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在木叶的团藏就收到了茶之国紧急求援信,砂隐的武装杀进的茶之国,正在大肆抢掠,希望木叶赶紧出兵救援。
团藏一听就愤怒了,这个狗屁砂隐敢在我四代火影面前动粗,这是不要命了吗?
团藏立刻召开木叶扩大会议,同几个顾问商量一下此事该如何解决。
同时还得派人去砂隐村问一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茶之国可是火之国的邻国,你们准备开辟第二战场,杀进火之国吗?这绝对是不允许的,猿飞日斩是怎么被搞下台的?就是因为几次三番被外国杀进火之国,然后大名看他不爽,逼着他退位。
现在团藏大人要是被人杀进来,那他这四代火影是不是也不用干了?
团藏这边还没讨论出来该怎么应对这个事情,砂隐村就派人过来表示自已并没有要跟木叶重新开战的意思。只是这支部队在海上训练的时候,碰上了风暴,然后迷路了。最后一路飘到了茶之国,然后产生的一点点的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他们马上就要离开。
砂隐主动示弱解释,这还真是头一遭。以前这帮人的脾气又臭又硬,还穷的叮当响,木叶是真的不想搭理他们。
打他们,得不到什么好处。不打他们,他们又要过来恶心你。
既然他们说是愿意离开,团藏就命令前线的部队密切关注砂隐的动向。只要他们不杀进火之国,那都随他们去。
果然没过几天,就收到茶之国方向的报告,砂隐这批人竟然真的走了。
只是他们临走之前,又大抢了一波。东西都把船装满了,茶之国的首领那是哭天抢地,希望木叶出兵把东西抢回来。但是木叶怎么可能会帮忙出兵呢?
砂隐这不同寻常的军事行动,很快就引起了熊启的关注?
他看着地图沉默不语,只是茶之国离新之国有点距离。想实时掌握消息动态确实有点难,他只能靠自已的分析去猜测。
几天之后,玖辛奈在波风水门那里得知了高层的消息,然后又经过大忽悠传回了新之国。
熊启看到传回来的信息,更加迷惑不解。本来他以为是砂隐村准备开辟第二战场,偷袭木叶。
从大忽悠传回来的信息看,砂隐被木叶警告后立马退了出去。说明他们根本不想跟木叶重新开战。
难道他们仅仅就为了抢茶之国?可问题是茶之国有什么好抢的?除了茶叶。
大忽悠传回来的消息还有一个特别疑惑的点,砂隐从西面杀进茶之国,可最后走的时候,他的船队却出现在了茶之国的东面。
砂隐吃饱了撑着吗,沿的茶之国的海岸线绕了一圈?
排除他们失心疯的可能,就说明砂隐此次真正的目标并不是茶之国,而是另有所图。
哪个国家值得砂隐村跨海作战?水之国绝对不可能,雾隐再衰败,那海上力量还是无敌的存在。就砂隐那点海上力量,冲上去就是找死。
如果不是雾隐,那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冲着自已来的?
熊启越想越有可能,毕竟他们现在靠着起爆符的生意赚的钵满盆满。全忍界都眼红,没道理砂隐不心动。
而且现在新之国在大忍村眼里就是没有什么力量的肥肉。只是他们暂时都被各自的事情牵绊住了,没空搭理新之国。而今只有砂隐村,暂时可以腾出手来搞事情。
随即,熊启急匆匆地跑去找林歌了。
“大哥,紧急情况。”
林歌最近都在修炼忍术,所有的事情都甩给了手下。他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见熊启如此着急,想来必定有大事情。
“慢慢说。”
熊启将自已的分析仔细讲了,林歌听后认为很有道理。
“熊启,这个事情我看八成就是像你分析的一样。那帮穷鬼就是冲咱们来的,召集人手商量对策。”
“是,大哥。”
在会议上,熊启将自已的分析又说了一遍。参加会议的人听完之后全都不淡定了,以前无论面对木叶还是雾隐,他们都可以各种逃跑。
而今却是不能再跑了,上一次打流浪忍者,他们还是有信心能打赢。可这一次是大忍村正规部队,而且还得硬碰硬,底下人心里也是虚的。
说实话,林歌的心也是虚的,毕竟他真正能打的也就百十来人。其中有点战斗力的就十来个,剩下的忍者也就下忍的水平。有些可能还不如下忍。唯一有优势的,他们起爆符众多。
林歌站起身,表情严肃,
“同志们,以会长的分析,这次砂隐村不同寻常的军事行动,就是冲咱们来的。从大忽悠传回来的消息看,砂隐暂时还不敢招惹木叶,所以他们不会从火之国借道攻击我们。那么他们只能从海上过来!”
林歌看着地图,眉头紧锁,因为新之国的地图非常的简陋,好多地方,连地名都没有。
“熊启,咱们海岸边都查看过吗,哪一处适合登陆?”
熊启用手指着一处海岸,
“大哥,我观察过,这一出最适合登陆。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名字。”
“标记一下,暂时起名叫A点吧。等这场战打完,全国各地地图重新绘制,没有地名的把地名给他加上去。”
“是,大哥。”
“如果砂隐村从这里登陆,各位有什么想法?”
熊萌举手说道,
“大哥,砂隐的战力如何,我们心里也没有数,总得先打一场。”
林歌点点头,
“你这话说的倒是很对,砂隐大部队的战斗力我确实不怎么清楚。不过我当初去砂隐前线待过一段时间,那帮人个体实力的话,跟木叶忍者比起来会稍逊一筹。不过你们也知道,那帮人穷的嗷嗷叫,打起来会更加不要命一点。如果真的是双方大部队相遇,其实战斗力跟木叶也是半斤八两的。”
林歌又看向熊启,
“这一仗,你准备怎么打?”
“大哥,我想了一下,以咱们现有的力量,想要一口气吃掉他们,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