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此章开始,林金氏改为聋老太。
挖地窖的工作低调的开始了,林峰为了林家屯的人的身体考虑,专门在昨天晚上的做饭的水里加入了精灵圣水,提供给林家屯的人吃,聋老太的茶杯里林峰也加了,早上起来所有人都说神清气爽,浑身有股使不完的力气,聋老太变化挺大,鬓角的白发少了,额头的皱纹减轻了,让她觉得是自已收留林家屯的人,老爷显灵保佑自已。
为了加固的需要林峰花了大价钱跑了很多地方才买够了足够的水泥,钢筋实在找不到,或者说平民买不到,就去钢铁厂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购买了”一些,都藏在了空间里,等到挖掘工作完成了,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用掉。
地窖的花费、林家屯的人的粮食工钱消耗比较大,虽然有聋老太的支援,但林峰觉得家里有粮心中不慌,决定自食其力开源。
林峰白天在四处游荡,专门找那些废弃的房子、院子,进去就到处敲击墙面和地面,尤其是有水缸和架子下面的地面,发挥自已强化后听力好的优势,真的有收获,在一个废弃的四合院里,发现了个地窖,里面几大箱的大洋、大小黄鱼、金银珍珠玉石首饰,林峰都收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峰的脚步遍布了方圆30里的废弃院子,收到了不少大洋金银珠宝,自已不明白的古物也收了一些,虽然不知道真假和价值,但林峰感觉既然这里的主人把它藏在了地下,就肯定有价值。
护城河、后海也去转悠了,但现在是冬天,不方便下水,就没法发现水里的东西了。只能凭着自已在现代的记忆,哪些河流里发现过宝藏的新闻,再根据地形差异去实地看看,只在一个河流的拐弯处的沉积区发现了一些瓷器碎片,说明河里真的有东西,等天气热起来的时候再说。
金钱的困扰暂时解决了,林峰就停了淘宝的脚步,回到了中院家里,陪着两姐妹,她俩肚子有三个月左右了,林峰怕发生什么意外,让她们一切事情小心为上,聋老太知道了小婶子怀孕的消息,第一时间就送来了两把金平安锁,嘴里高兴的念叨以后她可以帮忙照顾小弟小妹,把两个小婶子逗笑了。
这天晚上,何大清找到了聋老太,说自已看上了一个逃难的姑娘,想娶她为妻,希望聋老太同意,聋老太同意了,并把何大清的卖身契还给了他,何大清给聋老太跪下了,还不好意思的说想买一间房子结婚,现在四合院院里就剩中院两侧的厢房三间,前院靠门一侧的厢房一间,后院有空房,聋老太不会卖。
何大清想买中院左侧的两间厢房,聋老太想了下,提出了自已的要求,以后还需要何大清做饭,按月给工钱30块大洋,何大清答应了,聋老太给了个半价,300大洋,说可以让何大清按月付,每月从工钱里面扣10块大洋,何大清说自已有积蓄,就找到了林峰做见证,让林峰帮忙写了3份一样的协议,何大清交了钱,聋老太按了手印,林峰也在见证人后面签了字,然后一人一份给了他俩,何大清急匆匆的去中院收拾了,林峰安排了林家屯的一个妇女去帮忙打扫,连夜从倒座房(下人房)搬进了新家。
第二天,林峰跟着何大清去买家具,林峰的中院正房里面的家具聋老太配齐了,就是耳房空着,这次跟着何大清出来正好配齐。何大清找到了相熟的木匠师傅,林峰在现成的家具里面挑了一些,何大清帮忙讲价,就买下了。何大清也挑了几件,剩下的不满意,现场定做,约定好一个星期后来拿货,两人就离开了。
找了个苦力用板车把家具拉回了四合院,两姐妹看着新家具亲自在耳房布置,何大清也自已布置好了,就笑呵呵的幻想娶妻的生活。
第二天上午,何大清就把新娘带回来了,看得出何大清花了心思,新娘全身衣服裤子鞋子都是新的。林峰看到了新娘,果然是原剧中的雨水她妈,跟雨水挺像的,不对,是雨水跟她妈挺像的。何大清在外面买了点芝麻糖,分给了众人,聋老太的家丁丫鬟们看着自由了的何大清很羡慕。
易中海心里很急,他打算晚上就去找太太聊聊,一个厨子都比自已这个管家结婚早,自已不要面子的吗?
许富贵也想媳妇了,他害怕聋老太说给他许个娄家的丫鬟是在骗他,也准备晚上去找太太聊聊,不能落后这个厨子太多。
下午,聋老太作为东家,前主人,给了何大清一个红包,何大清拉着媳妇跪下磕头了。晚上的喜宴,聋老太太赞助了两个菜,何大清也花钱总共凑了四个菜,摆了几桌,就把自已的结婚宴弄完了,丫鬟们帮忙收拾了桌椅碗筷后,何大清就拉着媳妇去了房间,易中海许富贵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晚宴后,聋老太太在屋前消食,看到了易中海许富贵一起来了,就起身回了客厅,让两人跟上。到了客厅,聋老太太让两人坐下,两人见了礼,就说出了自已的担忧,聋老太看着两人着急娶媳妇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让他们莫慌,明天她就去娄家给许富贵带个媳妇回来,许富贵高兴的给聋老太太磕了几个头。易中海以为聋老太太忘了自已,急忙提醒,聋老太太骂他这个管家都沉不住气,以后怎么放心让他做管家?说完聋老太太就坐下闭目养神了。
易中海慌了,他以为聋老太太抛弃了自已,赶紧跪下磕头认错,聋老太太睁开眼,说自已已经准备好把自已的贴身丫鬟高小翠许配给他,提醒他不要让自已失望。易中海连忙保证自已会好好做的。
夜深了,两人离开了后院,聋老太太的贴身丫鬟高小翠急忙找到了她,哭着说太太不要她了,聋老太太拉起她,问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她不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