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女子仔细收好了地契与钥匙,将它们都放到了随身空间中。
诡异女子并没有将这小屋卖掉的打算,而是打算将这里当作城中的居所。
诡异女子正好没有城中的居所,地契与钥匙到来的时间正好合适。
对于诡异女子来说,城中的居所还是很有必要的。
倘若某次来城中采购,懒得回去了就完全可以住在这里。
收好房契与地契之后,诡异女子大致的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
这个房子坐北向南整体一共有四个独立的房间,看里面的布置诡异女子大致了解了它们的用途。
一进大门,是一条用石块铺就的石板路,尽头直抵房屋的木门。
它的两侧分别种着五排还未成熟的小白菜,期间有杂草点缀其中。
打开木门,进入第一个房间,它的位置位于整体的中间。
这里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只有一个炉灶,一张饭桌,四张与饭桌配套的椅子,一口用来煮饭的大锅,一套用来清扫的工具,一个洗手台和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比如碗筷、抹布。
向西走,打开木门,你就会看到粗壮汉子的卧室。
李勇的生活习惯还算不错,起码卧室内没有明显的垃圾。
至于床上没有叠起的被子与散乱的衣服这些都是小事情。
他的床就是那种非常普通却非常大的农家石床,可以一次容纳四五个人的那种。
而它左边靠墙的一边,有一块石头是松动的。
将它打开,一块不大不小,如同储物柜的暗格就会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这就是粗壮汉子储存物品的地方,也是诡异女子获得财物的地方。
说实话这个暗格对于超凡者而言并不高明,就算是普通人,只要有心,有经验,有脑子也很容易发现。
那两把藏在门边的钥匙更是愚蠢。
他只有一个人藏钥匙没有任何的必要性,这样只会增加被盗窃的风险。
而且如果将钥匙带在自已的身上,就算被人得到,只要他自已不说房子的位置,对方也不容易找到这个房子。
诡异女子对此表示深深的疑惑与不解。
同时她也想不通粗壮汉子是怎么安全活到现在的?
难道他也如自已那孩子一样是一个极为幸运的人?
房间的东边,是一间温度极佳的酒窖,这里存储着好几瓶称得上是上品的葡萄酒。
诡异女子对此很是欣喜,她虽然不是好酒之人。
但这些酒可都是价值不菲的,最贵的一瓶甚至能轻松卖出五十枚金魂币。
欣喜之后,疑惑之情涌上了诡异女子的心头。
一位劫匪家中居然会有不错的酒窖!这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诡异女子的印象之中,劫匪虽然都很好酒。
但他们喜欢的都是那种便宜到普通人都喝的起,激烈的喝一口就会辣嗓子的烈酒,不会有劫匪喜欢这种陈年葡萄酒。
葡萄酒在他们的口中可是娘们才会喝的东西,哪个劫匪如果在喝酒时喝这个会,被别的劫匪无情嘲笑的。
思维转动,诡异女子很快就有了一个猜测。
“这没脑子的,以前不会是个富家少爷吧?”
这是从卧室的整洁,金魂币的数量,没有任何除酒之外的藏品与没有经验还能活这么久,还能晋升第七级这些异常推测出来。
想法一浮现诡异女子顿时感觉什么异常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卧室整洁是因为他常年的习惯使然,说不定他还有一些不算严重的强迫症。
不叠被褥,衣服乱扔,是因为这些之前都是交给仆人,让他打理的,而粗壮汉子自身是一个懒惰却没什么记性的人。
所以没有了仆人,他为了省事,为了衣服等容易找到,干脆扔到了显眼的床上与自已特别熟悉的地方。
没什么藏品,是因为他家破产之后把藏品什么的都换成了钱财,以做急用,维持生活。
至于资产丰厚这点就更好解释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
而酒窖的存在更印证了诡异女子的猜测。
这是那些上层老爷们的共通之处,葡萄酒更是他们的优雅。
一个有钱有势的家族,没有十几,几十瓶上好的美酒,无疑是会被人骂土包子或者暴发户的。
至于劫匪口中娘们才喝葡萄酒,他们可不在乎。
粗鄙的下层人怎么能理解上层人的优雅呢?
同样的劫匪等下层人无疑也是非常鄙视这些上层老爷的。
那句话真正的意思,就是在暗讽那些老爷们,细皮嫩肉,弱不禁风如同娘们。
整体的东北方,是这个房间里的厨房。
那是四间房间中最小的那个,只有二十三平方米的面积。
它的里面东西相当的齐全,菜刀,菜板,冰柜,蔬菜,肉食,水果,围裙,一次性手套,炒锅,烤架,洗手台,水盆……
卧室的北边有一扇木门。
木门之后,是一片精致的小院。
小院里花草幽香,美不胜收。
木门不远处,一口水井开凿于此地,给人一种如同乡野的农意悠然。
一条乡间小路横跨其中,未对这乡野美景造成丝毫的破坏,反而为它增添了几分意味。
诡异女子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摘下了一朵乡野之花。
“小是小了点,破是破了点,但整体而言还算过的过去。”
诡异女子随口评价着。
诡异女子是标准的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家族子弟,眼光自然会高上一些。
这就像粗壮汉子还有好几百的金魂币,就开始了劫匪的生涯。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几百金魂币都够他们富足好几代了。
而对于粗壮汉子来说,这就意味着没多久就会破产。
生活的质量不同,生活的费用就会相差很多。
所以没人会嫌弃钱多,因为钱有多少,人就会花多少。
钱不在于多少,只在于够不够。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知道那没脑子的住在这里?”
“嗯……应该没人会知道,粗壮汉子也不会告诉别人,那些贵族老爷们最重面子,没脑子的这种大家少爷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