们回去抓紧时间修炼吧,本王也回去了,本王现在肉体凡胎,年纪尚小需要多休息,日后需要你们的时间还多着呢。”
蔡郁垒嘴角抽了抽,这是在报复他刚才说她年轻吧?
不过是又怎么样?现在他们可打不过她,对上了只有挨打的份。
兜兜回到了父母身边,坐上了谛听的颈窝处,小手拍了拍它的头,示意谛听离开。
东方鬼帝神荼看着远去的背影说道:“阎罗王成了孩童之后,倒是活泼可爱不少。”
“嗯,倒是和她曾经一样,只不过……唉~不提也罢,走吧。”两人说着便隐身而去。
小奶兜坐在谛听背上,和爸爸妈妈看着地面上的风景,这边指指,那边说说,每一处都有它独特的地方。
“爸爸~你看,这里可以看到大树爷爷,它好大好大哦~”
陆瀚顺着女儿指的方向望去,便看见一棵大树屹立在眼前,它繁茂的枝叶如一把巨大的伞一般为树下的子子孙孙遮风挡雨,却又在它们需要阳光雨露时,散去枝叶让它们成长……
就如同一位长辈,为自家后辈操碎了心。
回到航舰后,兜兜和自家的几个长辈继续深入的培养感情,陆瀚则是忙工作。
元帅大人才刚坐到办公桌前,管家就把记录好的照片和影像都发了过来,陆给回了一句话后,仔细的挑选着照片影像。
陆瀚看着光脑上展现出来的一张张照片,每一张都被他仔细的保存到重要文件里。
最后,他选择了一张兜兜坐在动物群中的照片,还有一张是父女两人互动,以及文琴飘在一旁的照片,只不过别人看不到文琴而已。
影像倒是容易选,直接选择古地球风貌的就可以了,确定好之后,陆瀚把资料都打包好发给了连堇。
连堇这边已经等了好久了,其他家庭的宣传图都已经做好,就剩下元帅大人和兜兜的,他又不敢催,每天就盯着光脑看。
每次过了一天,什么信息也没看见,他躺在床上时就在想,应该没有比他还悲催的老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