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白家跟傅氏集团还有这层关系。”秦卉握住白蕊的手,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
傅家在京城只手遮天,手握京城各大财团的生杀大权,傅瑾年高高在上,是他们砸重金都见不到的真佛。
秦卉万分激动。
白蕊,盛家娶定了。
“阿姨,听说傅瑾年极其看重个人能力,我是归国博士,相信以我的学历一定能说服傅总投资盛世日化。”
秦卉一听来了精神。
白蕊学历高,表哥就职傅氏集团。
说不定傅瑾年能卖给她面子。
“已经怀了存之的孩子,还叫什么阿姨,叫妈。”秦卉如拉住白蕊的手,亲如母女。
“妈。”
“哎。”两人搂到一起。
林韵初这个明媒正娶的儿媳站在一边显得无比多余。
她嫁入盛家只是为了完成母亲的意愿,对盛存之没有丝毫感情。
若盛存之对她知冷知热,爱惜有加,她也能跟他如寻常夫妻一般恩爱一生。
但盛存之亲手毁掉了她对婚姻的美好向往,她便不再留恋。
她带来的嫁妆已经被盛家挥霍完,要不回来了,但父母留给她的商铺她要拿回来。
林韵初开口,“我带来的嫁妆……”
“你的嫁妆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在盛家吃住三年,早就花完了。”
林韵初婚后没逛过一次街,没买过一件衣服。
一个亿被盛家母子挥霍完了,全算到她头上。
“至于那几间商铺早已资不抵债,一直是我们盛家注资才勉强运营,我们还想找你讨回贴补进去的钱呢!”
秦卉如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气势汹汹,一副休想虎口夺食的霸道模样。
盛家不想让她白吃白住,安排她在盛世日化产品研发部门工作,当免费劳动力。
她研发的新品效果不错,销售稳定,但盛家母子挥金如土,入不敷出。
盛家三年来,一直靠她的嫁妆维持。
如今盛家吃干抹净,要将她不着寸缕地扫地出门。
想到母亲临终托孤,只求女儿安稳一生,却终是所托非人,林韵初一阵心酸。
除了商铺,母亲还留给她不少名人字画,古董和古书,这些都在盛家。
现在不能得罪秦卉如,万一她狗急跳墙把遗物毁了,这比盛家私吞商铺严重百倍。
“我可以离婚,但需要点时间。”林韵初道。
她要想办法把母亲的遗物带走。
“你是故意拖延,想赖在盛家不走吧?”盛存之奚落。
林韵初默然。
“我知道了,你是想趁机再次给我下春药,好怀上我的孩子,”盛存之满眼嘲讽,“可惜我看不上你。”
林韵初不懂情趣不打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会躲在家里给婆婆捏脚,连个丫鬟也不如。
盛存之对她厌恶至极。
秦卉如想起了什么,她打断盛存之:
“下周是江北军区退休老将军南老寿宴,遍邀社会名流,傅瑾年也会参加,我们盛家有幸收到了邀请函,这是个结交傅瑾年的好机会。”
盛存之和白蕊交换了个眼神,欣喜道,“我带蕊儿去。”
秦卉如扫了一眼林韵初,“邀请函里特意指出携盛太太前往,恐怕这次你得带林韵初去。”
邀请函是统一印刷,却特意手写了盛太太。
既然提了,不能不带。
盛存之扫了一眼黑衣黑裙包裹严实的林韵初,嫌弃道,“她迂腐保守,上不得台面,我丢不起这人。”
南老寿宴权贵云集,带她出去定会遭到别人耻笑,丢脸的是他。
白蕊不一样,身材前凸后翘,嘴巴甜会说话,把人哄得心花怒放。
更难得的是她床上活好,花样多。
三年了,他对白蕊还是欲罢不能。
林韵初巴不得不去。
不过,她也收到了南伯伯的寿宴邀请函。
林家家破人亡的打击让她三年来不愿见人,懒于打扮,日日黑衣,只当为母亲守孝。
若不是昨晚跟男模一夜激情,她差点以为自已已经是一具无欲无求的活死人。
想到昨日荒唐一夜。
男模矫健有力的腰身,笔直修长的大腿,林韵初脸红,默默垂下头。
“就算你摆出这副委屈的样子,我也不会带你去,现在蕊儿怀了我的孩子,她才是名正言顺的盛太太。”
盛存之看到林韵初把脑袋埋在胸前,以为她想扮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心软,逼他带她出席南老寿宴。
“把你脱光了扔到大街上,都没有人看你一眼,跟块木头一样,扫兴之极。”盛存之厌恶道。
林韵初正满脑子黄色废料,意淫男模的好身材,对盛存之的奚落充耳不闻。
犹记得半醉半醒中,男人火热的手划过她肌肤,一路点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这副好身材……让人爱不释手……”
男人情动,不是假的。
秦卉如暗暗盘算。
白蕊除了家世不如林韵初,她性格开朗,能说会道,又能跟傅瑾年攀上关系。
带白蕊去能给盛家争光。
但她心里总有隐隐的担心。
白蕊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盛太太,万一被人拆穿……
盛存之看出母亲的犹疑,“林韵初嫁入盛家后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我带谁去,谁就是盛太太。”
“我跟蕊儿早晚要结婚,与其将来别人发现换了人,不如现在将错就错。”
“况且蕊儿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名正言顺。”
秦卉如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同意了。
可能她想多了。
没听说林家跟南老有关系,三年来林韵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老人家不可能认识林韵初。
林韵初暗自思索。
南伯伯的寿宴她得去。
南伯伯跟她父亲是部队好友,当年父亲冒死救过南伯伯的命,有着过命的情谊。
后来南伯伯留在部队,父亲退伍经商,两家来往少了。
林家破产后,南伯伯曾经派人带话,要收她做孙女,带她去部队大院生活。
但那时她已经遵从母亲遗愿嫁入盛家,南伯伯不好再插手,更不想打扰她的新生活,再次断了联系。
她已多年没见过南老,这次无论如何得去给老人家拜个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