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谢蕴冷不丁地倒在顾是檀身上,她哪里撑的住,一下就坐在了床上。
用力地将谢蕴推到床上。
顾是檀见他双手摊开,隽朗的面庞因为红晕倒显的不那么冷,看上去乖巧无比。
她伸手捏了他的脸,趴在他身上,亲了亲他嘴唇,看看他有没有反应。
顾是檀伸手摸了摸他的眉骨,谢蕴这张脸真长她心坎上,光看人她是极喜欢的,奈何……
她捧着他的脸,一路亲着下来,主动覆上他的唇,有酒香,她忍不住多亲了几下。
大拇指触碰到他的喉结,来回摩挲,顾是檀低头,轻轻地咬上去。
谢蕴一激灵,立马醒了,抱着顾是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抵在她额头上,颤着音,“阿檀,你以后会后悔……”
酒喝的太多,谢蕴本就不甚清明,身上的人还不停撩火,让他浑身燥热难耐,他真想不管不顾地回应她。
可是他除了能弄她一身口水外,什么都给不了她,到最后狼狈的只能是自已。
他不想看到那样狼狈的自已,也不想让顾是檀见到那样的自已。
他压抑着,由着她点火,可她越来越过分,咬住他的喉结,让他的分身有抬头之势。
他激动非常,可还是理智地压住了翻涌的思绪,提醒顾是檀。
顾是檀抽出被他压住的手,抬头又亲了亲他,“后悔什么?”
谢蕴伸手,将环在脖子上的手取下来,翻身坐起来,扶了额头,转头看了一眼顾是檀,殷红的嘴唇,水润晶亮,微微起伏的胸口……他不敢再看,起身走到窗边,一跃就失了踪影。
“啧啧,……”顾是檀坐起身咂了一下嘴,真是胆小鬼。
每次都这样,直接跑掉。
她知道这人不会回来,直接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傍晚白婉臻让人将顾是檀唤醒,才知道谢蕴已经走了。
顾瑞澈本还想晚上单独和谢蕴说说话,“锦衣卫如此繁忙?”
他和白婉臻不一样,顾是檀说啥她就信啥。
再公事繁忙也不可能回门这天来半天就走。
他抬眼看了顾是檀一眼,肯定是两人发生了什么。
“阿檀,夫妻之间不能任性妄为,要多多包容,少耍小性子。”自已的女儿他心里清楚,在那样的环境长大,自小又娇气,被宠爱着长大,让她去讨好夫婿,肯定不容易,可已经到了这边,肯定是要融入到这里来,独立特行的要求太多,最后会有什么下场,他也不知道 。
顾是檀以前就知道顾瑞澈有些大男子主义,现在才知道,富贵窝里长大的少爷,一直都是特权主义的得利者,怎么会真的去了解男女平等这种瓦解他们思想,打破他们为女性筑起的高墙。
她和谢蕴之间先不说,是谁的问题,他这一来就让自已去包容,让自已少耍性子,这不是规训是什么?
不过她也不愿意和他吵,在现代那么多年都没教会他,她三言两语能说通?
“他是真忙,成亲那天,子时才到家,就眯了一会,就又出去了……”她提前给白婉臻打个预防针。
连洞房都没时间的人,要嘛就是不喜欢这个妻子,要嘛就是不行,她不点破,等后面和离再摊牌吧。
反正离谢蕴说的时间没有多久。
回去的时候她在门口碰到顾思茵两口子。
“姑姑,谢大人怎么没跟你一起,回去了吗?”顾思茵憋屈了一天终于找到机会刺她。
她就知道,谢蕴这样的男人,前世都无人都能靠近他,这世又怎么会被顾是檀的美色所迷惑。
顾是檀轻笑了一下,“都是一家人,叫什么谢大人,叫姑父,王爷你说,阿茵是不是太客气了,你姑父呀,货与帝王家,自然是不得清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