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日安,小辉煌
他抓住她的两只手,别在她身后,借着两个人的体重压下。他凭着本能和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技巧方法,在她身上撒下片片瘀红。
他吐出的气息像条狡猾的蛇,在她腹部盘旋来回,如燎原之火般蹭地烧了起来。
“好了,打住,打住!”她惊慌起来,感觉到他在撕剥她的衣物……“我是金主我说了算,打住,你这只小兔崽子。”她挣脱他的手,硬生生地推起他。“那……那……”怎么说呢?她不想做了行不行。她怕死了行不行?
他扬起头,眯眼,“你不是想告诉我说你怕了吧。”
她身子一缩,眼睛一溜,“谁说的?我是看你刚那什么,怕你虚了。”
他开始喘气,“别管。”虚什么虚,他都快烧化了,虚个P。
她还想说什么,结果很快被他堵住,柔软的舌头搅着她的,极尽纠缠之事。他眯起眼,手指探入她最娇嫩最神秘的部分。这种温柔到极致的紧密,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小心却好奇地探索着这片对来他说极为新异的领地。一点点地入侵,一点点地通过,这种纯男性化的侵占带来她的娇啼。
她咬着下唇,感觉身体传导来的酥麻和微痛,却又不想让他停止。
他低下头重新寻找她的唇瓣,轻轻地辗吮着,像是汲取花蜜的小蜜蜂一样,那样怯怯生生地轻挑慢吮,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终于,她体内的热潮又一波涌至,下身一阵热麻袭来,她喘息不已,眼里带着潮湿的氤氲。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从他抽出的地方散开,延绵至四肢百骇。
他舔上她逸出呻吟唇,一路印下。抽出的手指滑腻一片,脑中闪过极快的一些片断,像翻滚的炸雷一样炸得大脑空白一片。接下来……
他停了下来,一付茫然失措的样子。
“嗯。”她扭了扭火热的**,看他没有继续动作,咬牙扯下羞耻心。双手如水蛇一样环上他的脖子,“怎么?”
他咬唇,放松,再咬,再放松,咬得唇上血色一片。和他的脸色相映成辉,然后很轻很轻地以一种三好学生的态度请教,“接下来呢?”
她如遭雷击一般……
“靠之,就是麻烦。”被他撩了起来,站在高峰上下不来,一股怨气喷出,“什么也不会。”
他脸色丕变,被打压得只剩一咪咪的自尊心随着某个器官一样膨胀起来。“谁说我不会!”脑中的片断极过地闪过,他咬牙欺身挺入她的柔软。
上天作证,他是会的,只不过不熟练而已。
她尖锐地呼痛,抗拒着他的进入。他按着她,额间一片汗水,却不甘愿就这么被她逃过。沉下身子,再一次挥矛攻入。
她脱开他的唇咬他,“出去啊,痛死了,痛死了。”
他恍若未闻,继续撞着她,固执得咬得嘴唇都出血了。
她痛极地吼,“不是那里啊,蠢货!”走到绝路了还在走,他不疼,她快疼死了。
他如遭雷击一般地停下。
“不是这里?”
他一付迷路小孩子的表情,她看得快吐血而亡。如果他是迷路小孩,她是什么?该死的迷宫?
