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谢之俞摇头。
爱上温姝,是他的错。
……
“殿下,到了。”
谢之俞轻轻地撩开温姝耳边坠落的长发,一时贪欢,竟然有些体力不支。
【老六,我身体怎么回事?】
【喝酒喝多了,下次少喝点】
【我还以为我被下药了呢!】
系统:嗯……的确。
“殿下。”谢之俞轻轻唤了一声,见她没有反应,立马环着她的腰将人抱入怀里。
“公主。”
“公主。”
翠竹和翠浓满心忧虑地站在摘星宫门口迎接,一旁,还站着被温赢送回来的岑玉。
谢之俞瞥了一眼岑玉,拢了拢手臂,“翠竹,翠浓,打水,本官伺候殿下洗漱。”
翠竹和翠浓对视一眼,福了福身应道:
“是!”
只一眼,谢之俞就看出,岑玉是个男子。
虽然不知为何温姝要救下这个男子……
又是何时,同岑玉认识的。
那都无关紧要。
温姝蜷缩在榻上,汗水如细雨般不断滑落,浸湿了锦被,她的脸颊绯红,仿佛秋日里熟透的苹果,却透着不自然的红晕。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细微的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热与痛楚。她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那仿佛要将她撕裂的痛感,但那份从肌肤直透骨髓的火热,如同被无数细小的火焰舔舐,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
“好疼、好疼……”温姝咻地睁开眼,只觉得身体无比的疲惫。
窗外,夜色如墨,月光稀薄,无法穿透厚重的云层给予她一丝慰藉。
室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温姝紧蹙的眉头和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更添了几分无助与凄楚。
这突如其来的痛苦,如同暗夜中的暴风雨,无情地侵袭着她。
【老六,你又骗我】
【酒里没毒】
【那是怎么回事?】
【嗯……苏婉】
【她又是谁?给我下的什么东西?】
【催情散】
【干得漂亮】
温姝的意识在剧烈的疼痛中逐渐清晰,她用尽力气,沙哑地呼唤着:“谢之俞……谢之俞,救救我……”那声音微弱而急切,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求助。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只觉得全身无力,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滑落,与脸上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线。
就在这时,门扉轻响,一抹熟悉的身影匆匆踏入,是谢之俞。
他面色凝重,快步走到榻边,见状连忙俯身,将温姝轻轻扶起,让她靠在自已肩上。
他的声音很是温柔:“殿下,别怕,臣在这。这是怎么了?”
“催情散。”温姝咬牙。
恐怕,苏婉是想让她身败名裂。
她不去招惹她,反而被人惦记上了。
“催情散?臣去叫江大人。”
“不…江佑宁没回来。”
江佑宁身为医士 今日,又逢中秋之期,本就该在江家团聚才是。
“谢之俞,脱衣服,快点。”温姝抓着谢之俞的手臂,“本宫受不住。”
“殿下,殿下……”
温姝有些意识不清楚,这催情散的药效很快,却一直到现在才生效,恐怕,还加了其他的东西。
月光如洗,倾洒在陡峭的山崖上,瀑布自山顶轰鸣而下,水雾弥漫,如同轻纱般遮掩了夜的深邃。
谢之俞紧咬牙关,步履坚定,怀中抱着温姝,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呼吸间带着急促与不安。
他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重,却又不失稳健,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肩上。
终于,他们抵达了瀑布之下。
冰凉的水珠迎面扑来,瞬间打湿了二人的衣裳,也似乎为这灼热的情欲带来了一丝清醒。
谢之俞小心翼翼地将温姝放置于一块平滑的岩石上,自已则站在一旁,用身体为她遮挡住部分水流的冲击。
瀑布的轰鸣与水流的冲刷,温姝意识回笼,温姝的意识在这清冽的水雾中逐渐回笼,眼神中的迷离渐渐褪去。
“谢之俞,你傻不傻?”温姝的嗓子也烧得厉害。
没想到,她想做的事情没做到,自已反被人算计了。
“殿下,别说话,催情散是宫中迷药,寻常,也只有后宫的娘娘会使用少量,看殿下的情况,怕是……殿下,臣去找江佑宁过来。”谢之俞握紧温姝的手腕,水珠四溅,蕴湿了他身上薄薄的一层里衣。
后宫。
娘娘…
那苏婉?
【苏家与江家都是太医院的人,接触这些药很是正常,宿主你先别想太多,那催情散的确没有下在酒中,而且无色无味,本系统也没有办法】
【你666】
温姝蜷缩在瀑布下方的石板旁,月光透过水幕,斑驳地洒在她湿透的衣裳上,薄纱紧贴肌肤,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宛如水中绽放的幽莲,既清冷又诱人。
水珠沿着她细腻的脸颊滑落,与瀑布的轰鸣交织成一首未完的旋律。
她的长发如墨,被水浸湿后更显柔顺,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弱与无助。
她的眼眸半睁半闭,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痛苦,仿佛在与体内汹涌的欲念做着无声的抗争。
周围是冰冷的瀑布,而她身上却仿佛燃烧着火焰,两种极端的温度在她体内交织,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嗷呜?”
一只毛茸茸突然从水洞中钻出,若有所思地盯着石板上挣扎的人儿。
“唔。”温姝嘤咛了一声,白狐立马凑近她嗅了嗅。
“怎么身上这么种的催情散?”司锦年蹙眉。
月光下,白毛狐狸的身影骤然变幻,化作一个身着刺身、长发如瀑的蓝眸清绝美男。
赤身裸体地站在瀑布旁,水珠顺着他细腻的皮肤滑落,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线条,宛如雕塑般精致无瑕。
他的眼眸深邃而清澈,静静地蹲在温姝,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你没事吧?”司锦年伸手拍了拍温姝的脸颊,本应该冰冷的脸颊却火辣滚烫,司锦年缩回手指,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瀑布。
“那人还真是心大,解不了你身上的毒不说,还会加重你身上的病。”司锦年淡淡开口,俯身凑近温姝。
温姝的意识在那一刻仿佛被烈火点燃,她猛地一侧身,动作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与本能的渴望,将司锦年猝不及防地压在身下。
冰冷的石板与两人湿透的衣物间,摩擦出微妙而暧昧的声响。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迷离,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十指紧扣。
司锦年微微一愣,随即那双蓝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并未反抗,反而以一种近乎宠溺的姿态,任由温姝的动作。
水珠从他们交缠的身体间滑落,滴落在石板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与瀑布的轰鸣。
“你是谁?本宫从未见过你。”温姝半梦半醒,望着身下与自已纠缠之人,那陌生的面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五官宛如神祇,眉目如画一般,美得…不像是凡人,尤其是那张紧闭的唇瓣,似乎在邀请她深入探索。
水流继续冲刷着他们的身体,带来一丝丝凉意,却难以缓解温姝体内那股汹涌的热浪。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每一个呼吸都像是在忍受着无尽的煎熬。
“嗯哼……”司锦年闷哼一声,一瞬间,刚刚的美男又重新变化回了小狐狸乖乖蜷缩在温姝怀里。
温姝的火,倒是泄了一半……
司锦年:我几百年的修为,都泄了。
谢之俞带着江佑宁急匆匆赶来之时,温姝拧眉爬在石板上,衣衫凌乱,不用想,两人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谁?”两人异口同声。
水洞内的小狐狸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消失在原地,这两个凡人,应该能救她吧!
“殿下。”江佑宁将温姝揽入怀里,浑身都被瀑布浇得可怜,“江佑宁,殿下中的是催情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