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头疼得要命……班长,你胳膊压我身上了……不对,昨晚到底咋了?班长,醒醒啊,还有排长,大家都醒醒! ”战备仓库的一角,有个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四周一看,大伙儿都横七竖八躺着。
记忆慢慢回笼,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浮现脑海——他们遭遇了不明袭击。
自已中枪后,世界就黑了。他猛地摇了摇身边的班长,然后一一唤醒其他人。
“班长,你醒了!昨晚我们被袭击了!”
班长一脸愕然,瞬间清醒,脸色刷白,大喊道:“快起来,所有人!快!”
三十多人陆续坐起,环顾四周,表情和班长一样凝重。他们纷纷摸着身上的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衣服一掀开,那黑紫色的淤痕触目惊心,还有那颗奇特的子弹,玻璃芯儿在晨光下闪着寒光。
大伙儿心里都明白了,那子弹里装的,八成是麻醉剂。
“一班长,速带你们班检查仓库状况;二班长,组织人手取武器,大门外布防,别动现场;三班长,跟我进控制中心,快! ”排长紧握着那颗特殊子弹,脸色阴沉地发号施令。
“是!” 三位班长齐声应答,队伍迅速行动起来。到了控制中心前,大家却愣住了,连排长都愣了愣,吞了下口水。
“排长……这门,不是说能扛火箭筒吗?咋给打了个大窟窿出来? ”三班长说话都不利索了。
排长沉默,他军校出身,深知这门的坚固。
这攻击力度,绝非等闲之辈所能为。此刻,他们面临的,恐怕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
哎,你说这事儿多离奇!那大门,硬得跟铁疙瘩似的,火箭筒、几百公斤C4都奈何不了,结果竟然被几颗子弹给整成这样,谁能不咋舌呢?
排长一踏进控制中心,瞅见满地弹坑,汗水立马跟下雨似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
心里直嘀咕,昨儿个那神秘人要是真动这手,咱们可就成筛子了,连拼个完整的愿望都得落空。
捡起一颗打烂的弹珠,排长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绝对不是火药能干的活儿,得是电磁武器那级别的高手所为。
可话说回来,有这等神器在手,干嘛还惦记着抢战备仓库?里面除了几枚地对地导弹,也没啥值得大动干戈的啊。
转念一想,就为这几枚导弹,值得冒着被军队全国通缉的风险?
那场面,想想都腿软,整个国家的力量压过来,谁扛得住?
除非他真不怕死,但既然不怕死,NJ市那么多更值钱的地儿不去,偏偏盯上这儿,这不是有病嘛!
正纳闷呢,有人急吼吼地喊:“排长,大事不妙,主机被人搬空了!”
排长一听,也顾不上多想,直奔主机房。
一进门,好家伙,那高级计算机,连个影子都没了,只剩下冷冷清清的机房和积灰的空调。
排长心里那个郁闷啊,抢啥不好抢计算机,NJ市科研所遍地是宝,偏要来这儿?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还没缓过神,一班长又火急火燎地跑进来报告:“排长,12号库的火箭弹少了十箱,特1号库的导弹全没了!”
“快走,看看去!”排长二话不说,领着人就往库房冲。
到了12号库,只见门口一片狼藉,木头箱子碎得跟拼图似的,里面的火箭弹不翼而飞,旁边的箱子却毫发无损。
这背后的故事,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排长绕着仓库走了一圈,眉头紧锁,心里头嘀咕开了:"火箭弹的箱子被拆得七零八落,火箭弹倒是不见了踪影。奇了怪了,抢东西还带自备包装?军用的不合他们眼?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摇了摇头,排长决定先不想这么复杂,转身就往特1号库房走。
嘿,一进门,眼前一亮,干净得跟才打扫过似的,心里头那疑惑又冒头了。
拿走火箭弹还算正常,可导弹架子也一并消失,这操作,简直让人哭笑不得,难不成还能当柴火烧了?
“排长,不好了,车库那边有情况,架桥车被开跑了!”一个战士急匆匆跑来报告。
“就一辆架桥车没了?导弹车那些都好好的?”排长快速问道。
“对,就那一辆,其他的都好好的。”战士肯定地回答。
排长心里那个郁闷啊,这劫匪的口味真是独特,专挑不常见的下手。
显然,这些家伙不能用常理来揣测。
“一班长,立刻去车库挑辆勇士车,加满油,开到大门等我,咱们去军区汇报。二班长、三班长,你们带人把这儿给我看紧了,枪不离手,别动任何东西,连昨晚咱烤火那屋也别碰。”排长下达命令,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是!”战士们齐声应答。
这战备仓库一丢,损失惨重啊,高级计算机、十箱火箭弹、几百枚尖端导弹,外加一辆架桥车,哪一样不是宝贝?
最要命的是,他们疏忽大意,没留人值班,全挤一块儿烤火去了,结果让贼给一锅端了。
这下子,责任大得能压死人,尤其是那个致命的失误,真是让人后悔莫及。
唉,如果当初能早点通过控制中心给军区拉响警报,他们这会儿早就能支援咱们了,哪至于到现在,快十个小时了,军区还蒙在鼓里。
现在这高级电脑一丢,咱们直接联系军区都成了奢望,只能开车亲自去报信了。
排长走向车门,路上经过昨晚大伙取暖的小屋,往里一瞅,哎呀,那场面乱的,跟战场似的。
这守岗的责任心呢?照这样,上军事法庭都不过分!
“大家坐稳了,安全第一,咱们得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军区。”排长边说边上了车。
“明白,排长!”
一路上,一班长开着那野战军专用的勇士车,简直是如履平地,就算是雪地也不带打滑的。
过了长江大桥,进了城,路上的车一下子多了,跟赶集似的。
“别挤了,里面真的塞不下了,大伙儿先在车里候着吧。”车路过个小诊所,门口那医生穿着白大褂,急得满头大汗,对着一群焦急的家属喊。
“大夫,求求你,先给我闺女看看吧,烧到41度了,再拖下去,孩子可怎么受得了啊!”一个男人抱着高烧不退的小女孩,声音都哑了。
“医生,我老婆怀着孕呢,这可是两条命悬着啊!”又一个男人焦急万分。
“医生,还有我老伴……”人群里七嘴八舌,都是为了家里人的命在争。
“各位乡亲,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可这诊所真的挤不下了。我们这条件有限,你们去大医院吧,那边设备好,能更快救急。”医生苦口婆心,自已也急得不行。
“医生,大医院人更多,我们排不上号啊。您就在这儿,哪怕不下车,给我们看看,给点建议也成啊。”众人纷纷恳求,谁也不想放弃这一丝希望。 医生,拜托您了,我们真的需要帮忙。 ...
"对,医生,我们全体都求您了! ...”
一班长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缓缓靠近小诊所,但刚起步不久,路又堵上了,这次是在一家大药房前,车子排得跟长龙似的。
"长,这咋回事儿啊?感觉好多人都病了,别是又碰上啥大事儿了吧。 ”一班长心里直犯嘀咕。
"谁知道呢,这年头,啥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排长也是一脸无奈。
车子艰难地向前挪动,直到后宰门社区医院那儿,彻底走不动了。
医院门口的路,车挤车,人挨人,乱成了一锅粥。
好在,医院离nj军区南大门不远,就几百米的距离。排长果断决定:“咱们跑步去吧,一班长,跟上!”
于是,两人甩开膀子,在人群中穿梭,直奔nj军区而去,心里默念着,希望能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