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辛自从经历了宋佳的那件事后,已然过去了一个多月之久,在此期间,他始终未曾与白玉有过哪怕一次的聊天以及任何形式的接触。白玉对此深感苦恼不已,实在是被逼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去找希稚以及沈皖,希望能从她们那里询问到解决眼下困境的办法。
沈皖只是轻飘飘地吐出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自已去想。”那语气之中仿佛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希稚则是冷冷地说道:“宋佳至今都没有表达歉意的那个下午,你究竟说了些什么,你自已心里清楚得很。”这句话宛如一把冰冷的利剑,直刺向白玉的心窝,让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个下午发生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解开眼前这难解的谜团。
那天晚上白玉找到付辛去解释宋佳做这件事也是为了他,付辛点点头表示很同情白玉先道歉后面跟付辛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说吧。”付辛说
“就是。”白玉挠挠头扭捏的说:“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委屈一下跟宋佳道个歉?”
付辛听到这话后,心中仿佛被千万根细针狠狠刺过,那种难受的感觉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缓缓地抬起头,目光紧紧地盯着白玉,那眼神中透露出的一丝伤心,仿佛是被最亲密的人背叛时的痛苦;那一丝委屈,像是在诉说着自已的无辜与无奈;而那无尽的愤怒,则宛如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将眼前的一切化为灰烬。
付辛气得浑身发抖,声音也因愤怒而变得尖锐起来,她质问道:“所以在你的心里,我无论怎么解释,怎么做,都永远比不上你那个所谓的兄弟吗?哪怕他做错了事情,也要让我这个没有做错任何事的人去给他道歉?这到底是什么道理?!”白玉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像。
付辛看着白玉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的失望如同深渊一般不断蔓延。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然后绝望地转过头,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去。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无尽的委屈。
付辛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期盼着白玉能够跟她做出一些解释,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然而,一个多月过去了,白玉却始终一言未发,仿佛他们之间的那段感情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得无影无踪。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付辛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她不知道自已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结局,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白玉也想起了这个插曲,白玉沉默的悄声说了句:“对不起。”希稚翻了个白眼冷冷的说:“你有没有逼迫我们道歉,你可是让对你有好感的付辛道歉。”
“他可能还没意识到吧。什么人会为了一点情感委曲求全?太看得起自已了,这件事的受害者付辛对你有点感情,你就耀武扬威让她道歉。”沈皖冷不丁的插话来了一句,白玉连忙摆手紧张的说:“不…不是,我……我……”希稚愤怒的说:“你什么你啊!我真该把你那个烂德性给付辛说!逼迫人家道歉要是人家不道歉你后面是不是还要委屈地跟她说‘你不想跟你兄弟玩的,只是多年的朋友判断失误了而已?’说话!”白玉被这话说的啥也不是,白玉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母亲的离开没人教他处事,因为兄弟们的错误引导他现在一直以为只要是兄弟就一定要站在兄弟那边。长时间的处理方式让他觉得自已这样处理没有错,现在希稚跟他说自已的德性已经烂的不能再烂了,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兄弟那一边。根本没有是非观……给白玉说羞愧了。
白玉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会找付辛道歉的,谢谢。”说完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