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掀眸瞥他一眼，寡淡反问：“不认拥有，相认失去，你如何选？”
夏羽哲“......”
确实没法选，若江柔不是犟拐拐，还好办，这么多年过去了，兴许想法会改变。
医院里想追求她的男医生，并不在少数，年龄太大与年龄小的，她都看不上。
有时夏羽哲都在怀疑，她是不是在等季凌长大。
可有人安排相亲，她也去，去倒是去了，却迟迟不见下文。
时间一长，没人再愿意给她作媒了，如今成了医院里的老大难。
“培训的事，办得咋样了？”季凌见夏羽哲无法回答，转移了话题。
方远最后走进电梯，分别按下会所楼层，及车库负二层的按键。
“搞定了，南城医学院在凤城的附属分院，一年制，通过统考可获得医师资格，初级。”
提到这事，夏羽哲回答的倒也利索，“这次我们刚好赶上好时候，沾了公立医院的光，由他们组织，并指派主任医师担任讲师。”
他是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悉数落下，“是全省范围内的医护在职培训。”
“好，记得给我留个名额。”季凌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说着。
“要给谁？”夏羽哲很想吃瓜。
“我！”
电梯已在会所楼层停下，季凌利落地吐出一字，抬脚走了出去。
“你？你这是去培训，还是去睡人？”夏羽哲紧紧跟上。
几年前，季凌让他假借医院的名义，安排江柔去拿本科文凭，如今又要送她去参加职业培训，获取医师资格。
这些年来，发给江柔的工资，奖金都是季凌划账到医院，再走个发放形式。
“有区别吗？又不冲突。”季凌侧头，瞥眼看着夏羽哲，唇角洋溢着得意。
“你小子真行，不知道你俩，到底是谁把谁，养成了小青梅！”
夏羽哲冲他翻出一个白眼，竖起一个大拇指。
......
江柔将最后一箱啤酒送进包间，开箱将啤酒一瓶瓶放上茶几。
包间里的五男一女，正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他们是转笔玩法，输家动手旋转桌子中间的笔，停下来时，笔尖朝向谁，谁要接受输家的“洗礼”，真心话与大冒险任选其一。
江柔放完酒，起身打算离开，身穿夸张粉衣服的男子叫住她，
“小妹，我们这里美女少，玩着忒没劲，你坐下来给我们凑个数，放心，你没销完的啤酒，哥儿几个今晚上全给你包了，咋样？”
说完，他笑着看向其他人，眨巴几下眼睛，“哥几个，行不？”
“没问题，全包了。”几人大声附和。
江柔老实地摸出清单看了看，犹豫道，“还剩一百五十三件，你们喝得了么？”
“诶嘿，不就才一百五十三么，一千五都不是个事儿，我们这几人，有三个是酒楼的太子爷，你这点小酒，还不够一家酒楼塞牙缝的。”
彩衣男把牛皮吹得“嘎嘎”作响，屁股往旁挪了挪，腾出一个空位拍了拍，朝江柔招手，
“别站着，快来坐下，今晚我们喝不完，明个儿全给送去酒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