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大队广场上,刘冠军拿着喇叭,“各位村民大家好啊!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们朝阳食品厂,招工的日子。由于食品厂刚刚起步,所以今天只招30名工人。”
此话一出,众村民都开始鼓掌,议论声四起。
“书记,你就不要再长篇大论了,我们就想知道,要成为食品厂的工人,有什么要求。每个月多少工资?”
“没错没错……就说我们最关心的问题,就可以了。”
“啊对对对……书记,你就长话短说吧!”
“就是……对了每个月有没有假期啊?”
“以后还要不要招工啊?”
……
听到村民的议论声,刘冠军哈哈大笑,“哈哈哈……这样啊!行吧!我就说说,我们食品厂的招工要求、工资,以及后续是否招工等问题”。
闻言,众村民顿时就安静下来,都生怕自已听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刘冠军继续开口:“这招工要求嘛!第一、男18~55岁、女18~50岁。”
“第二、厨艺好、人品好、吃苦耐劳者优先。得服从管理、服从安排”。
“第三、这次招工只对本大队开放。”
“第四、如果有员工,偷食品厂食物的。一经发现,以后全家都不再录用。”
众村民也听到了这要求,都觉得这四个要求很正常。也没有说什么,都在等书记继续说。
看到众人都没有啥意见,他又继续。
“至于工资嘛!学徒工14/月,正式工28/月……”
“至于假期嘛!每天上八个小时班,每周休息一天,也就是说每月大约有4~5天的假期”。
“另外,职工累计工作已满1年不满10年的,年休假5天;已满10年不满20年的,年休假10天?。大家听懂了吗?”
听到这话,众村民高兴的不行,
“书记,我们听懂了。这招工要求、工作时间、工资、假期,都非常合理”。
“没错……还得是书记家,为我们大队造福啊!”
“对对对……只要我们成为工人,一定好好干。毕竟,这也是我们朝阳大队的工厂啊!”
“说的没错,一定要做好食品,不能打咱们朝阳大队的脸。”
“对了,书记,只有30个名额,没选上的人怎么办?后续还会不会招工啊?”
刘冠军听到这些话,目光扫过众村民,握紧大喇叭继续开口:“等后续工厂做大做强,订单上来,工位自然也会增加的。”
“食材、调料,都已经到了,今天上午招工,下午就开始上班,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在场所有的村民,异口同声道:“书记,我们没有意见”。
这时候,刘冠军突然补充一条。“在招工之前,我必须得说明,选上了也不代表万事大吉。
试用期三天,三天达不到我们食品厂要求的,名额作废,另外招人”。
对此大家倒是没有意见,就等着刘冠军宣布开始招工呢!
刘冠军看着所有村民,“大家排好队,总共分为三个队伍,不许拥挤、打架、争吵。”
听到这话,大家井然有序的排起队来,没谁敢闹事。
另一边,孙家堂屋里,孙大山看着女儿孙盼娣,想到今天早上刘家在招工,他恨不得手撕了这个孽女。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偏偏要跟有妇之夫厮混?”
“昨天害得我们一家人,在队上闹了那么大的笑话。”
“我们一家人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净了”。
“刘冠军还直白的说,招工没有我们孙家的份”。
“孙盼娣你就是一个丧门星,把我们孙家给害惨了。”
“现在我们一家人,都没办法在队上,抬起头来做人了”。
孙盼娣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听着父亲孙大山的辱骂。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男人不认肚子里的孩子,父母也不待见自已。
这时候,李大丫端了一碗草药进来,来到女儿孙盼娣面前。
“盼娣啊!把这个喝了吧!肚子里这个孽种不能留。”
“这也是为了你好,你以后总归还是要嫁人的,不能留这个孽种”。
闻言,孙盼娣接过母亲手里的药碗。她想都没想,就“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孙盼娣回到自已的小房间后。不多时,肚子就疼的不行,在床上痛的打滚。
“啊~~我好疼啊!爸妈,求您们帮我叫医生好不好?”
“我肚子好疼啊~~”
堂屋里,李大丫起身,想去小房间看看女儿。
“不许去……还嫌不够丢人吗?趁着今天所有村民,都去广场参加招工了。”
“把她肚子里的孽种处理了最好,我可不想再丢人了”。
“至于结果如何,就看她的命了”。
“等她好些了,就把她嫁到偏远的山沟沟里去,换一笔彩礼钱。”
“这彩礼钱,得给咱宝贝儿子,娶媳妇用。”
李大丫能理解丈夫的心情。于是,她也坐下来了。
“当家的,我们难道真的放弃女儿了吗?山沟沟里很穷的。”
“女儿嫁进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孙大山放下手里的旱烟杆,在鞋底磕了磕,冷哼一声。
“哼,这都是她自已造成的,我们一早想尽办法,用尽计谋,才让她嫁给刘嘉明。”
“可她没有珍惜不是吗?背着我们就把离婚证给领了。”
“都没说从刘家,分一部份钱回来。”
“现在好了,刘家飞黄腾达了。她却跟有妇之夫厮混,还有了孽种,只能怪她自已”。
李大丫听到丈夫的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听到女儿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
夫妻俩嫌烦就在耳朵里,塞了两块布,用双手堵住耳朵。
孙大刚从自已的房间走出来了,眉头紧锁。
“爸妈,姐太吵了,害我都睡不着觉了,烦死了。”
孙大山看到儿子,心情总算好点了。“忍忍吧!过几天就送她走,彩礼钱给你娶媳妇。”
听到这话,孙大刚双眼都睁大了。“爸,您终于下决心了”。
“嗯,我生养她一场。是时候,该她回报了”。
与此同时,陈家堂屋中央,摆放着一张旧木桌,周围是几把同样陈旧的椅子。
陈爱山脸色铁青,看着小儿子。“老二啊,你把那个女人赶走吧!”
陈铁柱闻言,瞪大了双眼,脸上全是不敢置信。
“爸,您再说什么啊?那可是您的儿媳妇啊!她肚子里还有咱老陈家的血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