她泪眼朦胧中……
他终于冷静下来,张口说话却让她绝望透顶,“那我多试几次。”
宽瀑布泪……
金权强不过强权+霸权,终于在他的努力下,第三次攻垒成功。
尖锐的疼痛席卷了她,她尖叫撕打着他,推着他。
他却是食髓知味,一点也不介意她的锋利的爪子在俊脸上划下血痕。一边被她撕咬着,一边却丝毫不停下动作。紧紧地钳着她的双手,重重地压下,借着体重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深处。
她哀嚎起来,绝望地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虽然没有经验,但有可怕的求知欲和不达目的绝不死心的毅力和旺盛的体力。她感觉到他似乎越来顺畅地进出自己的身体,甚至开始轻车熟路起来。她娇哼起来,一股陌生的热流在腹部盘旋。但更多的是一种摩擦下带来的疼痛。她痛他也痛,怎么说,摩擦生热,烫到的不可能只是其中一个。
但很快他就忽略了这些,每一次他的顶触便会引发她一阵不可抑止的颤抖和娇吟。一种征服的快感涌上他的心头,他半带惩罚半带得意地越发用力深顶揉捻。听着她带着颤音的求饶,竟是无比地满足。
又是一番毫不放松节奏地出入,她终于瘫软成最柔软的姿态,只是迎合他,毫无动作。双腿无力地从他腰间滑下,双腿间的灼热感渐渐褪去,一种磨振心尖的酥麻感涌了上来。她逸出一声竟似撒娇一样的呻吟,即使被他吞没。
她越觉着疲累,求他停下来,他却置若未闻。她哀求不得,便开始咒骂他,到了后来,力气渐渐用尽,她只能低低地哀吟着,末了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娇娇软哼。
终于精疲力竭,她在一波将心脏都要揉碎的震颤中昏死过去。
他紧紧地抱着她汗湿的身体低咆着释出滚烫的灼液,振颤连连,她虽然是昏死过去,却依然有感觉。呜咽地蜷紧了身体,终是短促地吟叫了一声,沉沉睡去。
他虽然年轻旺盛,却也是初尝情事,精疲力竭下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亦沉沉睡死过去。
两个人睡得天昏地暗,直到被电话声吵醒。
她翻了翻身子,习惯性地往枕头下摸去,摸了一阵,突然想起不在家里。随即像被电击了一样翻身坐起,随之爆出一句粗口,“靠之,我的腰!”
快断掉了……
她咬牙切齿地看向兀在沉睡的枕边人,似是被她吵到了。他咕哝了一声,蠕了蠕身子,长臂一伸,一把抱住她的两条腿,睡得更香了。
电话还在响,催命似的。
她火气极大地抄起电话,吼道:“谁啊!”
“……您的退房时间已经到了……”
“老子续订!”
啪地扣下电话,她想蹬开他,刚一缩腿,腿根处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当即扑倒在床上,哀嚎阵阵。
哀嚎声吵醒了小野兽,他打着呵欠眯眼看她,一付睡不饱的样子。
她恨恨地瞪着他,“禽兽。”
“你自找的。”他翻了翻身子,又想睡去。
她咬牙切齿,“我要扣你人工。”
“随便。”他爽得很,管它人工不人工呢。
“好,我一分也不给。”双腿抖了几抖,勉强站稳。一股热流从腹部流出,双腿间婉延出一道白浊。她忍着疼痛去浴室匆匆冲洗后,在一地狼籍中翻找自己的衣服,“我就付个开房费,你就好好睡到死吧。”
“吃过了就不认账了?”原本睡死的男人终有了点反应,懒懒地靠在床头,斜睨她,“门都没有。”
她火气极大,腰痛得几乎碎掉,“靠之,你说你是老子才上你的。结果呢,你哪是初H的样子。”
他的脸红了红,坚定地开口,“我是。”
她刚想反驳,突然想起昨晚两次意外,于是沉默了下。
“昨天是我生日,”他轻轻地说道,看向她的目光柔和。
她嘴硬,“生日怎么了,难道你要主动打折?”
他冷笑了一声,“当然不可能。只是十八岁的生日以这种方式渡过,挺有趣的。”
“哼,是啊,生日开房还有钱赚——”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继而颤抖起来,“你,你说什么?你说几岁生日?”
他终于扬起奸狡的笑容,一字一顿分外清晰,“十八。”
轰……
“骗人,”她这时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翻找他的衣服,掏出他的身份证,“丫有身份证的。”
“哦,那是我在路边花了三十块管人买的。”他笑得奸狡了。“我今天刚满十八。”原来就是靠这个应征的酒保,没想到还派上另外的用场。
靠,靠之……
她这算不算瞟幼啊?
靠,当然不算,他已经成年了。
刚成年……
不对,这么算来,他们真正发生关系时是凌晨还是前半夜??她胡思乱想起来,抓得头发左右乱翘。
他穿好衣服,刷地拉开窗帘,刺眼的日光几乎把她击得神形俱散。
“日安,李辉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