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女人,林峰又召集了林家屯的人和帮手们,说了自已要出去办点事,家里的安危就交给他们了,并仔细的分析哪些地方需要注意,把一些容易遗忘的地方都说给了他们听,在众人的保证下才让人离开。
林峰留下了分配了长枪短枪的人,语气严肃的表示,如果有危及到四合院的人的事发生,果断出手,钱意那边JC局自已会出钱打点好,不能让院里一个人受到伤害。
家里事安排好了,林峰就开始了回老家的行程,不同于来时一大伙人的艰苦,林峰一个人都可以悠闲到到了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再出发。
越往北走,林峰感觉形势越紧张,罗圈已经把关外差不多占完了,现在正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着关内,路上多了些逃难的人。就好像当初林家屯举屯迁徙一样,好多都是成群结队。其实这才没有办法,逃难路上孤狼是活不了多久的。
一个星期,火车加上驴车马车交替着使用,林峰已经到了关外口子,他也开始谨慎起来了,毕竟罗圈可是不讲道理的。在一个县城里面,抓到一个汉奸翻译,打晕后拖到一个巷子口,询问了在关外地界出行需要的东西,汉奸为了保命,说出了需要凉民证和地方县衙签发的户牌和身份证明,林峰继续追问哪里可以快速办到,汉奸告诉他直接找里面的人塞点钱马上就能拿到。林峰得到了自已想要的结果,结束了这个汉奸的罪恶的一生。
乔装打扮了一下,去到了县衙,塞了几个大洋给一个值班的人,那人拿到大洋很是高兴,这个时候罗圈为了掠夺经济,在关外发行了军票,普通民众必须使用,但那像废纸一样的东西其实大家都很抵制。那人收了钱,带着林峰去办了凉民证,户牌和身份证,还表示以后有需要可以再找他。
很快来到了锦城地界,这里离林家屯没多远了,林峰就近找了个县城休息了。在一家客栈休息了半天,林峰就在县城里逛了一圈,回客栈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一个年轻女人有些焦急快步从林峰面前跑过去了,林峰老远就听到了后面罗圈的吆喝声,为了不生事端,林峰快速翻到了一家人家的院子里,趴在了院墙上查看情况。
原来是罗圈的宪兵队在抓人,应该是刚才那个女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林峰不想节外生枝,等着那群人走远后,翻墙离开了这家人院子。
快到了客栈的时候,经过一个巷子,听觉嗅觉敏锐的林峰听到了一声痛苦的闷哼,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丝血腥的气味,他慢慢接近了,才发现了是刚才那个年轻女人,她的腿上留着血,所以才发生了痛苦的闷哼。
“这个姑娘,你需要帮助吗?”
年轻女人手里的枪对准了林峰,警惕着看着他。
“我看你受伤了,留了这么多血,不处理一下,会有生命危险的。”
年轻女人脸色布满挣扎神色,林峰看着她,把自已新办的户牌和身份证明扔到她面前,表明自已没有恶意。
年轻女人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枪,林峰跟她解释需要消毒包扎,在这里没有条件,需要回到自已住的客栈才能完成,说完指了指旁边的客栈。
年轻女人似乎因为流血过多,有些休克晕过去了,林峰上去扶住了她,从空间里拿出了布片,先简单包了一下,减缓流血的速度,然后抱着年轻女人来到了客栈墙外。他把女人放下,自已一个起跳顺着墙爬到了自已房间窗台上,打开窗户,用一根绳子绑在房间的柱子上,另一头从窗台扔了下去,接着人又跳了下去,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条布带绳,把女人绑在了自已背上,借助绳子爬到了房间,强化过的身体素质就是不一样,普通人很难完成这样的。
去楼下打了热水,从空间里拿出干净的布片,零元购搜集到的止血药,消炎药、止痛药、纱布绷带、针线、麻醉药、注射器,给女人打了麻醉。就开始了清理伤口,缝合,包扎一系列操作,林峰做完这些满头大汗,用水喂了止痛药、消炎药给女人。然后清洗了自已,从窗户再次跳下去,清理巷子里的血迹,以及两人留下的痕迹,才回到了房间去休息了。
林峰迷迷糊糊感觉有危险,睁眼一看,年轻女人用枪指着自已,林峰忙表示自已就是给她处理了下伤口,其他什么都没做,还指了指她的衣服。
女人看了看自已的衣服,和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似乎相信了林峰,她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林峰连忙上去扶住她,女人有些挣扎,林峰让她不要动,躺下休息,然后去楼下找伙计要了点吃的,伙计在大洋的鼓励下,林峰很快得到了自已想要的食物。
端到了自已房间,喂着女人喝了点粥,就让她继续休息。林峰从窗户缝隙里看到了宪兵队到处出动的影子,猜测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一般,不然罗圈们不会这么兴师动众,一切只有等到女人清醒后才有机会知道。
年轻女人睡到了晚上,晚饭照旧是让伙计送过来放在门口的,又打赏了一个大洋,伙计都快把林峰当做了亲爹了。林峰看到女人醒了,给她喂了点肉粥和青菜,让她恢复一些体力。
女人声音清脆却有些疲惫,问出了自已的疑惑,她问林峰是哪里人,林峰照实回答了,林峰也问了她为什么会被罗圈追捕,女人犹豫了一会,说出了两个字“康连”,林峰这才知道她的身份,林峰又问了她的名字,得知她叫王秀英,才没有继续问了,并表示她可以先在这里养伤,自已是回来探亲的,没有这么快回去,如果罗圈来搜查,他有办法躲过去。
果然,第二天早上,宪兵队来到了客栈搜查,林峰发挥了自已在现代为了听懂看爱情动作片而专门去学的罗圈语,把宪兵队给镇住了,放弃了搜查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