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市,突然发生大规模的抓捕敌特的行动。
全城的警察一概出动,荷枪实弹的军人封锁住整座城市。
一时间,百姓人人自危,还以为出现什么大事了。
然而,这场行动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反应过来,军警也就陆续开始撤退。
可奇怪的是,规模如此之大,影响如此之广的行动,后续就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迹存在。
报纸新闻上没有报道,警局那边也是无可奉告。
与此同时,津市军区内。
“报告首长,敌犯交代了,他们隶属特二三组,与代号‘杜鹃’属于同组成员。”
“他们主要的任务就是收集大量习武资质尚佳的孩子,送去上级指定的闽省边境城市福市的具体地点,便会有人与他们接头。”
“至于杜鹃的消息,他们很久没有接到了,只在五二年二月份,接到对方密函,对方要送来陈将军的长子,并透露了此番行动,杜鹃还与特二四组的蛮牛、白虎行动。”
“后来,敌犯并没有成功和杜鹃、蛮牛、白虎三人接上头,因为封锁日益严重,他在五四年就失去了与上级的联络。”
陈茂勋扶额叹息:“唉,我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线索又断了,这突然冒出来的蛮牛、白虎又是什么人?”
特二组的敌特,并非是那些普通的敌特。
每个都经过特殊培训,或许本身他们的武力值并不高,只要暴露身份,几个普通人都能擒住他。
但是特二的敌特,伪装技巧极高,甚至能混入军区家属住宅当中。
现在只得到一个可有可无的代号,想要揪出这两人,可以说是痴人说梦。
津市军区的雷軍長喝令道:“去给我把那该死的混蛋嘴巴撬开,让他把蛮牛、白虎、还有他上级之前的联络方式,接头人全部给我揪出来。”
禀报者敬了个礼,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雷軍長拿下帽子,放在桌上,看向陈茂勋,道:“陈将军,只要孩子还活着,就一定有找到他的希望,这群狗东西隐藏再深,迟早都会露出马脚的,指不定,现在那孩子现在还留在四九城那边,那两个敌特还找不到逃跑的路子。”
陈茂勋站了起来,拿下椅子上的军大衣,披在自已身上:“你就别安慰我了,情况如何,我心里有数,就算没有那个孩子,这群敌特也应该被铲除。”
“将军,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审问的事交给我底下的兵就行了,无需你亲自动手。”
“我要亲自去福市走一趟,你这边有任何消息,立马致电给我,我到时要看看,他们收集这么多的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
远在四九城的江凡,丝毫不知道万里之外,因为他的缘故,已经搞得天翻地覆。
数百敌特因此丧命。
江凡还在九十五号大院岁月静好。
自从三位大爷被捕,傻柱重伤,棒梗去医院抢救这三件事发生以后,院子里安静了一大半。
这一日,江凡还搁门外晒太阳。
阎家的大儿子阎解放突然来到后院,找起了刘家的小儿子刘光福。
两人都是四九年生人,今年九月份正好是轮到他们开始上学。
阎解放:“光福,你们家说什么时候,要给你去上学?”
刘光福:“不知道啊!我之前说了两句,就被我妈妈骂了。”
阎解放:“我知道了,你们家是不给你去上学了,我听说只有上学的人,以后才能有一份好工作,不然就要跟牛屎强一样,每天去捡屎蛋吃。”
刘光福顿时大哭了起来,嚷嚷道:“我不想吃屎蛋,我要去读书。”
江凡听到这里,差点没笑出了声。
牛屎强是隔壁胡同的一个光棍,平时喜欢捡牛粪晒干当引火物,就有了这个外号。
这群小孩也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了对方收那东西是为了吃。
吵吵声,很快就引来了刘家其余人。
刘光福他两个哥哥,刘光齐和刘光天,一个十六岁,一个十四岁。
没了刘海中管事,这两个家伙,一出现就对他们那个小弟拳打脚踢。
“你吵吵什么?大早上睡得正香呢,你在这里鬼哭狼嚎,真当你爹没在,就没人管得了你?”
“读什么书,你读个屁的书,你读得明白吗?”
江凡看见这一幕,摇了摇头,这刘家的基因里面绝对存在什么暴力的显性基因。
父子三人施暴的样子,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算和刘海中有仇,他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哥哥,殴打一个六岁的弟弟。
江凡把手中盘着的鹅卵石,砸了过去。
“好了,别太过分了,几岁的人了,欺负一个小孩子,害不害臊?”
以他稚嫩的声音,说出这话,显然没有任何威慑力。
刘光天和刘光齐两人,一概被砸中了后脑勺。
疼痛阻止了他们继续施暴。
恼羞成怒下,他们直接把怒气发泄向江凡。
“臭小子,我光顾着收拾他,忘记收拾你了。”
“大哥说得对,全怪这家伙。”
两人一附一和,把拳头捏得嘎吱嘎吱作响,一步一步朝着江凡走来。
碰巧,江淼淼此时跑了出来。
一见到这一幕,本能想拉着江凡逃回家,可却是拉也拉不动。
见到江凡还站在原地,自信满满说道:“我们要不要来赌一赌,你们两个绝对打不过我?”
刘光天和刘光齐,哪里想和江凡废话,空着手,一左一右就围了上来。
江淼淼只能跑去中院喊人。
后院的许大茂父子两人出去上班了,其余的住户,聋老太太和吴大妈根本指望不上。
可四合院的人,就算没上班,现在的居民也少得可怜。
江淼淼喊了半天,这才见着几个大人,带着人来到后院,却发现刘光天兄弟叠在一起,被江凡拿着木棍抽得惨叫连连。
“淼淼,这就是你说的‘刘家兄弟要欺负你家弟弟?’,怎么看起来不太像啊!”
江淼淼稍显失神,偶然瞥见聋老太太家窗户后边,黑暗处站着一个人,动也不动。
她直接被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江淼淼这才过去拉开打得正起劲的江凡:“弟弟,你……你没伤着吧?”
江凡:“……”
你看我这样子像不像吃亏了?
你先让开,我正手感火热呢!
躺地上扭成蛆的刘光天兄弟,趁着这个机会,连滚带爬跑开。
这小孩太过邪门了,他们刚才一顿打,愣是连对方的衣服都没能摸到。
反而是对方抡起棍子的力道,让他们想起了爸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