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盘打得真好,算珠子都崩她脸上了。
不给她名份,还让她生孩子,给孩子继承权,继承什么?
继承盛家上亿的外债?
林韵初捏着手里的房卡,心里有了计划。
神不知鬼不觉转移出母亲的遗产并不容易,若有盛存之帮忙,或许有机会。
盛存之这个小头控制大头的单细胞生物,可以利用一下。
林韵初收下房卡,“谢了。”
秦卉如平日的排场堪称慈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说,闲得她整天瞎使唤人,欺负林韵初没有母家撑腰,把她当小丫鬟使,使唤她捏脚捶背。
现在新的使唤丫鬟来了,她是时候让贤了。
盛存之大喜,他拍了拍林韵初粉嘟嘟的脸蛋,淫笑道,“乖乖在酒店等我。”
林韵初单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轻蔑。
盛存之是个妈宝男,现在又多了个心计深沉的白蕊,他竟然还有色胆出轨?
果然渣男是不会变的,只会隐藏得更深。
除了母亲的遗物,盛家一件东西她都不想带走。
她只身出了盛家门。
再回来,她一定要把属于自已的全部带走。
桂冠酒店是京都最豪华的酒店,隶属于傅氏集团。
盛存之给林韵初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为期一个月。
林韵初知道这豪华客房不是白开的,盛存之是想在这里睡她,金屋藏娇。
一个月,正好够他玩过新鲜劲。
等她离婚协议一签,把她变成前妻,堂而皇之地一脚踢开,或重新买套房子金屋藏娇,搞一场婚外情。
盛存之随了他妈,精明的商人,属貔貅的,最好只进不出。
三年牢狱般的婚姻生活,忍受盛存之的无视,秦卉如的冷嘲热讽,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给她捏脚。
捏到手指抽筋,膝盖跪到淤青。
老天开眼,好不容易被盛家扫地出门恢复自由身,林韵初脱光了跳进浴池泡热水澡,顺手开了瓶红酒。
终于摆脱男人。
今天,世界上又多了个单身的快乐小富婆。
敬自由!
洗了个热水澡,浑身舒畅。
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醉眼如丝,身体发烫。
突然想念那个高大威猛的身影。
趁还没跟盛存之离婚,给他再戴顶绿帽子。
林韵初打开手机,找到男模微信。
既然是交易,没必要寒暄。
林韵初直接把酒店房间号发了过去。
很快,门铃响了。
林韵初怀疑他就在这所酒店蹲活。
来得也太快了。
林韵初盯着门口这张与傅氏集团总裁一般无二的脸,心里没了底。
“你还有个双胞胎哥哥?”
傅瑾年“嗯”了一声。
“你哥哥叫傅瑾年,你叫什么?”
“傅安卿。”傅瑾年道。
安卿是他的小名。
当年生他的时候,父亲给他取名安卿,母亲给他取名瑾年。
两人各有道理,互不相让,最终“耙耳朵”父亲退了一步,大名叫瑾年,小名叫安卿。
不过安卿这个小名,已经二十年没有人叫过了。
林韵初目光落在他下身,用命令的口气,“过来。”
傅瑾年迈步向前。
一双修长的大腿健壮有力。
林韵初起身,手指勾住他的腰带。
“咔嗒——”皮带一松,裤子滑落。
傅瑾年下意识去抓裤子,林韵初挡开他的手,“把内裤脱掉。”
傅瑾年眉头一皱。
“你们干这行的,不应该客户至上吗?”林韵初抬眸看他。
傅瑾年一咬牙,脱掉内裤。
他倒想看看她想搞什么鬼。
林韵初眉头一跳,移开目光。
绝对不是傅瑾年。
他常年坐轮椅,下肢缺乏锻炼,肌肉萎缩,估计那方面的功能也没有。
眼前人却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验完货了?”傅瑾年挑眉。
“穿上吧。”林韵初扭开头。
她才有过一次性经验,实在难以消化男人赤裸的身体。
验证了傅安卿不是傅瑾年就够了。
“裤子脱了哪有穿上的道理。”傅瑾年将林韵初推倒在床,拉下浴袍,带着报复心吻了上去。
被人要求脱光衣服。
他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侮辱。
林韵初沉睡了二十五年的情欲,被男人轻易挑起,瞬间点燃,蔓延。
林韵初的意志坍塌前,在想——
果然是专业的。
身体再次沦陷。
这次傅瑾年多少带着些怨气在做。
霸道强势,酣畅淋漓。
两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林韵初浑身湿淋淋的,她抬起脸,望着跟傅氏掌门人犹如复制粘贴的脸,掐了一把。
傅瑾年吃痛,微微蹙眉,揉了把她毛茸茸的脑袋,有些娇宠。
她确信,傅瑾年跟傅安卿不是一个人。
宴会上,傅瑾年目光冷峻,如执掌臣民生死的君王,睥睨天下。
傅安卿却温柔多情,床上时时关注她的反应,给予最贴心的回应。
或许服务的女人多了,经验老道。
这时,她的手机亮了,闺蜜凌云发来微信:【阿初,男模真不是我找的,那晚我喝断片了,哪里有本事给你找牛郎。】
【你是跟谁睡了吗???现在的牛郎为了赚钱不择手段,你可千万注意健康,别被他们传染上病。】
这句话提醒了林韵初,身边这个颜值绝佳,身材炸裂,肯定深受富婆喜爱,鬼知道他睡了多少女人,万一有病怎么办?
想到这里,林韵初躺不住了,“穿上衣服,离开。”
傅瑾年勾起嘴角,“用完就扔?”
此时林韵初有些后悔自已的荒唐行为,上次是喝多了,这次怎么又昏头,万一这男人不干净,她可就麻烦了。
她得去医院做下妇科检查,鬼知道这个男人干不干净。
林韵初拿出手机,有些不耐烦,“你不就是为了赚钱吗,开个价?”
傅瑾年眯起眼睛。
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侮辱。
床头电话铃声响,服务生声音传来,“客人,有一位姓盛的男士上楼了。”
盛存之来了。
“赶紧离开。”林韵初把衣服扔到傅瑾年身上。
“你怕什么?”傅瑾年胳膊撑在床上,挑开衣服。
林韵初以为自已听错了,她瞪大了眼睛,“大哥,我已婚,你是鸭,我老公打上门来了。”
傅瑾年勾起嘴角,一脸悠闲,“我不怕他。”
他傅瑾年怕过谁。
还让他躲另外一个男人。
不可能。
电梯响了一声。
盛存之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