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傻眼,合着顾是檀只馋自已的身子,连名分都不想给。
谢蕴站起身,将顾是檀放在地上,理了自已的衣服,“阿檀,你回渝州看望祖母,我忙完京里的事就去接你,到时我们再洞房。”
顾是檀一听这话,谢蕴怕是想跑,忙退到门后,扯了自已的腰带,解开自已的衣服,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娇嗔道:“真不愿意?”
谢蕴才将衣服整理好,抬眼就见雪白一片,微睁瞳孔,瞬间情动,不能自已,看着她的眼,视线始终黏在她身上,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阿檀……”谢蕴的声音不受他控制,眼睫微颤,既温和又缠绵,他活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自已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握住顾是檀的肩,两人都紧紧的看向对方,顾是檀眼里水润有湿气,倒映这大大的自已。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又轻声唤了一句,“阿檀,我们还有很多个以后,不急这一时,不要在这……”
洞房花烛他欠她的,他肯定要还给她,他的身子在叫嚣,给她,给她,给她。
可是不能是在这里,不能在这简陋的船上,四处都有人,都在静静的听着。
顾是檀才没想过和他的以后,她只想睡他一回,吃他一回。
她抬手环上他的脖子,凝视着他的眼睛,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两人都相互渴望对方,这一触碰,一发不可收拾,谢蕴将顾是檀抱起,抵在船门上,将她的腿环住自已的腰。
互相含着对方的唇瓣,反复吸吮。
谢蕴的心底全部被填满,心软软的,他撬开顾是檀的牙关,试探的进入,轻轻将她的舌尖含住。
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两人的身子都像过电,从头麻到脚心。
顾是檀整个身子软在他怀里,连环着的手都无力垂下,无力的呻吟出口。
身子向下滑去,谢蕴手快的抬起她的臀,死死地按在自已的身上。
“阿……檀。”谢蕴亲到她耳旁,声线好似被美酒泡过一般,醇厚绵甜,一字字诱惑着顾是檀,停顿一番,又继续说道,“把和离书给我。”
和离书在顾是檀手里,她睡了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他去哪里找人?
所以还是把和离书要回来为好,不管她走到哪里都是他谢蕴的妻。
玉茄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声响,面红耳赤,她家姑娘的声音真是让人身子发软,连忙跑远一点。
谢蕴自已也憋的受不住,可是他不能放任自已,怀里的人是个没良心,又心大的,要是他此时妥协,将身子给了她,怕是以后都见不到她人影。
他没得到她的回答,喘着粗气,流连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温热的触感几乎让谢蕴把持不住。
“阿檀,我们下船……”他实在无法忍受在四周都是人的情况下,和顾是檀圆房,他善存一丝清明,继续诱惑顾是檀下船。
只有下了船才能将她带回京,在船上只能把自已也带离京城。
他现在的情况哪里能离京。
顾是檀这会眼里全是朦胧,他说的话完全听不清,被谢蕴吊着,不上不下,她将衣衫全部解开,滑落在地上。
谢蕴的的手一下就触碰到她的滑腻肌肤,内里的燥热更甚,几乎让他立马缴械投降。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沦陷是迟早的。
顾是檀太知道怎么要他的命,从见面起就一直在拿捏他。
他转身将顾是檀抱到床上,覆在她身上,手掌在腰背游动,“阿檀,和离书在哪?”
顾是檀本是双眼微闭,这会立即睁了眼,魅眼如丝,轻轻唤了一句,“夫君。”
如火如音,丝丝缠绕。
都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和离书,做梦呢。
二字入耳,谢蕴哪里还有理智,低头在她胸前啃噬。
他身子一抖,忙咬紧牙关,稳住心神,撑起身子坐在床上,扯了被子将顾是檀盖上,长叹一口气,“阿檀,你先回渝州,我不日就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