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你们都办不好?如果真让陈铭歌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刘忠怒不可遏地在宽敞而奢华的办公室里咆哮着,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站在一旁的下属们噤若寒蝉,一个个低着头,不敢与刘忠对视。其中一个人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老板,其实……陈铭歌的父母之所以会惨遭毒手,正是因为他们发现了我们打着制药的幌子,暗地里却从事制毒勾当啊。所以,要不咱们干脆将这一切罪责都推卸到那两个已经死去的人身上?这样或许可以蒙混过关呢……”
然而,刘忠听完这番话后,脸色变得愈发阴沉难看。他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那个出主意的属下,没好气儿地骂道:“你能不能动点脑筋啊?我要的是平息这场风波,而不是给自已招来无期徒刑!张和平可是个退伍军人,他的洞察力和敏感度绝非一般人可比。只要给他哪怕一丁点线索,他就能像猎犬一样顺着味道追查到底,到时候肯定会把我也牵扯进去!”说到这里,刘忠不禁感到一阵后怕,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紧接着,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令他头疼不已的事情——陈铭歌的男朋友竟然也是一名军人!此刻,刘忠懊悔万分,心中暗自思忖:“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去招惹这些麻烦人物呢?如今真是骑虎难下、左右为难啊!”一时间,刘忠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束手无策。
陈铭歌静静地坐在公安局的长椅上,目光时不时投向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前往医院做调查的警察归来,好完成这次至关重要的笔录。而另一边,远在别处的白森正与曼姐交谈着,当他从曼姐口中听闻陈铭歌陷入困境时,心中顿时一紧,毫不犹豫地向队里请了假,马不停蹄地朝着陈铭歌所在之处赶来。
终于,当白森的身影出现在公安局门口时,陈铭歌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万万没有想到,本已返回队里的白森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
"白森,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在队里吗?" 陈铭歌站起身来,快步迎上前去,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
面对陈铭歌的质问,白森微微一笑,轻声解释道:"是我妈告诉我说你遇到了麻烦事,我担心你独自一人难以应对,所以就赶紧赶过来看看情况。"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之意,仿佛在告诉陈铭歌,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朋友需要,他都会义无反顾地伸出援手。
“我知道,我不该有意隐瞒你,但请你相信,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无懈可击、令人信服且堪称完美的解释!”白森紧紧地盯着陈铭歌的眼睛,仿佛要透过那清澈如水的眼眸看到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一般。
然而面对如此真挚的目光,陈铭歌却只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其实啊,所谓的解释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可言了。也许……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我一时眼花,产生了错觉才造成如今这般尴尬局面罢了。”言语之间虽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但更多的还是一种释然和洒脱。
没过多久,前往医院制作笔录的警察同志们便匆匆赶回了案发现场。与此同时,陈铭歌也积极配合警方工作,详细地向他们讲述了自已到达现场时所观察到的各种细节以及相关线索。待所有事情处理妥当之后,陈铭歌突然收到了来自义父张和平发来的一条短信,上面赫然写着:速归家中用餐。
见到这条消息,陈铭歌不禁皱起眉头,面露难色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呀!我爸爸他老人家催我赶紧回去吃晚饭呢,可是我今早出门太匆忙,连车都没来得及开过来。你看能不能麻烦你一下,顺路载我一程呢?”说话间,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怀期待地望向白森,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恳切之意。
听到这话,白森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应道:“当然没问题啦!快上车吧。”说着,他还绅士般地亲自替陈铭歌打开了车门,并小心翼翼地护其入座后才关上门回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缓缓驶离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