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行动!”阮文化决断点头,严峻地说:“我们在此静候多时,本为诱捕同伙,故部署严密监控……
岂料部下竟然不堪一击,非但未能觉察敌踪,反遭敌方斩杀……
此问题务必迅速解决,若惊动法师尊驾,后果不堪设想!”
宋达则放声狂笑:“你曾言那刘法师手段非凡,区区顽劣之徒,岂能逃过刘法师的手段,必被其一举荡平!”
阮文化深知宋达鲁莽,怒斥道:“我非忧心唐法师无力应对,实惧其对我等产生误解!”
“误解?何误解?”宋达仍不解其意。
张大成淡然一笑:“达兄,若是你派遣的手下办事不利,反而引火烧身,你这大哥如何看待这些废材?”
宋达怒火中烧:“此等庸才,岂能养之?”
旋即醒悟:“莫非我们已沦为将军庙之附庸?”
张大成一语双关:“此疑问,尚需深思。立刻增派兵力,务必揪出那些外地势力,斩草除根……切记,事态不可波及阴阳山!”
“遵命!”宋达凛然应诺。他与阮文化一文一武,均为下江巨头张大成的左右手。张大成的行事风格远比左兴发更为周密,此次部署更是精心策划。
故此,虽监视者不幸遇害,仅两小时,便透过监控网络,已锁定凶手——三名外地暴徒及其车辆号码等关键信息。
然而, vehicle 被迅速发现于地下停车场,三名暴徒却如石沉大海,即便张大成动用黑白两道之力,亦无迹可寻……
张大成手持暴徒照片,审视白道资料,眼中闪过刀锋般锐利之光:“不过是国际文物走私集团,盗墓之辈!竟敢在江城本地与我等较量!”
他冷哼,早已布局严密,待那些狂徒自投罗网。
“首领,将军庙方面是否需通报?”阮文化低声请示。
“左兴发那废物已跪于将军庙外三日?”张大成斜视回应,堵住了阮文化欲言又止之语。
左兴发之无能,非张大成所能容忍!
“若暴徒潜入阴阳山,事态岂不更糟?”阮文化忧心忡忡。
张大成略一思索,突道:“听闻凌家女子遭遇邪异,久未痊愈?”
阮文化目光一亮,心中暗赞:高明!
凌家之势力,不容小觑!
与此同时,唐长生对外界变故所知甚少。虽暂未穿越修行,却沉迷于经典研读,阴兵修炼,生活充实且忙碌。
左兴发在外长跪三昼夜,唐长生方才留意。面对其涕泪乞求,“法师,我错了,请赐机会,必不负所望!”唐长生面色凝重,本欲轻惩,未料反致其精神崩溃。
唐长生对将军庙往昔威望,心生敬畏,悟出权力之重。
他语气平静,“既已知错,便罢了。切记悔改!”左兴发如释重负,连忙磕头,匆匆下山,尘埃未拂,涕泪未干。
唐长生默思:“昔日庙规,果真如斯严峻?”此时,张大成电话至:“法师,弟子有所求!”其声沉稳,犹如山岳之坚。
唐长生稍作沉吟,“讲!”“有友家后嗣遇疾,欲求将军庙庇佑,望法师援手!”唐长生再度沉默,心中生疑:此非张氏等人再度试探乎?
唐长生陷入纠结,按将军庙惯例,此类事应置之不理,何况其中不乏试探之嫌。
昔日,将军庙权威显赫,若有逆鳞者,必遭雷霆手段。唐长生断无迟疑之理,否则暴露心虚无疑。
位高权重者,一旦露出弱点,觊觎者便会蜂拥而至,反咬一口。昔日将军庙之所以无忧,乃因声威震慑,与地下世界疏离。
今唐长生意图重整旧部,如驯狼般,稍露破绽,便遭狂噬。然而,久未联系之下,若连试探之机都不予,岂不更显得心虚?
唐长生遂笑,决非如此!他亲睹左兴发跪于庙前三天三夜之景象,方知此前疑虑皆为虚妄。虽不解张大成为何此时提出条件,唐长生仍沉声断喝:“下不为例!”言罢,断然挂断电话。
张大成那边,眉心紧蹙,心神不宁。唐长生之自信,令人不禁猜想,莫非将军庙之神秘力量已然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