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谨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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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没事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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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庶女谨妃
作者:
白雪薇
本章字数:
5268
更新时间:
2024-11-15

久违的阳光终于穿透了连日的阴霾,洒落在大地上,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特有的清新与泥土的芬芳,还夹杂着青草的甜香。王府内,人们纷纷换上了轻盈鲜艳的春装,与园中竞相绽放的百花一同欢庆这明媚的春光,一片生机勃勃。

春日的午后,带着雨后特有的湿润与宁静,濮尹谨特别喜欢这样的时光。于是,她命人在竹叶婆娑的树下安置了一把大果紫檀醉翁椅,又亲自泡了一壶清热去火的菊花茶,悠然自得地躺在躺椅上,沉浸在书卷的世界中。

正当她沉浸在书中的精彩情节时,手中的书卷突然被一股力量猛地抽走。她惊讶地抬头,只见来人竟是她的兄长濮岷。

他身着一袭宝蓝色雨花描金锦圆领袍,那华贵的衣料在阳光折射下发出湖水般的光泽,墨发依旧整齐地束在脑后,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使得他原本严肃的气质中增添了几分亲和与洒脱。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将门虎子,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尊贵与不羁。

“原来是《天朝·野史》啊!”濮岷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本蓝色书皮上烫金的书名,微微蹙眉道,“怎么突然对这类书感兴趣了?”

濮尹谨轻轻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嘴角勾起一抹随意的笑容:“不过是闲来无事,随手拿来翻翻罢了。”

文映见状,连忙搬来一个瑞圆宝凳,放在濮岷身旁。濮岷轻轻撩起衣摆坐下,合上书页,笑道:“真没想到,你也会对这种书感兴趣。看到哪一段了?有没有什么感想?”

“我方才只读到了紫琅皇后将红云贵姬的双眼挖去,舌头也割了。”濮尹谨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此时,鹃贵人恰到好处地奉上茶水,她接过那和田白玉雕琢的茶盅,凝视着其中淡黄的茶汤,轻轻吹气,宛如是在对过往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

濮岷轻抬衣袖,优雅地提起茶盏,揭开玉白的盅盖,轻轻撇去茶末,浅尝一口,回味绵长,随后说笑:“书中尽是些血腥阴暗之事,恐怕不太适合你这般温婉的女子品读。”

濮尹谨轻抿了一口鲜美的茶汤,墨色的睫毛轻轻垂下,嘴角勾起一抹黯淡的笑意:“大哥说我不适合阅读此类书籍,然而,王府中的勾心斗角,血腥阴暗,我又何曾少见吗?”

濮岷闻言,眉头紧锁,轻轻放下茶盅,沉默片刻,只是用怜悯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四妹,心中满是不知如何安慰的无奈。

此刻,濮尹谨的双眸被袅袅升起的茶雾所缭绕,仿佛蒙上了一层朦胧而华美的阴翳,她淡淡地笑着说:“书中记载,天朝国君东方澈驾崩后,东方澈的大皇子继位登基为帝,紫琅则登上了皇后的宝座。按理说,她已经位高权重,实在无需再用那般惨绝人寰的手段对付对她已无任何威胁的红云贵姬。然而,她为何甘愿背负千古骂名,也要赶尽杀绝,做出如此残忍之事呢?”

濮岷略作思索后,回应说:“红云贵姬自视过高,不知天高地厚,偏偏又遇上了心机深沉,手段毒辣的紫琅,她的结局注定凄惨。自古以来,在政治斗争的残酷现实中,道德与人品不过是虚无缥缈的空谈,更何况是女人之间的内斗。所以说:‘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并非空穴来风。”

濮尹谨轻轻抬起手指,赤金嵌翡翠滴珠护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她优雅地扶了回鹘髻上略显松动的海水纹青玉簪,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听大哥此言,妹妹我倒有些同情起那位手段狠辣的紫琅皇后了。”

