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小姐对这三个叽叽喳喳的女人十分不耐烦,龙擎苍上前搂住了风雾语的香肩道:“任空绝行不行,你这个小三不是最清楚吗?
咱们就是要打他耳光,他要是再凑上来,我不介意再抽肿他的脸。
以后有我满足主人就行了,轮不到他。”
眼前的男人个子非常高大,那双漆黑的眸子冷得如野兽一般,让她们看了心里发怵。
哪怕他说的话是那么嚣张,离经叛道,她们也不敢说出半个字怼回去。
这时,商场的负责人来了,擦了擦热汗道:“大小姐。”
风雾语抬手指着他们道:“这里,以后我会经常来,但是不想见到这些东西,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三位小姐,请离开,你们已经被本商场拉黑了,从今天开始不得入内。”马上就有保安来赶人。
媚儿整张脸都僵住了,看向像是孤傲女王一般尊贵的风雾语,这一刻她都要怀疑她认错人了。
她在总裁办公室见过风雾语几次,每次她都是唯唯诺诺的,胆子也小,今天竟然如此嚣张霸道。
被赶出去的三女觉得丢脸极了,瘪嘴道:“媚儿,这商场也是任总的吗?任总竟然给了她这么大的权利。你赶紧打电话给任总,让他撤销我们的黑名单啊!任总一向疼你。”
“我有什么办法,总裁更疼爱她,无论她多么无理取闹任性。任总他现在正烦得吃不下饭呢!我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打搅她了,大家忍一忍。”媚儿一脸无奈的道。
媚儿看着清市最奢华商场的log,差点咬碎了一个月前才装上的全瓷牙。
总裁是她的,一定会是她的。
她总有一天会让风雾语这个绊脚石消失,永远的消失。
回到家里,龙擎苍看着风雾语买的一堆食谱,顿时无语,这女人真的要他做饭啊!
她难道不怕把她的厨房炸掉?
风雾语抱着食谱,把自己喜欢的菜画上勾勾,看着龙擎苍一脸便秘的表情,眨了眨眼。
自己身边的人谁不会做饭啊?
芜的西餐做得那个赞啊!醉舞的药膳也不错,就算冰块乌的厨艺也不错,而宫千轩可以去竞选世界优秀家庭妇男了。
“等着你的晚餐,如果做得不好的话,那后果你慢慢想象吧!”风雾语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把菜谱丢给龙擎苍。
该死的,想到各种各样的后果,龙擎苍就感觉后背冒冷汗。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小弟的电话说道:“亦,给我找到这最好的厨师,准备好各种食材,我马上去你那里。”
位于风雾语没多远的地方,花溪亦风中凌乱的看着几幢冒着黑烟的高级别墅,和一脸傻笑的老大龙擎苍。
“我终于做出能吃的菜了。”然后他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看来那女人没机会找我的茬了。”
花溪亦继续凌乱中,苍表面上虽是京城世家大少中最不正经,也最纨绔的,可这不是事实啊!
可是现在的苍被那个女人折腾的,已经完全傻了,越来越脱线了,竟然发疯学做菜。
她知不知道现在龙擎苍炸的房子,可以给她买下几间高级餐厅了啊?
他感觉苍做菜比他杀人还要壮观啊!
一个穿着厨师服的人,从一栋黑乎乎的房子里艰难地爬了出来。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教人下厨,这个徒弟太恐怖了,让他心里有一生难以忘怀的阴影。
别人学做菜,严重的只是炸锅而已,他学做菜,可是炸了七幢别墅啊!
七栋别墅啊!那可是钱啊!他没被炸死,也要心疼死。
风雾语尝着龙擎苍做的菜,有待提高,总体还不错。
看着风雾语没有说难吃,龙擎苍满足的笑了。
虽然过程惨烈了点,但是谁让他如此天才,就没有学不会的。
一脸得瑟地问道:“主人,味道怎么样,是不是人间美味啊?”
现在他叫主人叫的异常的顺口,越叫越带劲。
风雾语鄙视地看着嘚瑟的龙擎苍,“嗯!不错,本来以后准备去外面吃的,既然你做的这么好,那以后的三餐你就包了。”
这句话气得龙擎苍抓狂,准备去外面吃还让他做?
早知道他就不做这么好吃了,这女人真的有让人抓狂的本事。
第二天,龙擎苍惊奇地看到早起的风雾语,“主人不多睡一会吗?”
她昨天可是睡到差不多十二点啊!今天早得离谱,才八点就起来了。
“今天要去学校。”昨天如果不是经过任空绝提醒,她恐怕忘了她是爱德学院的大三的学生。
她从来没有上过学呢!去体验下校园生活也不错。
“哦!”这时龙擎苍也想起这事。
才想起他的主人不是什么坐拥江山霸道女王,而是个普通大学生。
用完早餐后,风雾语把书包扔给龙擎苍,“书包你帮我拿着,作为我的男仆,要时时刻刻地跟随主人。”
龙擎苍哀怨不已,本来以为服侍完这个姑奶奶用完早餐后,他可以休息了。
却没想到他根本没有解放的时候,得去当陪读书童。
龙擎苍跟随着风雾语来到人来人往的大学校园,以前一两个月都不去学校的他,对学校还真没什么印象。
路上有许多人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看戴面具的他,他面无表情,眼里只有自己的主人。
风雾语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感受到青春的气息,不似她那以往的黑暗。
她重生了,脱离了凤雾语所有的桎梏和诅咒,那么就要做回真正的自己,站在这世界的巅峰,为王为尊。
不过要让哥哥失望了,她还是不能成为要他保护的小公主了。
想到哥哥,风雾语嘴角扬起温暖的笑容,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见面的。
哥哥一定会认出她来的,到时一定给他一个惊喜。
龙擎苍看着风雾语的背影,感觉是那么的耀眼,让人心动,这时的心脏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了,这女人有毒!!
突然,风雾语感觉到有人拍她的肩膀,习惯性地拽开那只手,冷眼看着那个女人。