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意追剿李家子弟兵失败之后,就直接回到郡城。李元芳没有对李如意有任何实质性的惩罚,毕竟这些是早就安排好了的,李如意回到郡城后,并没有马上回留县,而是接管了郡城防务工作,但是李如意留县校尉的职务被没有被撤除,也就是现在李如意不但要要领留县校尉,还要管理郡城的防务工作。
在接手郡城防务工作时候,李如意反而轻松了下来,每天白天安排巡逻和训练,晚上回家休息,平淡的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李家在失去李家子弟兵之后,李家在郡城的实力和郡城的世家望族又达成了新的平衡。
虽然总实力李家比世家望族联盟那边弱一些,但是世家望族不是铁板一块,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互相之间又达成了新的平衡。
在李家和世家望族达成新的平衡后,李如意就想着回留县,相比郡城,李如意更看重留县,留县一直是李如意的自留地,李如意的所有班底都在留县,在郡城,李如意连最近本的安全保障都很难,并且如果李如意在留县,凤凰儿和宋氏在郡城也更安全,无论是李家和是世家望族不但不敢轻易的动凤凰儿和宋氏她们,还要尽力保护好他们,就怕李如意失控,直接领兵攻击郡城。
李如意找到李元芳,对李元芳说道:“郡守大人,现在郡城也安稳下来了,我想我应该回留县了。”对于李如意回留县,李元芳是不反对的,要不当初也不会没有撤除李如意留山校尉的职务,李元芳也很是看着留县,不单单是李家现在控制了留县的军权,更重要的是留县是李家与海州和播州贸易的生产基地,李家每年从海州和播州贸易中获取的利益就有一百多万两,这些都是李家不能放弃的。
李元芳就说到:“如意,我给你放几天假,你休息几天,多陪陪你母亲和老婆,然后就直接去留县。你在留县也有几年了,应该知道留县对于李家来说太重要,不要出任何差错,要不然李家损失就太大了。”
李如意知道短时间之内,留县的生产基地是郡守府绝对不能放弃的地方,这关系到郡守府的整体布局和前途,李家虽然占据郡守府的掌控权,但是郡守府还有很多依附李家的势力,如果他们的利益不能保障,这些依附李家的势力,随时可能在李家的背后捅刀子,李如意就应声道:“郡守大人放心,只要有我在,留县就不会乱,也不可能乱。”
李元芳越来越喜欢李如意这股自信和霸气,像极了李元芳自已。就在李如意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李元芳接着说道:“如意,如玉那边情况怎么样。”
虽然李如玉带着李家子弟兵离开了汉中郡,但是郡城的世家望族为了确定郡守府和李家子弟兵是否还有联系,一直对李家主要人员都有监视,李家虽然知道肯定被监视,但抓不到实际证据,也不好有过激的动作,毕竟李家和世家望族刚刚达成新的平衡,李家需要时间发展,世家望族那边也需要时候发展,双方都需要暂时的平衡。李家子弟兵那边一直是李如意借助凤家在联系,所以李元芳才会问李如意李如玉那边的情况。
李如意听了李元芳的话,李如玉带领的李家子弟兵是李家的私事,不是公事,就说道:“伯父,如玉那边已经安定下来了,在眉山郡,达州郡和巴南郡三郡交界处,除了如玉开始带着的族人外,人数也增加了一千多人,其中青壮有四百多人,这些青壮稍加训练,就是可战之兵,现阶段如玉他们的粮草武器都是凤家通过他们的姻亲支援,李家直接从汉中郡给凤家现银。”
李元芳听了李如意的话,很是满意,看样子李如玉能力还是很强的,虽说有李家在背后支持,但是才一个多月,就在蜀州南部的三郡交界处站稳脚跟,并且人口增加到小两千。就说到:“如玉他们人口增加这么多,不会真的变成山匪了吧,他们只是假装山匪,不是真的山匪,这一点如意你叮嘱如玉他们一定要注意,不能坏了李家的名声,这很重要。”
李如意说道:“伯父放心,如玉的为人你是知道的,人数增加这多多,还多亏了巴南郡郡守,巴南郡郡守为了私利,这几年来一直和南方苗州的山民一直有冲突,导致蜀州和苗州交界处的很多百姓都逃亡到眉山郡和达州郡,这些逃跑的百姓为了躲避朝廷徭役和税收,很多直接逃到各州县的交界处三不管地带,或者逃进深山老林成为野人。眉山郡,达州郡和巴南郡雨水充沛,山林中多有适合开垦的地方,逃往三郡交界处的不少,按如玉了解到的消息,最近几年逃到那里的人只怕不少于二十万。”
李元芳听了李如意的话,很是震惊,巴南郡总人口才不到一百万,就逃亡了不少于二十万人,并且没有听说巴南郡的税收和徭役有减少,那就说明没有逃亡的人要承担更多的税收和徭役,这样下去,逃亡的人会越来越多,没逃亡的人税收和徭役越来越重,进入一个恶性循环,那巴南郡过几年只怕会成为一个火药桶,甚至巴南郡现在就已经是一个火药桶,只差一个火星,一旦点着,整个蜀州都会动荡。
李元芳沉默了一会,说道:“如意,你告诉如意他们,除了稳定扩张实力之外,密切关注巴南郡局势,巴南郡逃亡了这么多人还能稳得住,我怀疑背后有更深层次的势力参与,不是一个巴南郡郡守或是巴南郡郡守府可以控制得住的。”
开始李如意也没有多想,听到李元芳的话,也反应过来,一百多万人,逃亡了不下二十万,这样的人口缺额造成的动荡不是一个小小的郡守府可以镇压的,看样子有大势力开始再蜀州布局人道变革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是大势力,并且一定是李家以后绕不开的敌人。对于敌人,知道的情报越多越好,既然有了蛛丝马迹,那就深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