“哦?此言何解?”濮岷好奇地问道。

“在我看来,起初紫琅皇后将红云贵姬幽禁在皇宫废弃的宫苑中,让她好好反省自已的过错,以示惩戒。然而,红云贵姬却似乎并不懂得其中的厉害,她竟然在天朝国君东方澈下朝的宫道中,当着众人拦截下朝的东方澈,跪倒在东方澈的怀里,口里不停的说着‘皇上,您答应允诺妾身的事,难道忘了吗?五年呐...妾身被皇后关了五年...’书上又言明,东方澈怜惜红云贵姬,让她住在了一偏远的宫殿,后来,又因皇家明争暗斗,红云贵姬牵扯其中,紫琅皇后怒急,下了极刑。所以啊,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濮尹谨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濮岷深深地看着濮尹谨,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今日你似乎对这段天朝的历史感慨颇多,莫非是想要效仿紫琅皇后?”

“效仿紫琅皇后又有何妨?”濮尹谨冷眸一闪,似有寒光掠过,她的瞳仁深邃如寒潭中的墨玉,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濮岷轻轻摇头,劝慰:“还是算了吧,余家已经覆灭,余倩菲也被贬为侍妾,幽禁在东厢,对你已经构不成威胁了。这也算是对谭妈在天之灵的一种慰藉。你又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呢?万一因此惹怒了淳亲王,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也曾想过就此罢休,但余氏那贱人却屡屡威胁鹃贵人,甚至对我下手,还企图用药害我...”濮尹谨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改口说:“总之,我就是容不下她,即便将她千刀万剐,也难以消解我心头之恨!”

濮岷无奈地笑了笑:“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余家多年来一直是淳亲王的财源后盾,这份情谊王爷是记在心里的,所以才留了余氏一命。想要对付她,还得靠大哥你帮忙,弄来一包给牲口发情的药才好。”濮尹谨恨恨地说道,护甲在石桌上轻轻划过,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音,让人听了牙根直痒痒。

“你究竟要这些腌臜药物何用?”濮岷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濮家身为皇室宗亲,名门望族,岂会沾染那些低劣的迷情药物,更别提那些污秽不堪的下三滥之物!

濮尹谨似乎早已料到大哥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声细语说:“只要能让王爷相信余氏耐不住寂寞,与人私通,那么,即便余家曾立下赫赫战功,也保不住余倩菲那条贱命!”

濮岷闻言,恍然大悟,心中不禁对濮尹谨的计谋生出几分敬意,轻笑中带着几分调侃:“到底是你们女子心思细腻,行事滴水不漏,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翠竹蛇之吻,金蜂尾刺锋,二者毒非最,妇人心肠深’!”

次日午时,仁俊那被濮尹谨当众掌嘴打得黑紫肿胀的嘴唇,终于勉强能吐出几个字来。他因颜面扫地而对濮尹谨怀恨在心,便一溜烟跑到澜梦阁告状,妄图借邢澜之手对付濮尹谨。

此时的澜梦阁内,刑翟关与朴曼琪陪坐在侧,邢澜身着半新不旧的皎月软缎牡丹春秀的百褶裙,绮丽非凡,端坐在临窗的炕榻上。她手持银质羹匙,缓缓搅拌着脱胎描金小碗内的山楂干果藕粉羹,一边静静聆听仁俊绘声绘色的哭诉。

邢澜本就因濮尹谨近日的受宠而心生不满,只是碍于朴曼琪的劝阻,才强压怒火。此刻,看到自已平日里疼爱的表侄儿被打得面目全非,她清丽绝美的面容瞬间变得冷峻,宛如冬季里的寒冰,丝丝寒气渗透四周,使人感觉如临冰窖。

仁俊清楚邢澜的火爆脾气,便趴在地上,扯动着那黑紫肿胀的唇角,卖力地哭诉挑拨:“婶娘,您可一定要为侄儿做主啊!侄儿只是听到谨侧妃在背后说您的坏话,心中气愤不过,便回了几句嘴,为婶娘争辩了几句。可没想到,那个谨侧妃,竟然恼羞成怒,说不过侄儿就动手打人,还说....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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