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看向晏梨,“行,你说。”
晏梨看了看手里的纸说。
“木衣可能就是神树的净体,也可以说她是神树的转世,因为守树人的本格卡上写的,他一生只能守护一棵树,不然就任务失败,印证了晏澍刚刚没有找到木衣的死因造成的任务失败。
而木衣的死因估计是因为在我们当中,有人在和神树建立契约之后私自毁约了,这样就造成了神树的死亡。”
DM闻言,点了点头。
“差不多,但是你知道你自已支线的答案吗?”
晏梨摇了摇头,DM又看向谢淮也问。
“那林淮,你知道你的支线答案吗?”
谢淮也翻了翻本子说,“差不多。”
“那你说说。”
谢淮也准备开口,余光看到晏梨看了过来,他只是瞥眼望过去,对视一秒他又收回了视线。
他垂眸开口。
“我应该是有两世,上一世的我和林月对神树建立下契约,许下下一世也能得其所爱的愿望。
但是这一世却好像没有珍惜,而且据我猜测,现在的林月应该也是鬼魂的状态,她的精气早就被神树吸光了,而另一组的某个人,大概是发现了这件事,所以在借着离别仪式的时候趁所有人都在和木衣解除了契约,间接害死了木衣。”
他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
DM愣了两秒,最后甚至看了看剧本说。
“你是不是偷看我剧本了?猜得这么对?”
晏梨对自已的支线完全不了解,甚至连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是不是鬼魂状态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脑袋里一连串的疑问,最后DM开口又问他。
“那你知道是谁解除了契约吗?还有,你怎么知道林月也是鬼魂状态的?”
谢淮也其实全是自已的猜测,但按照他的想法来看,似乎结局就是这样的。
“应该是莫千千(席司语)因为一开始你在她提问她的时候碰了她的肩膀,而你在让我们开口的时候都是用的怀表,林月的鬼魂状态应该也是你碰了她的肩膀。”
DM笑了笑。看了看时间。
“你的确猜对了,那这样的话,最后的赢家也是你们队伍。”
“最后和大家复盘一下,其实进度没有这么快的,如果一开始守树人看到了自已的任务,就不会让大家的线索共享,只要守树人没同意大家就不能线索共享。
而且,守树人的线索里有一条,说的是,外来者侵犯神树境地,需要驱逐,这里的外来者说的就是莫千千。
因为莫千千和你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但是守树人没发现。
守树人本来是一个人一个阵营的,要是他不同意,你们找死都找不到关于神树的事情,感觉像是混进来了一个细作。”
DM说完,在场迸出一声哄堂大笑,汤珈铖是笑的最大声的那个。
“笑死我了,晏澍你会不会玩游戏啊,都成细作了。”
晏澍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住。
“我第一次玩!”
说着他瞪了眼汤珈铖,汤珈铖反倒笑的更大声了。
晏梨看了看自已手里的本子,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早点回去吧,不然等会儿宿舍关门了。”
DM说完,席司语才看了眼时间。
“靠,十点半了,晏宝我们得快点走了,不然等会儿门禁了。”
席司语说着,拉着晏梨就往外走。
快出门的时候,席司语还不忘和汤珈铖他们说了句:“我们先走了拜拜。”
两个人走的风风火火,汤珈铖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
“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出了门后晏澍还是一脸不高兴。
汤珈铖一个胳膊搭上晏澍的肩膀,身子撞了撞他。
“咋的了一脸的不高兴,不就是个细作吗?别担心,和老谢一样多玩两把就知道了。”
晏澍懒得搭理他,想去找谢淮也,一回头就看到谢淮也还站在原地没动。
晏澍喊了一句。
“老谢,干嘛呢你,走了啊。”
谢淮也这才看了回来,将视线挪了回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场玩完了,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像是有什么好像没有完成一样。
-
晏梨和席司语回到宿舍的时候徐班仪和乔乐都洗漱好上床了。
寝室早就熄了灯。
两个人进门的时候都蹑手蹑脚的。
好在这两个人还没睡,徐班仪还掀开帘子问了句。
“你们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晚上的时候徐班仪和乔乐去了校外的一家网红日料店打卡,晏梨和席司语不吃生食就没去。
席司语打了个哈欠,拿了件睡衣准备去洗漱,一边说道。
“我和晏宝我们去玩剧本杀了,就学校后山的那条街,开了蛮多店铺的,下次我们一块儿去玩。”
“行啊,不过我没玩过剧本杀诶。”
徐班仪小声嘟囔了句。
席司语则是笑了笑说了句没事儿。
“我们晚上和407的学长一块儿玩的,那个晏澍,他也第一次玩,全程当细作,笑死我了。”
“407?你们和407的学长一块儿玩的?感觉怎么样啊?”
听到这句话,晏梨脑袋里又想起前面的事情,窘迫感快要将她淹没,早知道就不那样说了。
好在后面谢淮也没有很在意的样子。
“其实就那样,就是长得帅了点,除了谢淮也其余的好像脑子都不好使。”
席司语说完,徐班仪和乔乐忽然笑得很大声。
笑完,席司语对晏梨说。
“晏宝我先去洗澡咯。”
晏梨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席司语说话,她点了点头。
“行,你去吧,我还不急。”
说完,脑袋又开始放空,落地窗的门关上,寝室里又安静了下来,只有晏梨桌上的小灯亮着。
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拿出平板,画笔在手上转了又转,却始终没有下笔的想法。
她挠了挠头,最后还是放了下来。
这天晚上的晏梨睡的十分不安稳,断断续续地做着一个有谢淮也存在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