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手一抬,一发苦无加起爆符就冲着林歌飞来。
林歌惊呼一声,把国粹都飚了出来。
“我操。”
赶紧向后一个扑倒。
尘埃落定之后,岩隐的忍者看着倒在地上没有动静的林歌,也是放松了下来,他嘴角上扬,
“原来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能抗住爆炸的伤害呢?呵呵……”
然后就在他轻蔑的笑声之中,林歌颤颤巍巍又站了起来。
这一波,给他的坚果打的就剩五十血量了。
“你是怪物吗?你是怪物吗?你怎么还能活下来?”岩隐忍者惊恐的喊道,然后不自觉地向后退去。
在他的认知中,好像还没有什么人能够硬扛起爆符的爆炸而不死的。
当然了,他可能就是见识有点少,他不知道有烟无伤的定律。
林歌抹了抹嘴角的血,轻轻笑道,
“还有什么招式,都使出来,别让我就这么杀了你。”林歌这充满危险的话语一说,对面的忍者脚一软,直接摔倒在地上。
元芳的话,用来吓唬人,装装逼,果然非常好使。
林菜鸡要是有元芳的实力,保证比元芳更能装比。奈何他现在只是一只菜鸡,只能偶尔装一下。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呀……”
林哥抽出了苦无,岩隐忍者吓的挣扎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准备逃跑,同时警惕的看着林歌。
只见林哥握住苦无手高高举起,然后冲向了敌人。
岩隐忍者本能地挥刀抵挡,然后一个反击,一刀扎进的林歌的大腿之中。
坚果阵亡,触发了亡语,那个忍者瞬间被烧成了灰。
敌人死了之后,林歌无力的坐在了地上,然后把大腿之中的刀拔了出来,给他疼得够呛。
坚果只扛了五十的伤害,剩下的他得自已硬扛。最后他拿出医疗包,给自已简单消毒包扎了一下。
等一切都弄好之后,远处的厮杀声,呐喊声都消失了。
看来战斗结束了,要么就是木叶这边的被偷袭的忍者都被消灭了,要么就是木叶的增援部队将敌人赶走了。
林歌现在也不敢回去,随后他艰难的一瘸一拐离开,找了一个偏僻安全的地方坐着休息。
这样的世道,想活着实在太不容易了。这样的战争又看不到头,自已的实力又如此的弱小。
哪怕有系统有植物们的帮助,依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看来光依靠植物是不够的,必须快点将自已的实力提升起来。
次日清晨,缓缓升起的阳光照在了林歌的脸上。
“叮,恭喜宿主获得今日随机植物,大蒜花。
大蒜花:消耗查克拉100,冷却时间一个小时。
你可以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让敌人眩晕逃离。同时让其受到40点的伤害。”
“……”
今天来的植物好鸡肋,根本就不好用。大蒜花是打近战用的,问题是,敌人为什么要跟你打近战?
像林歌这样的菜鸡,连手里剑的攻击都躲不开,人家远距离就把你干死了,你还想近战?
反正林歌暂时想不到应该如何利用这个植物,那就先放着吧。
昨天晚上干死了一个敌人,卡槽增加了一个。现在有四个卡槽,加上大蒜花,可以装五个植物。
林歌还是老老实实把爆炸坚果给种上了,就怕还有意外。然后,一瘸一拐的向后方的营地走去。
前方的阵地他也不知道自已人夺回来了没有,万一还在敌人手里,自已要是走过去,那就是送人头了。
走到营地大门时,小光已经发现了他。
“林哥,你终于回来了,你可担心死我了,你没事吧?”
林歌摆摆手,
“没事,先进去吧。”
“林哥,你的腿受伤了?”
“是呀,被敌人用刀扎了一下。”
“林哥,我背你进去吧。”
“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其他人都回来了吗?”
小光的表情有些难过,
“林哥,昨晚死了好多人。”
“哎!”林歌无奈叹气,然后两人搀扶着进了营地。
没过多久,戴夫就听说林歌回来了。
于是他也急匆匆的赶过来,林歌看着他满脸的泪痕,颇为惊讶。这个戴夫,平时一脸凶狠,不苟言笑,现在竟然哭了。
戴夫看到林歌和小光,有些激动,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最后他还是没有忍住,流下了眼泪。
“队长,你别难过。”
戴夫用手擦去眼泪,
“你们一个班,几十个人,这才多久啊?就剩下了你们两个!我…我…”
旁边还有其他的伤员,听了戴夫的话,各个心有戚戚,都垂下了头。
“林歌,你好好休养吧!你们在前线待的够久了,我去向上面申请,让你们先调回木叶休息一阵。”
戴夫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小光和林歌面面相觑,这还是认识的戴夫吗?他刚才说什么?要申请休假,还是回木叶?
小光最为激动,一下抱住了林歌。
“林哥,太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只是他有点太激动了,林歌大腿上的伤口还没好,被他这么一摇晃,扯动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林哥,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缓过来的林歌看着他,
“小光,别高兴太早了。现在前线这么紧张,到处缺人,你觉得上面能批吗?”
“可是……”
小光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知道林歌说的对。上面怎么可能会批准?这个批准了,你们其他人怎么办?
在战场上待久的人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本来前线就这么紧张,如果再放一批人回去,那真的到处都是窟窿了,堵都堵不上。
昨晚的耻辱性大败,已经成了所有木叶忍者的关注点。随着一声号令,所有忍者紧急集合。
林歌拖着他那条受伤的大腿,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讲台上,这个大营的临时指挥官,猿飞团团正在激情喷口水,大骂阵地负责人。
林歌在下面听的都想睡觉了,反正他这样的小菜鸡,也不会被人注意。
上面的人再怎么骂,反正这个责任也摊不到他头上。如今自已还受了伤,反攻的事情应该也轮不上自已,他就摆烂了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