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
“嗯,平日一直跟在我身边,只是近些日子不见了踪影,不想竟在这里。”炎渊话语沉重。
炎渊看着周围的环境,犹豫再三还是将真气渡给他。
“你疯了?咱们可以先将它带出去再治疗的,你这样渡气只会惊动外面的人,倒是谁都跑不了。”看到他的动作温灵禾有些着急。
炎渊这才缓过心神,“是我一时情急,考虑不周,走吧,先将他送进你的灵镯,我们先出去。”随后,炎渊拉起她就往外面跑,可是为时已晚。
魌枭已经站在了牢房门口,怒火之盛,“该死,快去给我查!敢给老子下药,敢动老子的人,敢劫老子的牢房,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炎渊拉着温灵禾迅速往回跑,跑到刚刚的牢房处,又拿出熟悉的兔子项链给温灵禾戴上,你去那边和她们待在一起,有危险记得一定要躲在后面,我在这里看看情况。
炎渊安置好温灵禾,自已就钻进之前辞安待的地方,易容成他的样子趴在那里。
温灵禾再看看自已如今的处境有些傻眼,边上的五六个兔子精姐妹,直勾勾的看着她,看起来个个长得都十分精致,只不过胆子有些小,都蜷缩在角落,地上还有一些已经被吓回原型的小兔子。
温灵禾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努力模仿着她们的样子,让自已尽快融入。
魌枭走进牢房,看着满满一屋的妖兽,闭上眼,暂时松了一口气,“麻蛋,人族给老子放跑一大半,看来卧底就出现在今晚的那些人里,还有那个女人!”
“报,魌木首领他失血过多,因为救治时间过晚,恐怕……恐怕……”小兵颤颤巍巍来报。
“吼~~!”魌枭双眼猩红,一声咆哮,“杀我兄弟,此仇不共戴天,人肯定还没走远,今晚必须给我抓住,要不然你们也都别回来了。”小兵领命慌忙逃窜。
魌枭走进牢房,来回巡视,刚刚他只感觉到牢房有灵力的波动,所以才第一时间赶来,只不过只追查到门口那股力量便消失不见,不过他还是能敏锐察觉到,那是妖力,所以除了刚刚的女人,还有一只妖。
魌枭虎视眈眈的审视着每一只野兽,经过炎渊面前,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越往里走越靠近了温灵禾。
温灵禾紧张的内心砰砰乱跳,炎渊也在时刻注视着那边。
脚步越来越近,身边已经有两个兔子姐妹被吓坏了原型,温灵禾更慌了,她们可以化作原型躲一躲,但是她不行啊。
魌枭站在兔子堆里,兽性的威压让所有动物远离,温灵禾一旁的姐妹因为腿脚不便无法行动,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魌枭目光看过去,蹲下细瞧,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脖颈,“生的倒是不错,和刚刚那个女人倒是有几分相似。”
只见他手掌逐渐发力,小兔子不断挣扎,但都是于事无补,只能感受着自已生命的流逝,永远定格在此处。
后面的几只兔子吓得魂不守舍,团团围在一起,温灵禾见状也一起挤了进去。
魌枭瞥了一眼,轻笑道,“没用的兔子,就勉强让你们当个赠品,一并送过去好了哈哈哈。”
魌枭起身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牢房,“看来人,将他们给我看好,明日送去地下城,还是老规矩。”
牢门再次紧闭,暗室恢复了黑暗,温灵禾离开兔群,眼前的夜视效果消失,再次沉浸在黑暗之中,这让她一动不敢动,放眼望去是一片圆溜溜眼睛在发光。
虽然他知道这些妖兽在笼子里,但还是莫名感觉害怕,于是慢慢向后移动,突然脚下被一只兔子绊倒,整个人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温灵禾再次闻到熟悉的气息,终于忍不住了,紧紧抱着他,不知怎的,心中还莫名有些委屈。
“刚刚吓坏了吧,人已经走了。”炎渊安慰。
“都赖你,想的什么馊主意,为什么不直接进空间,要是刚刚我也被掐死了怎么办?”温灵禾气恼。
“抱歉,是我的问题,没有想那么多,不过你放心,我一直在观察,他不可能有机会伤到你,你要是真被掐死了,那我就陪你一起死。”
温灵禾被他的话震惊,捶他胸口道,“说什么胡话。”心中还有一丝波动。
“哪里是胡话,你忘了你亲手给我种下的咒了?你要是有事我哪里跑得掉。”炎渊抚摸着她的头,让她靠着自已。
刚刚还有一丝感动的温灵禾听到这话,立马收回了情绪,他说的对,都是因为花咒的存在他才会这么护她,帮她,她不该有这些不该有的情绪,于是推开炎渊,离开了他的怀抱。
炎渊感觉到温灵禾的异样,“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嘛?”
“没有。”温灵禾话语间没有任何感情。
炎渊想继续追问,却被温灵禾打断,“灵镯里还有一个人,你不准备先看看他嘛?”
炎渊这才想到辞安的状况,于是点头答应,拉灵禾进了空间。
进了空间,温灵禾眼前恢复光亮,赶紧松开了炎渊的手。
炎渊皱眉,她到底是怎么了,就离开一会,她怎么会变化这么大,难道刚刚魌枭对她做什么了?
“你……”
炎渊刚开口,温灵禾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转身进了木塔,“我去给他准备些伤药。”
留下一脸迷茫不解的炎渊。
此刻辞安躺在一株硕大的葡萄藤下,这里灵气充沛,所孕育出来的果实吃了也能让妖兽实力大增。
刚刚渡过真气的辞安已经在空间灵气的加持下恢复神智,看见一旁熟悉的尊上,于是爬了过去。
炎渊感觉到他的靠近,于是也坐了下来,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能被抓了去?丢不丢人。”
被训斥的辞安有些委屈,虽然确实挺丢蛇脸的,自已也是一时疏忽,才沦落至此,要不是尊上相救,小命就要没了,现在法力受损还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听训。
很快,温灵禾取药回来,将一堆瓶瓶罐罐儿摆在桌子上,炎渊上前找了几款合适的药,递给辞安,辞安都直接吞了下去。
温灵禾脸上没什么表情,两人坐下,没有言语,一旁等待身体恢复的辞安倒是对眼前的人来了兴趣,围着温灵禾来回转个不停。
温灵禾注意力被转移,纳闷这蟒蛇什么意思。
炎渊看懂了辞安的意思,开口问道,“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