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南天和凤翔年谈好之后,风南天就决定去郡城和李元芳好好谈一下走私酒联盟的事情,虽然凤家全力支持李家,但是支持的是李如意,不是李承基,所以该争取的利益还是要争取,不能什么都是以李家为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风南天没有马上出发去郡城,而是再加待了十多天,也不会直接造访李元芳,而是借着和李如意寡母进一步商谈李如意和凤凰儿的婚事为缘由去郡城,这样可以掩人耳目。毕竟这个利益联盟牵涉太大,往小了说决定了汉中以及蜀州的归属,往大了说决定了整个中原的归属。
李如意正在军营当值的时候,突然接到未来老丈人到访的消息,很是惊讶,自已刚从凤县会开没多久啊,怎么风南天会来找自已,难到出了什么事?李如意带着一脸一会回到了家,发现风南天和自已的母亲正在聊天,李如意听到的都是一些没什么实质性东西的话题,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
李如意快步走上前说道:“见过母亲,见过凤伯父。”
风南天哈哈一笑,说道:“贤侄无需多理,你和凰姐儿已经有了婚约,你就是我的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
李如意和风南天闲聊了一会,就说到:“凤伯父,您这次来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风南天听了又是哈哈一笑,说道:“没什么,就是刚好来到郡城,就见见亲家母,也顺便见见你。”风南天顿了顿接着说道:“不知道李郡守有没有时间,郡守大人为我找到这么好的未来女婿,我本来要登门拜谢,但是李郡守事务繁杂,又怕耽误李郡守要紧的事情。”
李如意一听这话,就知道风南天有事情要和李郡守商量,但是又不能让太多的外人知道,甚至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看样子事情不小啊。
李如意马上说道:“凤伯父,我刚好有军务要请示李郡守,我替您问问李郡守,看他什么时候方便。”
当天晚上,风南天就在李如意家见到了换妆前来的李元芳,风南天和李元芳寒暄了几句,就把凤凰儿酿出来的烈酒样品递给李元芳一瓶,说道:“李郡守,这个是按照我们凤家祖传方子酿造出来的烈酒烧刀子,比市面上的酒好很多,成本价在四十文左右,我们南家想和李郡守合作,把这个烈酒卖到海州和播州。”
李元芳接过瓶子,打开闻了闻,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即便是郡守府御赐的酒也没有这般浓厚香醇,李元芳把茶碗里面的茶直接倒在茶盆里面,把酒倒进碗里,瞬间一股浓烈的酒味就充满半个房间李如意闻到酒味也是精神一震,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醇的酒味,更别说喝。
李元芳出神的盯着碗里的酒,不但香醇,还很清澈干净,犹如传说中的琼浆玉液,李元芳小酌一口,慢慢的吞下,一个浓烈的酒味刺激整个喉咙,犹如刀子割肉,瞬间,又有如吃了灵丹妙药一般精神一震,身体发热,异常暖和。
李元芳知道,这酒在苦寒的海州,播州,甘州,塞外等地绝对比盐和茶还要受欢迎,酒可是这些苦寒地域人们过冬的必备之物,有酒冬天会少冻死很多人。虽然现在郡守府实力有限,借着地理优势,垄断和海州的走私酒贸易还是可以的,并且有了这样的烈酒,带来的不只是金银财宝,还有源源不断的战马,至于播州那边的贸易就要好好想想选一家合作。甘州和塞外,要么地方势力太强,要么太远,一时半会掺合不上。
看着发愣的李元芳,风南天和李如意都没有说话,他们都知道这种烈酒的价值所在。过了好一会,李元芳才反应过来,说道:“凤兄,这个烧刀子的名字取得真实贴切,流过喉咙的瞬间有如刀割,痛并快乐着,海州的生意都是好说,我们两家就可以吃下,至于播州,我觉得暂时我们还是不要铺开,我的想法我们先把海州的市场打开,等过一两年我们再从安西郡找几家亲友家族一起开拓播州市场。”
风南天一听李元芳的话,就知道李元芳对不满足仅仅只是汉中郡太守,想要做蜀州刺史,或是蜀州牧,即便是蜀王也有机会窥视,要知道大风王朝三百年大限快到了,虽说现在大风王朝不显颓势,往往王朝崩灭只需要短短十几年。
只要李元芳不是大风王操的死忠,孤臣,凤家在李家下注就不会亏,只要李元芳和李如意不犯浑,整个蜀州就必定会落在李家手里,至于李承基,像南家这样的家族蜀州和汉中郡都应该不少,他们会解决掉李承基。
如果运气足够,李如意甚至可以短时间之内就一统蜀州,海州,甘州,就像凤凰儿说的一样,进可登临九五之尊,退可划地称王。无论哪个结果,凤家都不会吃亏,可以从一般的县望,变成公侯世家。
想到这些,风南天发自内心的高兴,说道:“李郡守言之有理,我们还是先吃下海州的酒水市场,至于播州可以过一两年再说,我们现在的人手不足以开拓太多的市场,至于甘州,塞外等地方,等过几年看看时局在做决定。”
接着,风南天和李元芳就人员安排,生产基地,配方的持有和保密做了全方位的沟通和协作,最后决定把生产基地放在与海州直接相邻的留县,至于选择留县的第一个原因就是留县靠近海州,有利于保密和交易,第二个原因就是,留县县令和县丞都是李元芳的心腹,留县还有一校军队,也是李元芳的嫡系,李元芳还计划把李如意调到留县当校尉,直接掌军。
李如意对于李元芳安排自已去留县任校尉也没有异议,他知道自已的责任除了要防备海州牧民作乱,主要还有保护烈酒生产基地的安全和运输途径的安全,甚至可以借剿匪的价格直接运输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