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玉,你这副装扮,倒是有趣极了。”
温姝此刻正饶有兴致地顶着岑玉这副“羞涩”的模样。
时不时地,又往他腰上·掐·一把。
偶尔,再捏捏他的‘屁股’。
眼睛上的丝带只能看到周围都是红色的一片……
“不行了,公主,我不行了。”
战栗、兴奋、求饶……
“现在不行了,之前那股硬气呢!”
啪——
动起来,估计会更好看。
岑玉抿唇,眼睛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薄红,“公主,公主,岑玉,岑玉真的不行。”
他觉得浑身都酸痛无比,尤其是在高度的刺激之下。
温姝,真的是他第一个觉得……玩得特‘变态’的女子。
就连,金都那些女子,都没有她变态。
“嗯,不行就不行吧,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本宫的人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温姝抬指摸了摸岑玉有些冰凉的脸蛋。
起身将通风的窗户关了关。
这个天,折腾起来倒是热,不折腾……反而有些冷了。
“嗯哼。”岑玉闷哼一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谁是你的人,不要脸的女人。”
可心里,却觉得甜滋滋的。
岑玉手指紧紧抠着身下的被子。
身上不知何时,也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薄汗。
“啧……这屁股倒是挺翘的。”温姝玩味地揉了揉岑玉的屁股,后者懒懒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就不行了?你走运了哦,你可是本宫第一次这么伺候的人哦。”
岑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试试?谁乐意被你伺候。”
“谁给你的胆子忤逆本宫?找打!”温姝落下一掌,岑玉不堪·重负。
差点,差点……
“你要是再说这种话,今天本宫就把你办了。”
“不行。”岑玉抓起一旁的被子,湿漉漉的眼眶躲在被隙之中。
浑身酸软得不行。
这简直,比……做ai还累。
温姝到底从哪里想的这些新鲜玩意。
“你……你以后,会跟,其他人玩这种吗?”岑玉抿唇有些委屈地望着温姝。
“什么?”温姝故作听不懂。
“你……随便。”岑玉别扭地侧身,只留下一个后背给她。
温姝轻启朱唇,眼角含笑,那笑意仿佛春日里初绽的桃花,温暖而不失俏皮。
她缓缓靠近岑玉,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岑玉的肩膀,那动作里满是宠溺与无奈。
岑玉转过头,眼眶微红。
“你在床上,也会这么玩弄你的驸马么?”
“玉公子说这话,觉不觉得,有点吃味了?”
岑玉的脸颊不自觉地爬上了两朵红云,他别扭地移开视线,嘴硬道:“哼,我怎会吃醋?不过是随口一问。”
话虽如此,他紧抿的唇角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却泄露了他的心思。
温姝见状,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突然靠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畔轻声细语:“哦?那玉公子可曾想过,本宫,仅只这么玩弄过你呢?”她的气息温热,带着一丝丝桃花的香气,让岑玉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他猛地后缩一步,脸颊烧得更红了,“谁管你玩弄过谁啊,你把我衣服剪坏了,我怎么回去?”
“明日再回去呗,不管你明日要做什么,本宫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温姝恢复正经,连岑玉都有些意外。“你知道什么?”
“本宫调查过你。”温姝坦言,“金都人?还是大岳人?”
“大岳人。”
温姝点头,唤了翠竹翠浓进来伺候。
“你怎么……”岑玉只能将被子将自已全身包裹住,“你是长公主,你那些婢女看到我,你岂不是会同你的驸马离心。”
“你还真会为本宫考虑啊,不过没事,本宫的驸马现在应该还在皇宫里忙着安排接待使臣,一时半会也回不来的。”温姝坏笑靠近他,“你觉不觉得,咱们俩,像是在偷情一般?”
翠竹翠浓两人进屋,压根没去管温姝床上到底有没有人,只是将浴桶的水清理干净后便关上了门。
“公主,奴婢们就先下去了,公主请早些歇息。”
“知道了,都下去吧,如果有人来,就拦着,说本宫已经睡下了,不方便,知道了吗?”
“是。”
这个不方便,两人自然心领神会。
岑玉的目光在房间内的烛火映照下闪烁不定,他咬了咬唇,终是鼓起勇气,声音虽低却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你……你这样,究竟带了多少男子回来过夜?”话语间,他试图在温姝的眼中寻找答案,却只见那双眸子深邃如海,波澜不惊,仿佛能吞噬一切质疑。
温姝闻言,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随即她轻笑一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挑衅:“算上玉公子,也算是一、二、三四五六个吧!”
“你,恬不知耻。”岑玉嗔了她一眼,“难怪你这么熟练,原来有这么多男子,那倒是不足为奇。”
温姝闻言,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愈发灿烂,她轻轻摇了摇头,指尖轻划过岑玉的脸颊,留下一抹不易察觉的凉意。“玉公子也是千人枕,万人骑。彼此彼此罢了。”
“谁同你一样……”岑玉故意避开温姝的靠近。
温姝轻笑,指尖微动,烛火竟自动熄灭,只留下两人于黑暗中,心照不宣地靠近。
“温姝,你属狗的么。”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越发的粗重,温姝伸手,将人往自已怀里带了带,“废话这么多,快点睡觉,小心本宫真的办了你。”
“你……”
“嘘!”
岑玉识趣地闭上了嘴,房间内重归静谧,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交织。
突然,温姝咻地睁开眼,眸中闪过一抹锐利,如同猎豹锁定了猎物。
她迅速翻身坐起,动作轻盈无声,仿佛夜色中的幽灵。
窗户边,一道细微的残影掠过,月光短暂地照亮了那抹身影的轮廓,却又迅速被夜色吞噬。
温姝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展,如同夜风中的柳絮,无声无息地飘向窗边。
她的手指轻触窗棂,借力一跃,竟轻巧地跃出窗外,只留下窗棂轻轻摇晃,仿佛连风都未曾察觉她的离去。
夜空中,她如同一只黑色的燕子,迅速穿梭于屋檐之间,追逐着那道神秘的残影…
【不要命了,你当你杂技演员呢?你追不上他的】
【是啊!有点高!】
温姝心有余悸地看着脚下的瓦片,定睛一看,这摔下去,整个人不得成肉泥。
“去哪了?”岑玉不满道。
“今晚,又有一位梁上君子,不过,本宫没有追到。”温姝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罢了罢了,赶快睡觉吧。”
“他在刚刚就来了。”岑玉一脸淡定,“在我之上。”
“你这么坏啊,故意让他看到的?”温姝拧了拧岑玉的腰肉,不得不说,岑玉保养得极好,该有线条的地方有线条,该软的地方也软,自然,该硬的地方也硬。
“公主不知道么?”
温姝重新点燃蜡烛,“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起来吧,快三更了,你该回去了。”
“睡也睡了,摸也摸了,公主就这么赶我走?”岑玉无辜地起身,屏风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身男人的衣袍。
“多谢公主。”
“今日宫宴,照顾好自已……肚子里的孩子。”温姝话锋一转,将屏风上的衣袍丢给岑玉,“进了皇宫,咱们,就当做不认识。你要做什么事,本宫也不会阻拦。”
岑玉起身,对着温姝行了个礼,飞快将衣袍套上之后便从窗户离开。
“这些人怎么都有正门不走,偏偏喜欢走窗户?”温姝吹灭蜡烛,继续跑回床上休息。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